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下班以后,他跟贾东旭交代一下,就急急忙忙的走了。这街道办已经开始调查了,自己今天必须早点过去。
等他着急忙慌的赶到街道办,还好他们还没下班。易中海直接找到了王主任。
他一进屋就对王主任说道:“王主任我有点事情想向你坦白。”
王主任脸色复杂的看着易中海。在这个当口,易中海跑过来,她大概是知道为什么。看来这轧钢厂对易中海很是看重啊!
“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吧!”王主任淡漠的说道。
易中海看到王主任对自己如此冷漠。他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想了想,便开始说道:“王主任,今天杨厂长都跟我说了,有人举报我的事情。我今天过来就是主动向政府坦白的。我之前确实和我们院里的何家有误会,但是我已经和他们和解了。而且我也对他们进行了赔偿。甚至还主动的对自己做出了啊喂惩罚。至于说我仗势欺人,这个我就不能认领了,之前我徒弟贾东旭家确实仗着和我的关系在院里干了些错事,特别是他的母亲。但是在我知道了以后,我就断了和他们家的关系。直到后面贾东旭把他母亲送回了老家,我们才慢慢的恢复师徒关系。这些是在院里可以调查的。”
“行,既然你这样说,我也实话跟你说了吧。你在你们院里确实威望很高啊,我们街道办的到你们院里了解情况,你们院里的人是一点都不敢说啊。那怕是何雨柱都在一直为你说好话。看来你真的是一个好人啊!不过我想知道你前妻究竟是为什么走的。你和你徒弟的母亲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王主任冷漠的问道。
易中海听到王主任的话以后,心里很是紧张。知道今天这关怕是不好过了。
“我和前妻结婚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孩子,我们两个都在担心自己以后养老的问题,她接到她侄儿的信让她去东北帮她侄儿带孩子,以后给她养老,她就过去了。离开的时候还把家里的钱全都卷跑了。我想到她跟了我这么多年,所以也就没有追究她了。至于我和贾张氏之间我们什么事也没有。只是以前我打算让贾东旭给我养老,所以我对他们很是容忍。才造成这样的问题。”易中海说道。
“你说的这些我会去调查的,不过既然做了错事,那肯定要受到处罚的!等我们一切调查清楚,肯定会到你们院里宣布对你的处理的。你可以回去了。”王主任对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无奈只能离开了。他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了。这种超出自己掌控的事情他很不喜欢。
走出街道办,天色已经有些暗了。易中海觉得很是压抑。不过他还是快步朝四合院走去。
闫埠贵带着买好的东西来到何家。何雨柱看到闫埠贵上门,便起身到门口迎接。
“二大爷快请进,就等你了。”何雨柱笑着说道。
“我去拿了一瓶酒,来雨水这是给你的。”闫埠贵笑着从怀里拿出一瓶酒,又把汽水递给雨水。
雨水看了一眼何雨柱,见何雨柱点头。便高兴的接了过来。“谢谢闫老师。”雨水高兴的说道。
“呵呵,不用谢。”闫埠贵说道。
“二大爷,你太客气了。”何雨柱说道。见闫埠贵今天这么大方,何雨柱还是很意外的。
闫埠贵笑了笑没有说话。他知道何雨柱不会让他吃亏的。
何雨柱和闫埠贵一起坐下。何雨柱把酒打开,分别给自己和闫埠贵倒了一杯。
“二大爷,你知道今天轧钢厂和街道办都在调查我们院里的人了吧?”何雨柱对闫埠贵问道。
“知道,今天街道办的来第一个找的就是你二大妈,不过她可什么都没说。”闫埠贵说道。
“也不知道是我们院里的谁把他举报了。这次他不死都要脱层皮。”何雨柱说道。
“是啊,他在院里确实有些太霸道了。”闫埠贵小声说道。
“这个举报的人看来是给我们院里做了好事。要是知道是谁,我一定要请他喝一顿”何雨柱笑着小声说道。
闫埠贵在听到何雨柱的话以后,脸色变了变。难道自己暴露了?
龙老太太看到何雨柱和闫埠贵两人叽叽咕咕的小声说话。她大概明白了什么,她快速的吃完,便带着雨水离开了。
何雨柱和闫埠贵见到龙老太太带着雨水离开,愣了一下。
在龙老太太离开以后,闫埠贵小声问道:“柱子,你都知道了?”
“二大爷,我猜的。不过看来我猜对了。”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闫埠贵有些无语了。自己这是不打自招了啊!
“其实你举报他,我也能理解,换做是谁都不会忍下那口气。”何雨柱说道。
“柱子,我知道院里人都在笑我窝囊。可是我那么大一家人就指望我,家里三个孩子还没成年,你二大妈除了操持家务,其他的什么也不会干。要是我出了什么事情,这个家不就散了吗?”闫埠贵有些哽咽的说道。
“二大爷,我理解你。这年头撑起一个家不容易。”
“是啊,院里人都笑话我。说我抠,说我算计。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家里五口人就指望我一个月二十几万的工资。我要是不算着来,家里的日子还能过下去吗?”闫埠贵说道。
“二大爷,按说呢你确实不太容易。不过我觉得家里人之间还是不要太过算计了。要是把亲人之间的感情算计没了,那就得不偿失了。你觉得呢?”何雨柱想了想还是决定点一下闫埠贵。在梦境中,闫埠贵老了以后的日子不太好过。几个子女都自私自利的。这和他的家庭教育有关。他觉得闫埠贵相对来说还不错,有机会还是尝试一下能不能改变他的命运。
闫埠贵听到何雨柱说的话,他仔细想了想。他觉得何雨柱说的还是有道理的。
“柱子,谢谢你今天能给我说这些。我以前钻了牛角尖。”闫埠贵说道。
“二大爷,我是胡乱说的。如果说的不对,还希望你不要介意。”何雨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