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乔殊刈的求饶声,宝桂笑着轻轻晃了晃手里的电棒,那是一种带着金属光泽的工具,闪烁着冷酷无情的光芒。
他转身对身后的人说:“这就是正宗的电音。”
声音中带着一丝讽刺,仿佛在炫耀手中的玩具一般。
“呵。”
那人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显然对这个黑色幽默感到认同。
他的身体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双腿交叉,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
他淡淡地说:“别玩过头了,我还有事情要问。”
“好的好的。”
宝桂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他似乎对此并不在意,只是随手挥了一下手中的电棒,示意自己已经听到了指令。
乔殊刈趴在台上,浑身无力,黄色的液体顺着裤子流了下来。
他的身体在不停地抽搐,整个人都已经失去了理智。
宝桂看着这一切,脸上露出了轻蔑的表情,他感叹道:“这么大个人了还控制不住尿?”
语气中透着鄙夷。
说完,宝桂从一旁拿起高压水枪,对着乔殊刈喷射。
冰冷的水流冲刷着乔殊刈的身体,他仿佛是在做一种所谓的“清洁”。
宝桂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仿佛在展示自己的所谓“善良”。
乔殊刈又开始痛苦地叫唤起来。
废弃工厂里充斥着他凄厉的叫声,尖锐刺耳,令人心悸。
霍楚宴双手抱头,皱起了眉头,淡淡地说了一句:“太吵了。”
他闭上了眼睛,试图让自己远离这份痛苦与折磨。
“再叫就把你的舌头拔掉。”
一个冷漠的声音响了起来,语调平淡,却透出一股强大的威压。
尽管不清楚对方究竟是谁,但乔殊刈几乎立刻感到害怕,他咬紧牙关,将所有痛苦都强行咽进了肚子里。
“你们是谁?这里是哪儿?为什么要抓我?”
霍楚宴终于开口质问,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眼中闪烁着坚决的光芒。
他的手指微微抬起,宝桂则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
下一刻,乔殊刈身下的平台缓缓竖立起来,使他从平躺的状态变成了站立。
随着重心的下移,他的手脚都被紧紧地束缚住,整个人被迫依靠固定架子来支撑。
这样的姿势让他倍感不适,四肢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解开。”
霍楚宴冷声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话音刚落,眼前的布条就被一把扯掉,刺眼的光线顿时闯入视线,心头的怒火也随之爆发。
他张口想骂,却发现对面的人脸色变得惨白。
那种惨白,就像是看见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一样。
“霍……霍楚宴……不,霍生。”
怎么会这样?
他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霍楚宴到底为什么要把他绑起来?
他究竟哪里得罪了霍楚宴?
“霍生,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乔殊刈声音颤抖,试图解释。
“没有误会。”
霍楚宴的声音淡然,仿佛在宣判死刑一般冰冷,“绑的就是你。”
乔殊刈嘴巴颤抖着,“霍,霍生,我们乔家在港粤一直规矩守法,从来都没有做过违法的事情,我更是从来没有得罪过你,我……”
他的话音未落,便被霍楚宴打断了。
“认识虞婉吗?”
霍楚宴淡淡问道。
乔殊刈愣住了,“认,认识。”
“她是我老婆。”
霍楚宴的语气依旧平淡,但每一个字都像利剑一样刺进乔殊刈的心里。
霎时,乔殊刈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大脑也一片空白。
怎……
怎么可能,虞婉那个小人怎么可能成了霍楚宴的老婆!
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没人告诉他,虞婉和霍楚宴之间居然有这么深的联系。
他一点头绪都没有,现在一切似乎都已经晚了。
完了,彻底完了。
乔殊刈的眼神里满是绝望,“霍生,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这才刚知道错了吗?”
霍楚宴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尚书大人的后裔,还真是没骨气啊。”
“什么尚书,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我现在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真的求求你放了我吧。”
乔殊刈几乎要跪在地上。
霍楚宴眼神中透出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他静静地看着乔殊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乔殊刈以为霍楚宴心软了,眼睛亮了起来,心里充满了希望。
然而,紧接着,霍楚宴却缓缓说道:“可我不喜欢记仇这一点。”
乔殊刈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恐。
“你找了一群人围堵我的妻子,还用刀砍她的车,你知道她被吓得有多惨吗?”
霍楚宴平静地说,语气虽平静,但话语中蕴含的怒火却无法掩饰。
“我最看不得她害怕和受苦。”
霍楚宴继续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击着乔殊刈的心脏,“我心里难受得很。”
“你觉得,我要怎么跟你算这笔账?”
乔殊刈吓得脸色苍白,全身都在颤抖,“乔家愿意把今年三分之一的收入给你,不,不是三分之一,一半都送给你。霍生,求求你,放过我吧。”
港乔是个上市公司,一半的利润已是一笔天文数字般的数目。
但对于霍楚宴而言,这些钱财不过是一串无足轻重的数字。
“看来你还是没明白。”
霍楚宴冷声说道:“我并不是在问你想怎么赔偿,而是在想等下该从哪里下手。”
乔殊刈的脸色像纸一样白,嘴唇微微颤动着,说不出话来。
霍楚宴慢慢站起身,目光如刀锋般锐利,仿佛要将乔殊刈的一切都看得通透。
“我已经让人数过了,我的车子被砍了二十一刀。”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感,霍楚宴的目光轻轻扫过乔殊刈,缓缓说道:“人跟车不一样,别担心,只要你身上二十一块肉就够了。”
霍楚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寒意,眼神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你的身体看起来不错,我相信你能挺得住。”
宝桂已经在为手术刀具消毒了,那瑞士军刀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散发出冷冷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
霍楚宴挽起袖子,神色淡然地说道:“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仇,我要亲手解决,谁也别想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