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隐默默把隔板放了下来,带上了降噪耳机,珍爱生命,远离情侣。
“奖励?”薄斯砚的唇有意无意地碰着她的发丝,唇边缓缓溢出两个字。
“对呀,幼儿园里的小朋友表现好的都有小红花,我的亲亲老公也要有奖励的呀!”姜软软忙不迭地点头,鞋尖不经意间碰到了他的裤腿,似受惊的兔子般缩了回来,“你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都可以吗?”男人清冷淡漠的目光不动声色地落到了她殷红水润的唇上,而后缓缓挪开,嗓音淡淡。
姜软软白软乖巧的脸蛋浮现两抹粉嫩的腮红,绵长微翘的睫毛颤了颤,“嗯,只要我能送的起的,都可以的。”声音细若蚊呐。
“想要你……”他顿了顿,在姜软软欣喜的目光中又恶趣味道,“想要你乖一点。”抬手压了下她的发丝,嗓音愉悦。
姜软软撇撇嘴,就这?
她裤子都准备脱了,就跟她说这个?果然,从冰山老公嘴里说不出一句让她满意的话。
“老公,我难道不乖吗?”小脑袋幸怏怏地垂了下去,整个人有气无力地趴在他怀里,宝宝不高兴了。
瞧着小女人就差把不高兴三个大字写在脸上了,薄斯砚唇边漾开一抹浅浅的笑意,一天到晚就想着勾|引他,时时刻刻想着跟他生孩子,这叫乖吗?
“还差一点。”他故意逗她。
“太乖就没意思了,像我这样的刚刚好,没事儿的时候还能陪你说说话,解解闷呢。”姜软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薄斯砚:谢谢,婉拒了哈。
“所以老公想好要什么奖励了吗?”姜软软嫩白的指尖似不经意间划过他胸膛,隔着薄薄的衬衫都能感受到结实的腹肌,“若是实在选不出,不如我帮你选?”
薄斯砚捉住她不老实的小手,大拇指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抚着她的光滑细腻的手背,眼里划过一抹清冷。
如果是她的话,她会选什么奖励呢?亲亲抱抱,又或者是死皮赖脸缠着他要生孩子?
“嗯。”他从喉咙里溢出一个字,裹挟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期待。
姜软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凑过去,在他英俊的脸颊上各亲了一口,甜甜软软地说:“好了,奖励你两个香吻。”
这就没了?
薄斯砚连她嘴唇都没碰到呢,随便亲两下脸蛋就结束了?
这个奖励多多少少有些敷衍,还不如不……算了,有总比没有好。
姜软软亲完就松开了他,乖软地将脑袋贴在他胸膛上,小脸红扑扑的。
嘿嘿,她刚刚看到薄斯砚眼底的失落了,虽然稍纵即逝,但还是精准的被她捕捉到了。
今天的奖励主打一个欲擒故纵,她一味的主动多没意思啊,要适当松松手中的绳子,这样才能将他勾的心痒痒。
薄斯砚确实被勾的心痒痒了,他温柔地摸摸她的脑袋,“这个奖励我很喜欢。”
如果换个地方亲,再深入一些就更喜欢了。
翌日。
吃过早饭,薄斯砚擦了擦嘴角,从口袋里夹出一张黑金卡递给姜软软,“这张卡是不限额的,以后喜欢什么可以随便刷。”
原本早就该给她的,只是他们当时还不熟,贸然给钱像是在打发她,现在对姜软软有了一定的了解,他心甘情愿把自己的财产交给她。
毕竟,这也是他们的夫妻共同财产。
姜软软咬着小笼包的动作一顿,对上他清冷淡漠的眼眸,“给我的?”
“嗯,夫妻共同财产。”
夫妻共同财产?
姜软软感觉手里这张卡突然变得有分量了,薄斯砚这是开始慢慢接受她了?
“谢谢老公~”姜软软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会省着点花的!”
脸上沾了小笼包油渍,薄斯砚克制着用纸巾擦掉的冲动,唇角不经意间扬了扬,“不用,我还是养得起你的。”
若连自己老婆都养不起,他还算什么男人?
姜软软换了身衣服,约了楚瑶和方妍一起逛街。
过几天就是薄斯砚27岁的生日了,她想给他准备一下礼物,但又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所以只能拉着两位好闺蜜一起出来帮她出主意了。
方妍:“什么都不用准备,他生日那天你让他在公司待一天就够了。”
姜软软歪头:“为什么?”
方妍慢悠悠地抿了一口咖啡,“工作狂嘛,最喜欢的还是工作。”
姜软软摇摇头,她不赞同这个说法,工作狂事业心是比较重一些,但这并不代表他们最喜欢的就是工作。
楚瑶:“你们俩相处这么久,就没打听到他的喜好?”
“没。”不问还好,一问姜软软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蔫蔫的。
“这也不怪软软,薄斯砚那家伙就是油盐不进的,他肯结婚就已经让人惊掉下巴了。”
姜软软忙不迭的点头,妍姐姐说的对,薄斯砚是真的有点油盐不进了!
“在家给他弄个烛光晚餐,两个人喝点小酒,不用喝太多,微醺的感觉刚刚好,再看个爱情小电影,氛围到了……你懂的。”楚瑶挑挑眉,一双桃花眼中勾着一抹暧昧,“哦,我忘了,你酒精过敏,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可以给他做碗长寿面。总之那天你就待在他身边黏着他,不管送什么礼物,只要心意到了就行。”
姜软软:“没事,我可以提前吃过敏药的。”她还没试过微醺的感觉。
不过那天是薄母的祭日,薄斯砚应该没心情跟她微醺,还是做碗长寿面比较靠谱。
方妍急忙劝她,“为了个男人,不值得。”
楚瑶搅了搅杯子里的咖啡,模棱两可地说着,“你不懂,拿不下薄斯砚,她会死的。”
“不过就是一个男人,不至于吧?”方妍瞪大眼睛,突然一脸严肃地盯着姜软软,“宝,你可千万别恋爱脑啊,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姐姐都可以给你找,比薄斯砚好一千倍一万倍的,不至于吊死在薄斯砚那棵歪脖子树上。”
姜软软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问道,“可是,整个京城有比薄斯砚更好的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