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不仅如此,以后哪家的女孩敢嫁给曹光,跟我一同生活呢?我又到底错在哪?凭什么要我受这样的待遇?”
“我并不是在乎她的身份和地位;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我要受到这样的不公。”
“为什么总有人说女性受损?”
“真正的受损者是我,是曹光啊。”
“我明明和贾冬旭一家人合谋,用了卑鄙的手法破坏了我的声誉。”
“我真的好委屈,曹光只是一个受害者而已。”
一边流着鼻涕、泪水,曹光最终还是坐下了。
带着满脸的不满与冤屈,他倾诉贾冬旭母子对他造成的残忍计策和自己的不公平遭遇。而在房间的一个角落,秦淮如则专心地看着,并默默地记下了每一个词,想着模仿学习。其他人在这一刻都沉浸在沉寂之中,
尤其,刘铁柱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大杂院的邻居面面相觑,几乎怀疑起了自己所听到的一切是否真实。
曹光的话语实在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之外,
但是似乎也察觉到了某些道理的存在。
但是,仔细想后,发现事情并非那么简单。随后,各自陷入了各自的思索当中。第一点,显然,曹光占尽了贾冬旭妻子的利益——这是事实,然而他自己竟然声称受到了极大的屈辱且为受害者。第二点,则是一个男人由心里说出的想法,这种所谓的\"委屈\"正是我等想要的。
此人,简直颠倒黑白!
所谓的是恶人反告状的实例,
邻居们算是大开眼界。满脸痛苦神情的贾冬旭愤怒地叫嚣道:\" 曹光, 你好一个王**蛋。”
曹光冷哼了一声, 边泣咽地说:\\\"多恶的心呐!我父亲已经死去好久,你怎么不去掘他的墓穴呢? \\\" 贾冬旭怒气到浑身打战。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该死的曹家!他千思万想要在农村找到一位 ** ,可在他新婚的大喜之日里,却发现了新娘已身处曹光家中?他自己竟成了偷偷策划的恶棍?
我贾东旭竟然成了幕后 ** ?开玩笑嘛?
哪有人拿自家妻子害人的?
他对曹光虽然心怀芥蒂,但还不至于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去陷害他。
贾母简直被气笑了:“哼,真是 ** 之尤。”
这让贾母有些忍俊不禁。
过去,她一向以赖皮出名。
今天竟然轮到被人赖皮。
难道真的应验了善恶有报的说法?
贾母首次有这样的感觉:这世间有一种人——不,有两种人,她最瞧不起:
一种是在她贾张氏面前耍赖的人;
另一种是不允许她贾张氏耍赖的人。
还有一种人,就是比她贾张氏还赖皮的人。
自己儿媳妇都被曹光给【惹怒】了,现在还敢恶人先告状?合理吗?
还有公正可言吗?
而且,看着曹光的模样,贾张氏实在是太熟悉了,简直就是她的拿手好戏……于是…
贾张氏讽刺地说:“难不成你还想讹我们点儿赔款?”
这话正触动了曹光的想法,他立刻接上话:
满脸无奈的曹光说:“各位乡亲都知道,我的身体原本就不太好,昨晚过后,我的寿命至少减少了三十年!”
“整整三十年呀,人生能有几个三十年?”
“这次事件不仅污了我的名声,还差点要了我的命,不赔偿绝对不可能。”
这话让人听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贾张氏更是咯咯笑得停不下来:“你也太过分了,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还想让我们赔钱?
曹光,你怎么不直接说是我和贾东旭把秦淮如弄得晕头转向,然后再搬上你的床?
要不我就再送你条新婚房的新被子,给你们更暖和一点?”
曹光双眼一亮,接着说:“刘组长听到了吗?秦淮如就是这样被他们送到这里的。”
刘铁柱没有作声,只是望向贾张氏。
惊恐不已的贾张氏急忙辩解说:“这是打个比方,只是假设一下而已!她毕竟是我的儿媳妇,我能把她送到哪儿呢?”
曹光冷冷地问:“那么请你解释一下,她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愤怒之下,她大声说:“我怎么知道?小子,你胡说八道什么,倒是很会编排。”
话音刚落。
手仍然按着脸,神色十分震惊。
用手背擦拭了一番,曹光皱起眉头说道:“我从小就从未听过这么离谱的要求。各位听到了,是这位贾张氏自己说的话。”
刘铁柱立刻上前制止曹光,睁大眼睛告诫他:“别闹了,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聊聊这个问题。”
此时,易忠海也很头痛,这曹光实在很难缠,于是赶紧应和:“要不咱们去我家谈谈吧。曹光、贾东旭、秦淮如你们别胡搅蛮缠了。”
点头表示同意的曹光说道:“我可是个老实讲道德的人,我才不会挑事儿。”
现场一时没有人作出反应。
曹光见到众人纷纷离开,眼神飞快地扫了一圈,向门外的阎解旷招了招手。
阎解旷兴冲冲地跑过来:“光哥,东旭哥的新娘怎么样了?嘿嘿。”
曹光微微一笑:“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我这儿有个小任务,五分钱如何……”
曹光低声交代了几句,阎解旷满脸兴奋地点点头:“明白了,光哥。”
随后,曹光递给阎解旷五分钱。阎解旷满脸欣喜地离开了。
何雨水独自一人蹲在院子里玩耍。
清晨时分,何雨柱按照易忠海的建议,去了村里寻找秦淮茹。出发前,他还特地打扮了一番,认为此行如同拜见未来岳父母一般隆重。于是他满心欢喜。
匆忙之中,他竟忘记给何雨水准备食物。因此何雨水只能孤单地坐在院子入口处玩耍。
这时候,阎解旷带着几个孩子兴奋地出现。何雨水问道:“解旷,你们要去哪儿呀?”
阎解旷笑嘻嘻地说:“想去外面溜达一下。雨水,你要一起来吗?”
何雨水抿抿嘴唇:“我还是不去了。”
看着阎解旷离开的身影,何雨水难过地站起身,小心翼翼地回到了院子里。
看到大家纷纷前往易忠海家,何雨水松了一口气。由于何雨水胆小,并未靠近热闹的曹光家,但现在人已经散去,她悄悄去了曹光家。
她站在门口问道:“光哥,你刚才有什么事情吗?”
正整理衣服的曹光回头一看,说道:“哦,是你啊?没什么事。”
何雨水依着大门,歪头看了看曹光,又瞥了瞥旁边神情恍惚的秦淮茹,抿抿嘴唇,轻声问道:“光哥,你吃饭了吗?要不我帮你做顿饭。”
意识到何雨水一定是饿了,曹光随手挥了挥手说:“进屋吧,关上门。”
何雨水听了这话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并随即关上了门。
进屋后一阵温暖扑面而来,不由感叹外面的确寒冷。
这时,曹光微笑着看向她,并对茫然的秦淮茹说:“快准备饭菜,别愣着。”
秦淮茹露出惊讶的表情,伸手指着自己:“我来做饭?”
曹光皱着眉头:“难道让我来做?”
秦淮茹心里百感交集,眼前的人实在让人难以理解。不仅伤害了自己,现在竟然要自己给他做饭,真是太过分了。
但她眼中含泪不敢反抗,因为她不知自己的未来会如何。
一个初婚的女子被人侵犯成为大家关注的对象,如果贾东旭不要自己,难道只能回乡下去?
更何况回乡也会被议论纷纷,以后婚姻更是艰难。
这样想着,秦淮茹心中既失落又有些害怕,不敢再冒犯曹光:“我……我这就去做,立刻动手。”
内心惶恐不安的秦淮茹很清楚,贾东旭或许已不再是依靠,现在的自己只能指望曹光了。
环顾了屋子一圈之后,何雨柱发现了一个大坛子。当他走近并揭开盖子时,秦淮茹被吓了一跳。
坛子里装满了大米。
这难道是开玩笑吗?
秦淮茹难以相信眼前的景象,伸手摸进了米中。原本以为下面是用木片支撑,上面铺一层薄薄的米作掩饰。
但很快她就意识到事情并非如此简单,这里面竟是满满一大坛真实的米粒。
这时,秦淮茹眼中闪烁起了光芒,暗自感叹:曹光表面朴素平凡却实际上是个不可小觑的人物。贾东旭形容的那些穷困懦弱的情状离现实差距实在太大。
事实上,秦淮茹早就对曹光有所了解。由于他们关系不和,贾东旭常常对她述说着有关曹光的不好之处。
在他口中,曹光是一个懒惰贪婪且身体虚弱的男人,生活十分困难常常食不果腹,并因家贫至今单身。如果和曹光一起生活定会充满艰辛。
但是此刻,面对眼前盛满大米的坛子,秦淮茹不得不怀疑贾东旭编织的一系列谎话。
再加上见到健康有劲的曹光,让她心跳骤然加快。
这种情形怎能与那所谓的病弱相提并论?简直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强悍男子。
秦淮茹不经意回头瞥了曹光一眼,见他正与何雨水交谈。那坚定的脸庞和明亮的眼神使她脸颊通红,心如小鹿乱撞。
她暗想:我们已经成为了夫妻,未来他是我的另一半。比起贾东旭真是好太多了。
……
而在四合院外面,
阎解放带着几个孩子四处玩耍打闹,放声大喊着,
“听好了!贾东旭昨天娶了个妻子!”
一群小孩也跟着兴奋地回应:
“知道!”
随后问起了解放大哥: “你吃过什么好吃的没?”、“贾东旭的老婆长得漂亮吗?”有个小男孩甚至表示将来也要娶个超过贾东旭妻子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