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星泽回房安心禁足。
还有一个时辰才到晚饭时间,索性找出一本《桃运神医风流史》看了起来。
他把其中一页非常值得学习的内容摊开,皱眉不解。
而且画中女子蹙眉红霞,应该是鼻塞不通,染了风寒。
应该用茯苓五钱,银翘五钱,生甘草一钱,造夹子去皮三钱,煮成两碗水,早晚各一次服用方可痊愈。
他看的津津有味。
京中文官多数喜爱风雅。
他们哪里知道,像自己这样品清茶,看天书,雅俗共赏,岂不快哉?
他打算多学几招,晚上找苏烟试试成果。
看了一会儿,乾星泽感觉小腹像是有什么灼烧一般难受。
再看下去容易走火入魔。
干脆把书扣在脸上,打算睡醒再继续研究。
正昏昏欲睡间,突然感觉窗外有窸窸窣窣的声响……
听动静,不像是下人。
乾星泽推开窗,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顿时出现在眼前。
“别动,也别出声!”苏烟逆着傍晚的柔光立在窗边。
那白如凝脂的小手微微颤抖,匕首架在乾星泽喉结。
乾星泽没有动,一眼察觉到她的异样。
“有什么话,进来慢慢说。”
苏烟虽说看不惯他眼中的轻佻,但别无他法,只能听话又警惕的翻窗进来。
乾星泽看到苏烟头发半湿,面容潮红,目光恍惚,不由勾唇轻声道:
“姑娘下次热毒发作,不必用冷水压制,直接找本公子,本公子很乐意为姑娘效劳。”
苏烟羞愤难当,把他逼到桌旁,虚弱嗔道:“你住口!”
“好好好,你想怎么样?”
乾星泽双手投降状,心想今天玩的更挺刺激,挺好。
苏烟此刻身形曼曼无骨,不由自主的贴近了他。
她刚刚在天下第一楼用冷水压制过了。
可惜没有一点用。
女人对夺走自己第一次的男子都会有一种归属感。
这也是她为什么忍到现在,非要乾星泽不可。
此刻她迫不及待,只想缓解体内的灼热。
“把……把衣服脱了,眼睛闭上,不准看!”苏烟有些无力,有些挣扎,有些害羞。
“好好好。”乾星泽勾唇,一一照做……
苏烟没想到乾星泽这么听话,一点也不反抗,羞得她急忙别开脸。
乾星泽趁她不注意,一手握住她威胁自己的手腕,另一只,手钳制住她纤细的脖颈,顺势把人推翻在茶桌上…… 茶杯滚滚落地,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破碎声……
“姑娘如此急迫,再下定会全力以赴!”
就在乾星泽俯身吻住她时……
“公子,公子?”
桌上两人皆是一僵,互看了眼对方。
应该是刚才的动静惊动了他。
“什么事?”乾星泽不耐。
这种紧要关头,他不吃人就不错了。
薛管家神色担忧,“公子,老奴听到您房内传来打斗声,是否需要老奴……”
难办了。
如果不让他进来看看,他怕是以为自己被挟持了。
“进来吧!”乾星泽冷冷开口。
得到主子首肯,薛管家有些警惕的打开门,却见乾星泽正一脸淡定的端坐在桌旁看书……
书名依旧是那本《桃运神医风流史》。
薛管家:“……”
乾星泽暗自庆幸,还好有桌布挡着。
苏烟躲在桌子底下才不会被发现。
嘶……
乾星泽差点倒吸一口凉气,小丫头居然偷袭自己。
薛管家立在门口,并没有注意到乾星泽眸中的异样。
乾星泽等不及了,主动道:“薛管家不必惊慌,只是喝茶不小心打碎几个瓷杯而已。”
薛管家松口气,作势要叫人过来打扫。
乾星泽抬手拒绝,“不必,本公子现在思如泉涌,莫要过多打扰。”
薛管家再次看了一眼书名,顿时老脸一红,赶紧躬身退了出去……
看来是时候和夫人说说,该给公子娶两房妾室了。
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
房门再次关上,乾星泽赶紧反锁门窗。
谁也别想打扰他悟道。
“刚才就是你偷袭本公子?”
乾星泽一把将苏烟从桌子底下揪了出来,扔去榻上。
“看本公子今日怎么收拾你!”
乾星泽晚饭也没吃,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乐此不疲。
直到第二日清晨,他发现苏烟又跑了。
乾星泽坐起身有些懊恼,小丫头是不好意思见他,还是打算提裤子不认账?
来看下次得提前问才行。
一连几日。
乾星泽已经习惯了苏烟每晚过来翻窗。
又是一夜七次,乾星泽趁她浑浑噩噩间,附身问:“你那日为什么去太师府刺杀赵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