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陈玄考虑不周,不过这丫头还挺漂亮的,人也实在,换上青衣后,看起来平平无奇,但陈玄知道里面的身材比例惊人,身材惹火。
他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袁青衣那迷人的曲线,心中涌起一丝涟漪。
如果拿朱雅做比较,陈玄感觉袁青衣更适合他,因为两人都来自底层,以前吃了不少苦,有很多共同点。
陈玄早就累坏了,想了一会儿,很快就睡着了。
他的呼吸逐渐平稳,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的梦中,画面忽然一转,陈玄感觉身边有一具柔软的身体,那身体如同一团温暖的火焰,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他忍不住就抱在一起,仿佛在寻找着一种慰藉。
女人的面容一直在变,一会是朱雅,一会是袁青衣,甚至是夏禾,最后变成了冰冷的苏寒。
那一张张面容在他的眼前闪烁,如同夜空中的繁星。
再到最后,何紫居然也出现了。
陈玄对何紫没有穿衣服的场景,印象并不深,只留下一个混血精致的五官,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她的面容如同一张冰冷的面具,让人捉摸不透。
忽然,何紫手里多了一把长剑,那长剑在黑暗中闪烁着寒光,对着陈玄心口就刺过来。
“我草,何紫,你终于忍不住对我下手了!”
陈玄挺无语,瞬间坐起来,他的额头满是汗水,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战。
结果发现怀里还抱着一具温暖的身躯,摸起来还是毛茸茸的。
陈玄睁眼一看,原来是黑煤球。
“我去!”
陈玄连忙放开黑煤球,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内心一阵无语,太尴尬了。
还好他在梦中没有对任何女人冲动,不然就没脸见人了。
他的心中充满了庆幸与后怕,仿佛在悬崖边捡回了一条命。
“以后趁我睡觉的时候,离我远点,我梦里会揍人的!”
陈玄恶狠狠的瞪了黑煤球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愤怒与无奈。
随即吩咐店小二送上热水,洗了个热水澡,然后把衣服连同内裤一起洗了……
他的动作机械而熟练,仿佛在进行一场自我救赎。
“袁姑娘,我们该走了!”
陈玄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进内室,袁青衣早就坐在床边等着了,她身材丰腴,这就导致外套里面的裤子有些紧绷。
坐下来的时候,特别明显,后腰以下那叫一个圆润,那圆润的曲线如同满月般迷人。
袁青衣没想到陈玄收拾得这么快,看到陈玄走过来,小脸又红了,她的脸颊如同一朵盛开的红玫瑰,羞涩地对陈玄点点头,“麻烦了……”
她的声音轻柔而羞涩,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秘密。
离开客栈,黑煤球形体变大,陈玄轻轻握住袁青衣那柔软的小手,仿佛握住了整个世界。
坐上黑煤球。
袁青衣一脸娇羞,欲言又止,最后干脆接受了。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与羞涩,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黑煤球体型太小,坐两个人实在有些勉强,只能贴紧点。
若下来走路,估计两日也到不了江堤县。
“陈公子,你的剑把硌到我了!”
袁青衣难为情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羞涩与不满,仿佛在撒娇。
“啊,实在不好意思。”
陈玄连忙整理了一番,动作轻柔而迅速,仿佛在呵护着一件珍贵的宝物。
历经三个多小时,终于来到江堤县。
黑煤球直接落在袁青衣家院里,父母早已不在,墙角长满野草,一切物是人非。
两年前,江堤县遭受尸仙教洗劫,人口少了一半。
那荒芜的院子,如同一个被遗忘的角落,散发着凄凉的气息。
袁青衣给父母立了衣冠冢,制作牌位,眼神中充满了悲伤与思念,决定住上一晚,然后跟随陈玄前往玄黄宫,寻个差事。
陈玄欣然同意,如果留袁青衣在这里,他也不放心。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与保护欲。
两人开始收拾房屋,方便今晚留宿,就算以后不住人,也好留个念想。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袁青衣会做饭,厨艺还很好。
她的身影在厨房中忙碌着,如同一位勤劳的精灵。
陈玄高兴地去街上买了蔬菜和肉类回来,袁青衣也不矫情,把垂下的发丝捋到耳后,随即就在院里收拾。
她的动作轻盈而熟练,一看就是干活的一把好手。
陈玄看着袁青衣忙碌的场景,脑海中忽然有个念头,那就是把苏寒抓过来,让她好好看看,这才是过日子的女人。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得意与调侃,仿佛在炫耀着自己的发现。
袁青衣忽然抬头看向陈玄,道:“陈公子,你食物买多了,我们两个根本吃不完。”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与困惑,仿佛在为这浪费而感到心疼。
“没关系,那我们就多吃点。”
陈玄满不在乎地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宠溺与放纵。
袁青衣听到这话,低着头,小声道:“等下做好后,陈公子先吃,我吃剩下的就行。”
她的声音轻柔而谦卑,仿佛在遵循着一种古老的礼仪。
“这么麻烦,那还是别做了,我们出去吃。”
陈玄也不废话,拉着袁青衣的小手就要走。
袁青衣顿时一脸心疼,连忙劝阻道:“陈公子,这样就更加浪费了。”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焦急与不安,仿佛在为这即将发生的浪费而痛心疾首。
陈玄看了一眼黑煤球,“它会吃的。”
“本座不吃生的。”
黑煤球抓了一只老鼠戏耍,闻言,给了一个鄙夷眼神。
它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傲慢,仿佛在嘲笑陈玄的无知。
陈玄嘴角上扬,“我买来食材,你做晚饭,我顺便尝尝你的手艺,若我一个人吃,你眼巴巴的看着,我也吃不下去,更没意思,你说咋办?”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期待,仿佛在寻求着袁青衣的理解。
“行,我们一起吃。”
袁青衣只能无奈妥协。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与喜悦,仿佛在接受一场甜蜜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