与此同时,南宫妍希也陪同着萧炎一起走出了皇宫。
他们刚踏出宫门口,玄夜早已经驾着马车等待已久。
当看到萧炎一行人走出宫门口的时候,玄夜快步迎了上去。
“主子....你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玄夜先不要问了,赶紧带着你家主子回去。”南宫妍希催促道。
“好...”
玄夜不敢再多问,接过南宫妍希手中的萧炎,朝着马车的方向走了过去。
敏锐的萧炎察觉到南宫安妍希并未跟上,他停下了脚步,回头望着南宫妍希道:“你不跟我们回去吗?”
南宫妍希为了安抚萧炎,开口道:“你先回复府,我有事情啊要去处理一下,你知道我要处理什么?”
“不....你不要去,我自己会处理的。”萧炎已经察觉到南宫妍希要去做什么,出声阻止。
“不去处理了他,他在这里只会坏了你的事情,这件事是因为我引起的,我就的去解决,你先回去好好养伤,等着我的好消息,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她说完之后,目光再次转向玄夜,提高音量大声地吩咐着:“玄夜!赶快带着你家主子速速回去!他身上有伤!等回到府上后,千万别忘了去找府医来给你家主子换药!”
话音刚落,她根本就不理会萧炎接下来说出可能反对她行动的话语,而是径直向青凤做出了一个示意离开的手势。
萧炎心中很清楚,一旦南宫妍希下定决心去做某件事情,那么任凭自己怎样劝说都是徒劳无功的。
所以此刻,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南宫妍希那渐行渐远的身影,口中不由自主地喃喃自语起来:“斩尘,如果真的是因为我说过的那些话,而令你感到心里不自在,甚至都不知道该怎样来面对我了,
那么我现在就把那些话统统收回来,可以吗?其实,我真正所期望的,仅仅只是想要你能够一直陪伴在我的身旁而已……”
说到最后,萧炎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那饱含深情的话语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一般。
玄夜是清楚自己主子对南宫妍希的情谊,不过为自家主子的身体健康,他不得不扫兴的提醒:“主子....时辰不早了,该回去了。”
萧炎这才依依不舍的回过头,在玄夜的搀扶下,朝着马车走过去。
他刚坐上马车,玄夜就扬起手中的长鞭,打在马屁股上,马车瞬间启动,消失在宫门口。
南宫妍希带着青凤走开了,路上青凤疑惑不解的道:“圣主,你让我通知青柏在前面等着,好像已经快到了。”
青凤的声音落下,没有人回答她的话,于是她将目光投向身前的南宫妍希身上。
看着自家圣主一脸心不在焉的样子,她在心中暗自思忖:难道圣主是因为在宫中发生的那些事情而不开心吗?
思及此,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圣主……您不必过于忧心萧大掌事的状况!她既然已经平安返回王府,那必然会有医术高明的府医为其精心诊治和照料的。相信用不了多久,萧大掌事便能痊愈如初。”
然而,南宫妍希却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对青凤所说的这番宽慰之语充耳不闻,依旧自顾自地迈着脚步向前走去,脚下的步伐甚至都未曾有丝毫的停顿或减缓。
见此情形,青凤心中不由得一紧,生怕自家圣主因为过度忧虑。于是,她情急之下,伸出手一把拉住南宫妍希的胳膊,将其强行拽住停下。
紧接着,青凤满脸关切之色地望着南宫妍希,柔声问道:“圣主……您还好吗?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或者心里有什么事儿?”
被突然拉住的南宫妍希终于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先是微微一愣,随后轻轻摇了摇头回答道:“我没事儿……青凤,你方才说了些什么?”
听到南宫妍希这么一问,青凤连忙又把刚才的话语重复了一遍,并追问道:“圣主……看您一直都是魂不守舍、心不在焉的样子,究竟是在为何事发愁呢?”
面对青凤的追问,南宫妍希眼神有些躲闪,支支吾吾地应道:“没……没有啊?我并没有在担忧什么呀!”
其实南宫妍希自从走出皇宫之后,就一直心不在焉,她在心一直想着萧炎对她说的那些话,之所以要说自己有事情要忙,也是为了能暂时的逃避萧炎,不去面对感情的问题。
如今,青凤问起,她确实不知道要如何作答。
正在青凤又要继续开口追问的时候,“圣主”,青柏的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的谈话。
南宫妍希看到青柏出现,赶紧岔开话题:“走吧...我们先去玄武堂在本地的分堂,看看西陵有没有大事发生,然后再去驿馆找那个人去。”
“是....”青柏双手抱拳道。
随后,青柏和青凤紧紧地跟随着南宫妍希,一同朝着位于云梦城中的玄武堂分堂而去。
当他们刚刚踏入分堂之际,貔貅竟出乎意料地迎面走来。
南宫妍希不禁心生疑惑,眉头微皱,开口问道:“貔貅?你为何会现身于这大夏之地?北齐的事情你已经探查清楚了吗?”
貔貅微微躬身,双手抱拳,恭敬地回答道:“正是……”
南宫妍希轻点颔首,表示知晓,随即说道:“既然如此,那便到里边详谈吧。”
“遵命!”貔貅应声道。
就这样,一行数人紧跟着貔貅鱼贯而入,缓缓步入了分堂的正厅之中。
此时,分堂堂主“赫连钰”眼见众人到来,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快步上前,同样双手抱拳,向南宫妍希行礼道:“恭迎圣主大驾光临!”
南宫妍希微微抬手示意免礼,而后转头看向貔貅,还未及开口,只听貔貅已然出声吩咐道:“赫连钰,你暂且先到门口守候,我需与圣主商谈要事。”
赫连钰闻令,赶忙应道:“是……”
紧接着,他又与在场的其他人一一见过礼数之后,方才徐徐退出正厅,静静地站立在门口处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