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空天战机发射的空空导弹并非普通的武器。它们装备了全自主的制导系统,能够识别并排除干扰,紧紧锁定目标。导弹感应到定向能聚焦,迅速切换模式,进行大角度机动,避开了对方的波束路径。
导弹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复杂的轨迹,如同猎豹追逐猎物一般,不断逼近隐形战机。
末段火箭发动机的燃料即将消耗殆尽,最后一次机动,不成功就会擦身而过,再无机会。
“躲避失败,准备迎击!”
隐形战机的飞行员意识到了形势的严峻。他们迅速调整战术,准备进行最后的抵抗。战机的机腹弹仓打开,弹出了一排排微型导弹,准备进行反击。
“轰!”
一声巨响,第一枚空空导弹击中了一架隐形战机。爆炸的火球瞬间将战机吞没,碎片四散飞溅。战机的残骸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道火光,分裂成数百道火线,最终消失在黑暗中。
其他战机都已经释放出了微型导弹,导弹在空中自爆,试图阻止毁灭的降临。
“轰轰轰……”
两枚,三枚随着更多的导弹击中目标,夜空中的火光越来越密集。爆炸声此起彼伏,仿佛在演奏一场毁灭的交响乐。每一架被击中的隐形战机都化为了夜空中的流星,短暂而耀眼。
“弹射!弹射!”
剩余的隐形战机飞行员意识到了形势的不利,他们尝试自救。然而,第二批次的导弹已经来袭,他们已经失去了机会,导弹紧追不舍,将剩余的隐形战机一一击落。
夜空再次恢复了平静,但这场战斗却远远没有结束。
“发现敌方潜艇,准备攻击!”
反潜机上,操作员通过人工智能数据链捕捉到了敌方潜艇的信号,整片海域里所有的水下侦测阵列以及无人潜航器都在此刻被整合到单个系统中,所有数据都联合起来,确定了敌方的精确坐标。
那是一艘本国的潜艇,可它现在却对自己的家园发动了袭击。
他们迅速将信息传递给护卫舰和无人机,准备进行联合攻击。
攻击型核潜艇在水下潜行,试图躲避追踪。然而,护卫舰和反潜机的联合追踪让它无处遁形。潜艇的指挥官意识到了形势的严峻,他知道,他们必须尽快做出反应,否则将面临被摧毁的命运。
“静音航行,准备反击!”
潜艇的指挥官下达了命令,潜艇开始进行复杂的机动,试图摆脱追踪,并准备发射导弹进行反击。
然而,反潜机和无人机的联合攻击已经开始。
反潜机在空中释放了空射鱼雷,这些鱼雷在空中进行了短暂的飞行后,迅速钻入水中,向潜艇的位置航行。无人机也不甘示弱,它们在空中进行了短暂的飞行后,迅速转变为水下作战模式,向潜艇发起攻击。
“轰!”
当第一枚空射鱼雷精准地撞击潜艇时,空气中仿佛凝固了一瞬,紧接着是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
爆炸的核心区域,温度骤升至数千度,压力激增。
潜艇的抗压合金外壳在这股毁灭性的力量面前如同薄纸一般脆弱,瞬间被撕裂。海水以惊人的速度涌入,填补了爆炸造成的巨大空腔,伴随着巨大的吸力和湍流,整个潜艇的结构开始瓦解。
潜艇的指挥官在舰桥上,面对着仪表盘上闪烁的红色警报灯,他的双手抓住控制台旁的拉手,试图稳定身形,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任何常规的操纵都已经无济于事。
潜艇的通讯系统在爆炸中受损,舰桥与舰艇的其他部分失去了联系,他只能通过舰桥内的显示屏观察潜艇内部的情况,那是一片混乱,电路火花四溅,红色的照明灯光频繁地闪烁。
水兵们站在自己的岗位上,他们知道这一刻意味着什么。
有人在祈祷,有人在默念。
“赞美归于泪水,赞美归于您!”
舰桥上,每个人都发出了怒吼,满脸都是笑容、泪水和血,他们瞪大眼睛,迎接死亡。
鱼雷和无人机攻击更加密集,每一次爆炸都在潜艇上留下新的伤痕。
还不到一分钟时间,潜艇的前半部分就被完全摧毁。为了防止核灾难,所有的攻击都刻意避开了核反应堆所在的后部,但这并不能减轻潜艇整体遭受的破坏。
随着每一次爆炸,海水中的气泡剧烈膨胀,形成巨大的空泡效应,一个个空泡在达到最大尺寸后迅速崩塌,产生的冲击波不仅对潜艇造成了二次伤害,也将周围的海洋生物卷入其中。
当最后一缕烟雾消散,水花涌上海面,翻腾的泡沫夹杂着碎片和残骸。
…………
“不赖嘛。”
文仲恺站在夜风里,看着渐渐飞近的直升机编队,他拍了拍耳边的无线耳机,挂断电话。
“看来还是得我亲自出手。”
他自言自语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轻蔑。他的身影在夜风中显得格外孤独,却又充满了力量。他知道,这场战斗的胜负不仅仅取决于武器的威力,更取决于他和他的超能力者们的能力。
他摇头叹息,顾影自怜,颇有些伤感的气氛。
打了个响指,一道道空间的裂隙出现,吞没了安大忠和他手下的超能力者们,把他们送到了机舱里。
直升机编队在夜空中飞行,完全没有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飞行员们专注于飞行,完全没有察觉到机舱内的变化。然而,当安大忠和他的超能力者们出现在机舱内时,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劫机!”
安大忠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在机舱内回荡。他的队员们迅速控制了飞行员和机组人员,确保了运输直升机的控制权。他们的行动迅速而果断,没有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
他们即将挟持着最重要的运输直升机,以此为筹码,胁迫其他人乖乖就范。
直升机编队在空中继续飞行,但控制权已经易手……了吗?
“坐。”
宋依卿淡然坐着,抬眼看向他们,目光平和,口出敕令。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安大忠坐在了地上,他双腿盘坐,宝相庄严。他的眼眸微微闭阖,双手捏了一个莲花印诀,仿佛是寺庙中的雕塑,而他的同伴和他一样。
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就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控制着,失去了自主的意志
“今生有孽,余生尽还,知否?”
她的声音很轻,却仍然盖过了直升机的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