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笃定了现在薄斯砚没有力气反抗,刚刚推开她,已经用了他全身的力气了。
除非有人赶来救他,不然他注定是她的盘中餐。
薄斯砚跌坐在沙发上,浑身酸软无力,眸中的冷意却比以往更甚。
她脱得只剩下里面的贴身衣物时,薄斯砚缓缓闭上眼睛,心里却默念着数字。
三、二、一……
‘砰’的一声,房门从外面被暴力打开,江隐带了一群保镖进来,乌压压一片,把整个房间都围了起来。
突然冲进来这么多人,还都是男人,江以沫双手护在胸前,吓得惊声尖叫。
“啊!”
“把她嘴巴捂住!”江隐微微别过脸,对着身后的保镖冷冷道。
有点辣眼睛!回去要用消毒液洗洗眼睛!
他快速朝沙发上的男人走去,眼里透着担忧:“薄总,您还好吗?”
“把她丢出去!”薄斯砚双眸紧闭,嗓音冷沉。
江隐做了个手势,示意保镖把人丢出去,保镖拎着人就要丢出去。
“等等,套上麻袋再丢,影响市容就不好了!”江隐捂着眼睛,心里骂骂咧咧。
长针眼了,真的要长针眼了!
老天爷,他是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吗?居然要这么惩罚他!
走廊外的声音渐行渐远,房间内渐渐安静下来,薄斯砚这才缓缓睁开眼睛,彻底放松下来,整个人瘫在沙发上,领带被他烦躁地扯开。
现在只觉浑身被烈焰焚烧,难受得很,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水,后背的白衬衫被汗水浸湿了一大块,湿哒哒地糊在身上。
江隐焦急道:“薄总,您怎么样了?”
“死不了。”薄斯砚挣扎着站起来,似乎想起什么,哑着声音道,“手机里的视频,记得删掉,不过在这之前,我要让江以沫身败名裂!”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绅士,既触碰了他的底线,那就应该付出相应的代价!
他薄斯砚,没那么好算计,也没那么好的脾气和耐心。
江隐边过去扶他,边抓起茶几上的手机,点点头道:“好,要不要送您回去找夫人?”
薄总中了那种药,要是不及时解了,会有影响的。
“别去找她,去医院。”薄斯砚深吸一口气,嗓音喑哑。
小姑娘胆子小,他现在的样子狼狈至极,恐怕会吓到她的。
江隐点点头,扶着人进了电梯,因为薄斯砚现在的状况不宜暴露在大众面前,所以他们走的地下停车场。
收到江隐消息的时候,姜软软刚从出租车下来,她看了一眼消息,直奔地下停车场。
来到地下停车场,刚好遇上从电梯里下来的薄斯砚和江隐。
她远远地叫了一声。
“老公!”
听到熟悉的声音,看到那一抹娇小的身影朝自己飞奔而来,薄斯砚瞳孔猛地一震。
心里涌上一抹异样的感觉。
他微微往后退了一步,垂下眼睫,遮住了眼底的欲望。
“你怎么来了?”喉结上下滚动,炽热的目光黏附在姜软软身上。
姜软软笑意盈盈地说:“不是说好了来接你吗?”
薄斯砚抬手捏捏她的脸蛋,轻笑一声:“我开玩笑的,你还真信了?”声音低沉沙哑,脸上透着一抹不正常的潮红。
尽管很难受,他还是压抑着自己内心的躁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
“你说的每句话,我都会信啊。”姜软软歪着脑袋,感觉今晚的薄斯砚有些不对劲,脸色红彤彤的,嗓音像被柴火熏过一般,沙哑得厉害,“老公,你怎么了?”
体温也烫得吓人,似要把她烫熟一般,这个症状……莫非中药了?
他富有耐心地哄道:“没什么,就是不小心喝多了。我身上的味道不好闻,我让江隐送你回去,嗯?”
薄斯砚感觉自己快要压抑不住内心的欲望了。
原本还没那么难受的,她一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馨香,他感觉整个人都要炸了,理智频频出走。
“你中药了。”姜软软没有接话而是斩钉截铁地说,“为什么不告诉我,还要支开我?”
薄斯砚苦笑一声:“我怕吓到你。”
这就被发现了吗?
“这有什么?”姜软软瞪他一眼,“我先扶你上车。”
【又不是没见过他在床上疯狂的样子】
柔软的手触碰到他的手臂,听到她的心声,加之药效的作用,薄斯砚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他紧紧咬紧后槽牙,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在这里将她吃干抹净了。
鼻腔萦绕着淡淡的体香,温香软玉在旁,他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只能不断吸气,吐气,烦躁地盘着手腕上的佛珠。
“你,你还好吗?”姜软软看他难受得不行,唇角都被咬破了,声音中染上一丝哭腔,眼眶泛着晶莹的泪珠。
伸手想要去触碰他,却被男人冷声制止。似乎意识到自己声音严肃了些,又缓缓放柔了几分。
“宝宝,求你了,先别靠近我,好不好?”隐忍中又带着一丝哀求,眼眶泛起红血丝。
“可是我不想让你难受……”姜软软咬着唇,眼尾泛着泪珠。
颤颤巍巍地伸手替她揩掉眼角的泪,唇角扯出一抹笑:“别哭,我不难受的。”
比起自己难受,他更害怕伤害到她,哪怕真的要她,也要找个安全点的地方,至少不是在车里。
江隐也很有眼力见,一路飞奔回到别墅。
走进别墅,姜软软拽着薄斯砚上楼,步履匆匆。
吴叔道:“怎么了这是?”
江隐压低声音:“薄总被下药了,明天多准备点十全大补汤吧。”
吴叔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刚进房间,薄斯砚再也压抑不住了,箍着小姑娘的细腰,滚烫的吻落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喘着气放开她:“宝宝,一旦开始,我可能控制不住自己,如果你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姜软软轻轻扯下他的领带,又慢慢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声音娇软妩媚:“瞧不起谁?”
她的话娇娇软软的,听得薄斯砚心里酥酥麻麻的,脑海中仅存的一抹理智,也在小姑娘娇软的嗓音中坍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