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小事。”
陈玄挠了挠头,一脸的尴尬,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挑明这件事呀,毕竟这种事太难以启齿了。
可他心里想着,自己至少要表明态度,作为一个男人,既然可能和袁青衣发生了那样的事,那以后就得对她负责呀,可这一时之间,又实在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公子稍等。”
袁青衣挺难为情的,心中暗自叫苦,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找上门了,幸亏自己刚才跑得快,不然这会儿可就被逮住了呀。
她赶忙下了床,那动作带着一丝慌乱,脚下像是踩着棉花一样,软绵绵的。她脚步很轻,慢慢地走向门口,那每一步都仿佛踩在自己的心跳上,让她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
门开了,袁青衣身上还是只穿了一件单衣,那单衣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透着一种不经意间的诱惑。
她半个身子躲在门后,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增添一些安全感一般,脸红心跳地问道:“公子,这么晚了找奴家有什么事?”
她的眼神不敢直视陈玄,只是偷偷地瞥了一眼,又赶忙移开目光,那羞涩的模样,尽显小女儿的娇态。
“我……”
陈玄一时间竟然被问住了,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而且他明显感觉到袁青衣在主动和他保持距离,这让他心中越发疑惑了。
深更半夜的,忽然过来敲袁青衣的房门,人家有些害羞也是正常的,可关键是两人都已经发生了那样暧昧又亲密的关系呀。
陈玄本来是打算挑明的,却从袁青衣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距离感,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心中暗自思忖着,总不能在他被夺舍期间,不小心把袁青衣强迫了吧?
那可就糟糕了呀。
随后,陈玄随便找了个理由问道:“你没事吧?”
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关切,可那话语却显得有些生硬,毕竟心里还纠结着刚才的事呢。
“没事啊。”
袁青衣心慌意乱地点点头,然后眼神小心地问道:“公子有事吗?”
她的心里盼着陈玄赶紧说没事,然后离开,可又隐隐有些期待,想知道陈玄到底要说什么,这种矛盾的心情在她心里交织着,让她越发紧张了。
“哦,没事就好,早点休息。”
陈玄点点头,心中满是失落与尴尬,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是想多了,也许两人并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也许只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吧。
他转身缓缓离开,那背影透着一股落寞,脚步也显得有些沉重,仿佛带着满心的无奈与疑惑。
袁青衣目送陈玄离开后,连忙关上门,背靠着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暗自庆幸道:“还好,应该没有被他察觉。”
可那心中的慌乱却依旧没有完全消散,她知道,这件事终究是个心结,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再次被提起,到时候又该如何面对呢?
她缓缓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眼神有些发愣,陷入了沉思之中,今晚注定是个无眠之夜呀。
……
陈玄憋着一肚子郁闷,脚步略显沉重地回到房间,一屁股坐在床上,心里头还在为刚才和袁青衣之间那不清不楚的事儿烦闷着,可眼下也顾不上多想了,索性决定先尝试一下那刚得来的烈阳爆武技,也好转移一下注意力。
“对了,怎么称呼你?”
陈玄一边试着运转体内真气,一边在脑海里向那家伙问道,语气里透着一丝冷淡,毕竟这家伙之前还想着夺舍自己呢,任谁对这样的存在都没法有好脸色。
“老奴生前是部落里的大祭司,名字叫冥山。”
对方的声音里此刻充满了屈服,再没了之前那嚣张跋扈、妄图掌控一切的劲儿,就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只能乖乖地听从陈玄的摆布,那卑微的态度尽显无遗。
“嗯,我尝试修炼一下,你不要打扰我。”
陈玄不耐烦地叮嘱道,此刻他满心都想着尽快掌握这武技,哪有闲工夫跟这家伙多啰嗦。
“老奴明白,公子能否先放老奴出来,老奴在这里很痛苦呀。”
冥山可怜巴巴地哀求着,那声音里仿佛都带着哭腔,在那眉心神府里被困着,对它来说就像是被关在了暗无天日的炼狱之中,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万一让你跑掉了怎么办?你就暂时呆在里面吧,短时间内死不了。”
陈玄冷声道,话语里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他可不会轻易相信这家伙的鬼话,万一放它出来,指不定又会使出什么阴招来对付自己,那可就防不胜防了,还是把它牢牢地困着才安心。
“是,公子。”
大祭司冥山顿时一脸苦逼,心中那叫一个懊悔啊,暗自埋怨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看上了陈玄这么个硬茬子呢。
别看陈玄只有二十出头的年龄,做起事来那可是相当老练,有种和年龄不相符的沉稳,就犹如一只狡猾的老狐狸,让人根本捉摸不透,也难以找到可乘之机,如今自己算是彻底栽在他手里了。
“靠,真是造孽啊!本座夺舍谁不行,怎么偏偏就看上他了呢?”
大祭司在那眉心神府里暗自叫苦不迭,现在后悔得肠子都青了,真想一头撞死在那根本不存在的“墙”上,一了百了算了,可它又哪有那个胆子呀,毕竟还是怕死的,只能在这儿干着急,不停地唉声叹气。
说到底,还是陈玄的混沌体质在几人中当属最强,潜力那可是巨大无比啊。
大祭司要夺舍重生,当然要选一具最好的身体,好让自己重见天日之后能够在这武道世界横着走,而陈玄无疑就是他眼中的最佳人选。
只可惜,它千算万算,没算到陈玄的神魂竟然如此厉害,不仅没被夺舍成功,反而还把自己给坑得这么惨,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呀。
这时,大祭司察觉到陈玄的身体状态,只见陈玄正引导着体内真气灌注上丹田,那真气如潺潺溪流,源源不断地朝着上丹田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