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楚阳刚才还在琢磨阵法的事,没注意到这点,这下吓出一身冷汗。
赶紧赔笑道:“我是说刀工,嗯,刀工不太好!但是炒得不错,真的不错,咸淡适中,火候刚好,堪比五星大厨的手艺!”
曹韵妍板着脸,不吭声,也不知道是对楚阳的评价不满意,还是对自己的厨艺感到苦恼。
“好吃!真好吃!”楚阳大口吃饭,用行动证明自己的话,可怜兮兮地说:“韵儿别生气嘛,吃完我洗碗,行不行?”
“哈哈,大魔王,也有今天啊!”沈蔓歌憋着笑,乐不可支。
楚阳迅速转移话题,开始吹嘘这几天的经历,各种夸张,各种添油加醋。
终于,曹韵妍关心起来,时不时提问。
吃完饭,曹韵妍打算给沈蔓歌安排房间。
楚阳一挥手:“她住这儿不合适,影响咱俩的世界,让她住王者一号别墅吧!”
等鬼脚踢带着沈蔓歌离开后,曹韵妍打趣道:“这么个大美人,你就舍得让她走?留下当个暖脚丫鬟多好?”
“咳咳!”正在喝水的楚阳差点呛到,脸涨得通红,连忙摆手:“韵妍,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在我眼里,她连你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
白猿妖核、寒冰晶石、庚金铁精、青木神鼎,五行元素只差土系了。
楚阳明白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他不会放弃找土系材料,但辅助材料也得开始搜罗了。
第二天,楚阳召集了党万年、叶孤峰、虎八、薛明益等江北大佬,让他们帮忙搜集辅助的阵法材料。
千丝引、阎罗藤、阴沉木、玄土、五彩佛泥、玉髓……楚阳列了个长长的清单。
这些东西要集齐,得花两三亿,还得加上人工和信息费。
“楚大师,您放心,我们就算把华夏翻个底朝天,也要给您找到,找不到,我们提头来见!”党万年拍着胸脯保证,想起了党老对楚阳的评价。
昨天,党玲珑回党家,报告了楚阳在神农派的一切。
听完后,党老震惊不已,沉默良久,最后说了一句惊人的话:
“楚大师法武双修,进步神速,连神农派都镇得住,十年内,楚大师能和华夏龙组的夜雄军平起平坐!”
一想到父亲的话,党万年就像打了鸡血,激动万分。
如果楚大师能和夜雄军平级,那自己作为他的小弟,岂不是要飞黄腾达?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楚大师得道,自己就是那只升天的小弟啊!
其他大佬们也纷纷表示,就算倾家荡产,也要满足楚阳的需求。
“这次,你们有戏了!”
楚阳稳坐太师椅,二郎腿一跷,一脸轻松淡定,轻描淡写道:“这些玩意儿,比不上五行元素那么稀罕,找找总归能找到!”
话锋一转,他叹了口气,苦笑摇头:“可那土系材料,真是头疼!得是能调动万里地脉的料,非玄黄厚土不可啊!”
这时,风水先生齐大师猛地一愣,随即激动得跳了起来:“楚大师,我听过一样宝贝,就叫玄黄厚土陶罐!”
“哦?你哪儿见的?啥模样?”楚阳来了兴致,随口一问。
齐大师连忙躬身回答:“禀告楚大师,其实我是港岛风水界大佬徐墨斋的徒孙!”
“哟,没想到你背景挺深厚啊……”楚阳淡淡一笑。
“不敢当,让楚大师见笑了。”
齐大师接着说:“十年前,港岛回归那会儿,羊城卫家跟港岛几大家族抢香港的码头和航线,两边干得热火朝天,伤亡惨重。”
“后来港岛这边请出徐墨斋施法镇压卫家,卫朔风不服,直接杀上九龙山顶,跟徐墨斋斗法三天三夜!”
说到这,齐大师满脸震撼,仿佛亲历那场大战。
“那场战斗,九龙山被炸得天崩地裂,声音传到十里外的中环都能听到。狂风大作,雷电交加,整个港岛都震惊了!”
“俩人打了三天,不分胜负,反而彼此敬佩。最后一刻,徐墨斋使出‘指阵’里的绝招——十指连杀,卫朔风则拿出玄黄土陶罐,引动九龙山方圆几十里的地气,山峦起伏,就像地龙在翻滚。那玄黄地气,凝聚成一条十米长的地气苍龙,一击之下,破了徐墨斋的十指连杀!”
“战后,徐墨斋吐血,不知伤势如何,但从那以后,他在港岛大屿山闭关修炼,整整十年没露面!”
“事后,徐墨斋评价说,论土系攻击,卫朔风天下无双!”
楚阳听罢,有点心动,淡淡问道:“有没有现场的照片或者录像?”
“那天港岛警方封锁现场,不让拍照录像,但有记者用高倍镜头拍了一张,只是有点模糊。”
齐大师赶忙递上一张照片。
“这是仙人下凡吗?”
众人围在楚阳身后,一看照片,顿时惊呼。
只见九龙山顶,一个身影模糊站立空中百米,手中握着某物。
天地间一片昏黄,那玄黄地气化作巨龙,浑身金光闪闪,绕着他盘旋。
“唉,能调动如此强大的玄黄地气,这陶罐应该就是我找的玄黄厚土制的!”楚阳眼中一亮,随后长叹一声。
大伙儿你看我我看你,气氛尴尬得能挤出水来。
“咋了,兄弟们,心疼银子啦?”党万年猛拍大腿,豪气干云,“卫家那宝贝在手,咱们得豁出去,砸锅卖铁也得帮楚大师搞到手!”
叶孤峰斜眼瞪他:“你脑袋进水了吧?卫家可是百年豪门,财大气粗,他们会缺这点小钱?”
“峰爷言之有理。”
齐大师点头附和:“再说了,那陶罐是卫家的传家宝,跟卫朔风几十年如一日,早就成了他的本命法器,想让他割爱,门都没有!”
“啥叫本命法器?”众人一脸懵圈。
“这本命法器啊,简单来说,就是法器和主人合二为一,心有灵犀一点通。”齐大师耐心解释,“法器随心所欲,如臂使指,但要是法器没了,主人也得跟着受罪,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下子,卫家怎么可能把陶罐拱手让人?”众人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