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我们有二十多年都没有出手过了,我很想知道你如今的实力。”
薛万山从衣袖中飘出一把短剑,那短剑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战意,剑体通红,剑芒吞吐,散发出炙热高温,让房间内的温度急剧上升,空气仿佛都被点燃,变得炽热而躁动。
在场人都以为薛万山要和掌门拼命,忽然,薛万山眼神一冷,那眼神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锁定目标。
“咻!”
一道剑芒射向掌门,短剑本体却趁机如闪电般杀向陈玄,夹杂着刺耳风声,那风声如同恶魔的咆哮,让人毛骨悚然。
陈玄早有准备,提前开启混沌通道,那混沌通道如同神秘的黑洞,散发着奇异的光芒,准备来个照单全收,结果面前的醉老头忽然出手,他的动作快如疾风,一把抓起黑煤球面对飞剑。
“呜……”
在黑煤球的一脸懵逼中,飞剑射入口中,黑煤球连忙闭嘴,它的小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在守护着最珍贵的宝物,吃进嘴里的东西休想再让它吐出来。
那模样甚是可爱又滑稽。
薛万山也非常清楚,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杀不掉陈玄,射出飞剑的同时,蹬地腾空。
他的身体如同火箭般冲向屋顶,撞破屋顶,朝着山下逃去,那屋顶的碎片如同雪花般纷纷落下,扬起一片尘土。
飞剑在黑煤球的肚子里左冲右突,黑煤球像皮球一样,延展力惊人,死不松口,它的肚子一鼓一鼓的,像是在和飞剑做着激烈的斗争,身体也在空中不停地翻滚着,像是一个失控的气球。
掌门凌空追去,他的身影如同仙人般飘逸,抬手释放一道剑气,那剑气如同长虹贯日,紧追薛万山而去,划破夜空,留下一道耀眼的光芒。
“啊!”
高空中,忽然传来薛万山的一声惨叫,那惨叫如同夜枭啼鸣,划破寂静的夜空,随后他的身体做自由落体运动,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发出沉闷的声响。
薛万山被剑气洞穿心脏,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不甘与绝望,不甘心地倒在血泊中,那鲜血在月光下蔓延开来,如同一条红色的河流,诉说着他的悲惨结局。
黑煤球终于恢复原样,它的身体不再翻滚,像是从一场激烈的战斗中凯旋而归,回过头,兴奋地望向醉老头:
“小娃娃,你表现得很不错,本座十分中意你,这次的浊域之行,本座就陪你下去一趟。”
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与愉悦,像是在奖励一个听话的孩子。
醉老头脸上一喜,他的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灿烂而迷人,连忙道:“多谢前辈。”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与期待,身体微微鞠躬,表达着对黑煤球的敬意。
“无妨,嘿嘿,无妨。”
黑煤球扭着屁股来到陈玄面前,它的动作像是在跳舞,一副打了胜仗的模样:
“本座要跟随这小娃娃进入浊域,里面有诸多法宝,本座号称吞天下,在里面吃饱了再出来,这是通知,不是商量。”
它的语气霸道而又带着一丝俏皮,说完,又飞到醉老头的肩膀上卧着,像是找到了最舒适的港湾。
“你随意。”
陈玄并不介意,他的眼神平静而淡然,黑煤球的实力太弱了,去浊域历练一番也好,或许能有所成长,他心中暗自想着,微微点了点头。
掌门走过来,冲陈玄点点头,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赞赏与欣慰,赞赏道:“陈玄,你表现得很不错,老夫欠你个人情,日后有需要老夫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他的声音温和而庄重,像是在许下一个庄重的承诺。
陈玄连忙把袁青衣叫出来,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温柔与期待,微笑道:“这位袁姑娘是我朋友,目前还不是宗门弟子,弟子想让她加入宗门。”
他的目光落在袁青衣身上,像是在向掌门展示一件最珍贵的宝物。
掌门看了袁青衣一眼,瞬间看破两人的身份,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点了点头道:
“你既然不愿做老夫的亲传弟子,老夫就收这丫头做亲传弟子,你看如何?”
他的语气像是在征求陈玄的意见,可眼中的决定却不容置疑。
“多谢掌门抬爱。”
陈玄大喜,他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像是阳光穿透云层,明亮而温暖,心中对袁青衣的未来充满了期待。
袁青衣连忙下跪行礼,她的动作优雅而恭敬,“弟子袁青衣拜见师父。”
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眼神中充满了敬畏与感激,像是在接受命运的恩赐。
“快起来。”
掌门抬手释放一道柔劲,那柔劲如同春风般轻柔,将袁青衣扶起来,微笑道:
“明日会有弟子令牌送过来,而且作为老夫的亲传弟子,每个月都可以去贡献堂领取修炼物资,我会请专门的长老指点你修行,如果有时间,也会亲自指点。”
他的声音如同涓涓细流,滋润着袁青衣的心田,让她心中充满了感动与喜悦。
“多谢师父。”
袁青衣感激涕零,她的眼中闪烁着泪花,像是清晨草叶上的露珠,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随即瞄了一眼陈玄,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情与感激,内心深受感动,像是在告诉陈玄,这一切都多亏了他。
掌门点点头,随即命人清理尸体,并将今晚的事通告出去,他的声音威严而庄重,如同下达命令的将军,让人不敢违抗。
醉老头忙着进入浊域,带着黑煤球就离开了,他们的身影如同流星般迅速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只留下一片寂静与思考。
薛万山一死,大祭司就恢复自由,它像是从黑暗的囚笼中挣脱出来的恶魔,悄悄地吞噬掉薛万山的神魂,那吞噬的过程如同无声的战争,随后进入陈玄的混沌丹田炼化,像是在寻找一个最安全的港湾,隐藏自己的踪迹。
陈玄所在的卧室,房顶破了一个大洞,那大洞如同一张张开的大口,仿佛在诉说着刚才激烈的战斗,已经不能住人了,只能在偏房凑合一夜,他的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像是在接受这无奈的现实。
回到偏房,精神放松下来,陈玄顿时感觉筋疲力竭,他的身体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瘫坐在地上,胸前的伤口看起来有些恐怖,还在往外流着黑血,那黑血如同恶魔的唾液,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让人作呕。
这次真的伤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