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传来丝丝痛感,薄斯砚却笑得格外开心,黑眸中倾泻出缕缕宠溺的笑。
“嗯,该咬,随便宝宝怎么咬。”大手抚着她的脸庞,嗓音喑哑性感,又带着一丝享受的愉悦。
闻言,姜软软突然捂着胸口的位置,怀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脸蛋红扑扑的。
嫣红的唇紧抿着,一言不发,心里却炸开锅。
【啊啊啊!他知不知道自己这样好犯规啊?!妖孽!真是个妖孽!】
听着她心里话,薄斯砚薄唇微勾。
犯规吗?那就对了。
只要能够诱惑到她,妖孽就妖孽吧。
看着面前红着脸颊发愣的小姑娘,薄斯砚抬手刮了下她鼻尖,语气宠溺。
“宝宝,你要是不咬,就换我来咬了。”
说罢,两只手将她从水里提溜出来,放在泳池边上,一手揽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扣住她后脑勺,俊脸缓缓凑近。
一点点地咬上她嫣红水润的唇,精致的锁骨以及圆润的肩膀……
姜软软被吻得晕乎乎的,身子软绵绵,险些滑落水中,幸而腰间的大手将她稳稳托住,她才堪堪稳住身形。
柔软的双臂软绵绵地环在他脖子上,放在水中的双腿紧紧环住他的腰腹,脸蛋绯红。
温香软玉在怀,薄斯砚喉结滚动了一下,顿时有些心猿意马。
雾沉沉的黑眸中氤氲着翻涌的暗色,像是一块石头落入平静无波的古井中,掀起丝丝波澜。
突然,他扯过一旁宽大的浴巾,将浑身湿漉漉的小姑娘团团裹住,然后弯腰抱了起来,坐着电梯上楼。
回到房间,直奔浴室。
浴缸里放了热水,整个浴室上空弥漫着蒸腾的雾气。
姜软软被放在浴缸里,双眼迷离,白嫩的肌肤因为热水的缘故变得粉粉嫩嫩的,肌肤光滑细腻,如同剥了壳的鸡蛋。
薄斯砚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口水,看向小姑娘的目光渐渐变得炽热。
姜软软还没反应过来,高大的身躯就覆了过来。
两人面对面坐着,身上不着寸缕。
纵使已经坦诚相见了无数次,但她还是忍不住会害羞,恨不得将头埋进水里。
薄斯砚双手捧住她的脸蛋,嗓音低沉绵柔,“宝宝,抬头看我,看着我的眼睛。”
姜软软红着脸,被迫抬眸看他,对上他蓄满欲望的双眸,不禁愣了愣。
他眼里似有两簇火苗在跳动,恨不得将她包裹住,熊熊燃烧。
薄斯砚俯身过去,修长的手指轻轻勾起她下巴,素来清冷低沉的嗓音变得格外柔和。
“宝宝,我是谁,嗯?”
姜软软羞涩地瞥他一眼,声音绵软甜糯:“老公。”
“再叫一次?”男人喉结上下滚动,嗓音低哑。
“老公~”
音落,薄斯砚如同失了理智的野兽,不管不顾地向前。
昏黄的暖光下,两道柔美的身影交缠在一起,这一幕格外唯美。
姜软软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了。
薄斯砚坐在床边看她,眼里带笑:“小懒猪,起床吃饭了。”
刚说完,一个枕头直挺挺地朝他飞过来。
他稳稳接住枕头,将它枕在小姑娘的腰间,轻笑一声:“怎么?想要谋杀亲夫?”
姜软软眼底窜起两簇火苗,气鼓鼓地瞪他。
“你,你下次能不能克制一下?这可是在老宅!”
男人摸着下巴思索片刻,若有所思道:“老婆说的对,在这里确实有些许不方便,今晚我们就回碧海澜湾。”
姜软软见他误会了,急忙红着脸解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傻瓜,我逗你的。”薄斯砚微微弯着唇打断她的话,伸手捏捏她的脸蛋,“明天晚上有个慈善晚会要参加,你要陪我一起去吗?”
姜软软眨巴着眼睛看他,声音娇软:“要带女伴吗?”
男人闷声笑了笑:“倒也不用。”
“那我就不去了,下次再陪你去好吗?明天要回海族旁听妈妈和族老们商议政事。”姜软软凑过去亲他,娇声哄道。
“好,你忙你的就好了,”薄斯砚眉眼含笑,嗓音软了几分,“那等你忙完了,能来接我吗?”
姜软软思忖了一下,应声道:“可以呀,你把地址发我,等我忙完就来接你回家。”
明天就是旁听一下会议,然后再回家吃个饭,应该来得及。
“那就这么说定了。”男人捏捏她的鼻尖,笑得格外开心,“下去吃饭?”
姜软软摸了摸平坦的肚子,委屈巴巴地点点头,还真饿了。
两人下楼时,林姐做了一大桌子的菜,色香味俱全。
隔着老远,姜软软都能闻到饭菜的香味了。
姜软软微微有些诧异:“奶奶,今天中午吃这么丰盛?”
薄奶奶见她下来,忙冲她招招手:“软软快来坐,这些都是小林做的,看看还合不合胃口。”
姜软软啃一口小肋排,眸光潋滟,杏眸微微眯起,“好好吃!太香了!”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
看她赞不绝口,林姐心里松一口气。
她笑着说:“您爱吃就好,我听钟叔说,老爷子和老夫人有高血压,所以做的菜稍微清淡了些,还怕夫人您不喜欢呢。”
姜软软道:“喜欢,非常喜欢!”
“那您多吃点,锅里还熬了美容养颜的滋补汤,现在应该好了,我这就去端出来。”林姐笑呵呵地进了厨房,把特意为姜软软熬的滋补汤端上桌。
一顿午饭,少油少盐,但一大家子却吃得很开心,林姐瞧见了,心里异常的满足。
吃过午饭,姜软软和薄斯砚坐车回了碧海澜湾。
刚进别墅,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薄斯砚掏出手机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慢悠悠地接通电话。
“薄总,陈生找到了。”电话刚接通,对面传来江隐略带严肃的声音。
闻言,薄斯砚脚步顿住,捏着手机的手缓缓用了些力,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他在哪?”
陈生是他父亲的秘书,当年父亲心梗犯了之后,陈生连夜逃出国。
薄斯砚一直觉得陈生知道些什么,否则也不会刚出事就跑了。
这么多年,他增派人手去找他,如今终于找到了。
江隐:“在东郊附近的一个小渔村里,怕他再次逃跑,我把他秘密押回了咱们旗下的酒店,并派了保镖守着,您要见见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