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母咽下口中的饭菜,突然问道:“给昏迷的小熊准备吃食了没?”杨母脸上带着关切,眼神中透着担忧。
桃花连忙应道:“外祖母,您放心,我熬了稀饭,等小熊醒了就能吃。”桃花微笑着,手上的动作不停,给大家盛着汤。
杨母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这孩子昏迷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得先准备着。”杨母看向昏迷的小熊所在的房间方向,轻轻叹了口气。
吃过晚饭后,众人走出屋子,只见大地干旱的景象令人揪心。原本肥沃的土地此刻干裂出一道道深深的口子,仿佛大地在痛苦地呻吟。
夕阳的余晖洒在焦黄的田地上,没有一丝生机。那些本该茁壮成长的庄稼,如今都低垂着枯黄的叶子,奄奄一息。
远处的河流几近干涸,只剩下浅浅的一湾死水,浑浊不堪。河底的石头裸露在外,在烈日的暴晒下散发着滚烫的热气。
狂风呼啸而过,扬起漫天的尘土,让人睁不开眼。风中没有一丝湿润的气息,只有干燥和酷热。
村民们站在田边,望着这片荒芜的土地,脸上写满了绝望和无奈,眼神中失去了往日的希望光芒。
秀英趁着大家不注意,悄悄从系统里买了一大袋板蓝根。她神色紧张,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
回到厨房,秀英迅速将冲剂拆开,调入水中,她的动作熟练而麻利,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调好后,秀英把药水倒入碗中,放凉了一些,然后端到堂屋。她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说道:“来,大家都喝点解暑的药水,解解渴。”
孩子们接过碗就一饮而尽,这种甜甜的药,秀英时不时都会调给他们吃,他们好吃,这哪里是药,明明就是糖水。
秀英看着大家喝下,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欣慰,系统里药品那一栏早就已经开通了,现在商场里的存款有五百多万,应付干旱应该够了。
喝完药水,杨母去了客房看周小熊,杨清风带着孩子们在院子里乘凉,原本还算平静的夜晚,突然刮起了大风。
狂风呼啸着席卷而来,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树枝在风中疯狂地摇曳。
风瞬间灌满了整个院子,吹得人们的衣衫猎猎作响。孩子们兴奋地尖叫起来,大人们则赶紧用手按住被风吹起的衣角。
大家都满怀期待地望着天空,盼着这场风能带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然而,风在肆意地刮着,却始终不见一滴雨落下。
天空中乌云翻滚,雷声隐隐,可那期盼中的雨丝却始终没有出现。风越来越大,吹得人心里越发焦躁不安。
杨父无奈地摇摇头,叹息道:“这风,光捣乱,就是不下雨,地里的庄稼可怎么办哟!”
村里的老人们看到这般异样,也纷纷走出了屋子。他们眯着眼睛,抬头望着那翻滚的乌云和呼啸的狂风,脸上写满了忧虑。
“今年这个天气太怪了!”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颤颤巍巍地说道,他干枯的手扶着门框,眉头紧锁。
另一位驼背的老人附和着:“是啊,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光吹风,就是不见雨。”他摇着头,深深的皱纹里藏着对庄稼的担忧。
“这老天爷是要折磨咱呐!”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太太叹气,眼神中满是无奈和迷茫。
老人们聚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他们的声音在狂风中显得微弱而沧桑,对这反常的天气充满了困惑和不安。
秀英看着在风中兴奋又有些瑟瑟发抖的孩子们,大声喊道:“孩子们,早些回屋子休息!”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招呼着孩子们。
秀英的头发被风吹得凌乱,声音也被风声撕扯得有些破碎:“山上夜里风凉,别在外面着凉了!”
孩子们听到秀英的呼喊,有些不情愿地慢慢往屋里走去。最小的孩子还一步三回头,留恋着外面这不同寻常的景象。
秀英走上前,拉着走得慢的孩子,催促道:“快些,听话!”她的眼神中满是关切和焦急。
第二天,天空依旧阴沉,仍然没有下雨。杨母和桃花一早就在厨房忙碌着做饭,她熟练地切着菜,锅里升腾起阵阵热气。
秀英则在院子里安排着几个孩子,她表情严肃,声音清晰而有力:“老三,你带着老四去把院子里的杂物收拾收拾。老六,你去看看鸡圈里的鸡有没有下蛋。”
老三点了点头,拍着胸脯说道:“娘,您放心,保证完成任务!”老四跟在老大身后,手里拿着扫帚。
老六应了一声,就朝鸡圈跑去,她最爱捡鸡蛋了。秀英看着孩子们听话地行动起来,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短短的一夜,村里的井就干了。消息像风一样传遍了整个村子,人们的脸上满是焦虑和恐慌。
现在全村只有后山那一处山泉还在出水,秀英得知这个情况后,当机立断派出了家里几个男孩去挑水。
秀英神色严肃地叮嘱着:“清风,阿凡,阿旺,你们去的时候小心点,多挑些水回来。”
阿旺和阿凡齐声应道:“知道了,秀英婶子!”他们扛起扁担,拿起水桶,迈着坚定的步伐朝后山走去。。
杨清风走在最前面,步伐沉稳:“兄弟们,咱们加把劲,可不能让家里缺水。”
阿旺和阿凡紧跟其后,眼神中充满了使命感,他们是家里重要的劳动力,一定不会让家里缺水。
而此时的赵存粮家却是格外的糟心。周大柱又来借粮了。
赵存粮黑着脸,站在门口,双手抱在胸前:“大柱啊,不是我不借你,我家也没多少余粮了。”
周大柱一脸愁苦,搓着手哀求道:“存粮兄弟,你就行行好,我家真的快揭不开锅了。”
赵存粮的媳妇在屋里听见动静,走出来嚷道:“大柱,我们也难啊,这干旱的天,谁知道往后的日子咋过!
不是不借你,我家的粮食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