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和另一个女人追逐着浪漫的时候,没有想过在老家为他照顾老娘和孩子、辛苦操持家务的妻子。
拿着妻子的嫁妆在外面打江山就算了,还拿着妻子的嫁妆在锦城和真爱看电影吃西餐。
而且因为司徒尧的军阀身份,各方势力经常会到老家找麻烦,司徒尧的妻子每天都在面临着一家老小被人抓去当人质的危险。
要不是她确实是个聪明的女人,为司徒尧守住了大后方,哪有司徒尧的那些霸业?
而对于司徒尧有老婆这件事,顾真表现出了极大的包容。
她是受过现代教育的,她觉得这个时代的婚姻都是包办婚姻,是在剥夺人们追求自己幸福。
本来真爱就不分先来后到不分高低贵贱,她和司徒尧的爱情自然比那段包办婚姻要伟大的多。
所以顾真只是和司徒尧小小的闹了一场别扭。
最后得知司徒尧的妻子果然是他父母安排的,就心安理得的投入司徒尧的怀抱。
嗯,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所以就理所当然的打着真爱的旗号,去掠夺另一个女人辛苦经营的婚姻。
三观简直震撼整个地球了。
要是顾真是这个时代的人也就罢了,可她不是。
她这种行为,不就是上赶着当小三还给自己找借口洗白吗?而且还洗白的这么高级,简直神了。
她甚至还沾沾自喜的觉得司徒尧和自己在一起,是在反抗封建包办婚姻,是推进了时代的进步,是一项伟大的壮举,是值得载入史册的。
可去你妹的吧,真要反抗,还没结婚的时候司徒尧怎么不反抗?
非要拿了人家的嫁妆发展军阀事业了、非要人家给你生儿育女当老妈子十几年照顾你老娘和孩子了,你才知道反抗?
顾真恶心就恶心在于,给她自己洗白就算了,还把司徒尧的三心二意见异思迁都给洗白成了与旧社会旧思想做斗争,写章各种鼓励男人们都去反抗不幸的包办婚姻,还得到了无数渣男的追捧。
这些渣男们拿着少帅夫人发表的章当圣旨,纷纷抛弃妻子,另结新欢。
而那些被丈夫抛弃的发妻们,最后大多数都走投无路带着孩子自杀了。
就这,顾真还在继续写章称她们无能,离开了男人就不能活,丢了女人的脸。
顾陌,“……”
更神的还在后面。
司徒尧的发妻是因为在老家过的艰难,才带着儿子进城来找司徒尧,引发了司徒尧和顾真的矛盾。
司徒尧居然是这样安慰顾真的:“我心里根本没她,如果不是她找来,我早就忘了她了。”
还说什么:“我之所以没告诉你我结婚的事,是因为那是太早的年代发生的事情,提它根本没什么意义,跟她成亲的时候,我才十几岁,还是个孩子,家里弄了个姑娘叫我拜堂,我就拜了堂,十岁我就离开了老家,开始了我真正的人生,我一直认为十岁是我人生的一个分水岭,十岁以前和十岁以后完全是两个时代,两个时代怎么能混为一谈呢?十岁之前遥远的就像是上辈子,是我的前生,十岁之后才是我的今生啊,我也没想到前生的人会跑到我今生的人生里来搞破坏啊。”
(
顾陌,“……?”
还可以更不要脸一点吗?人家可是在家给你赡养老母亲呢。
你心心念念想要的子嗣,也是人家辛辛苦苦一把拉扯大的呢。
渣就渣,你扯什么前生今世?
你让你妻子怀孕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还是个孩子啊?
他还呵斥发妻赶紧回老家继续养他老娘去,不要再气跑了他好不容易追回来的恋人。
嗯,要是他能直接说要跟发妻离婚,对他发妻来说反而是解脱。
结果辜负了人家,还要人家回去继续给你照顾老人孩子?还要继续从娘家给你拿钱财来当军饷?
做男人婊到这个地步也是很叹为观止了。
他和顾真在一起,简直应了那句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狗:“……”,我踏马又干了啥子伤天害理的事你要这么侮辱我?
后面的剧情也是很迷惑。
顾真因为非要跟着司徒尧去战场,眼睛受伤了,医生说需要移植视网膜。
鬼知道在当时的条件下,医生是如何自信的说出自己能完成视网膜移植这么高难度的手术的。
反正就是顾真需要视网膜了,然后刚好司徒尧的原配夫人有一双清澈漂亮的眼睛。
司徒尧觉得挺合适的,拽着他的原配夫人上手术台,将视网膜移植给顾真了。
果然手术很坑,司徒尧的发妻直接就死在手术台上了。
顾真倒是活下来,但也发生了手术感染,医生宣布她活不久了。
司徒尧就急红了眼睛,背着生命垂危的顾真冲出去,拿着枪在街上乱扫以此发泄。
天空下起了大雨,百姓们不知道那位军阀大人为何震怒,他们只关心那些被砍死砍伤的无辜人里,有没有自己的亲人。
顾陌,“……”
也被司徒尧的骚操作震惊了一把。
结果更骚的是,司徒尧在突突了那么多无辜的百姓之后,发现顾真其实屁事儿没有。
两个人在雨深情相拥,躺了一地的死人他们都看不到。
司徒尧只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没事了。
顾真只看到了面前男人的霸气和温柔。
顾陌,“……”
她都要吐了。
此刻,这位令人作呕的男主,一进来就霸气的把几个巡捕打倒在地了。
几个巡捕打不赢他,狼狈的跑了。
顾真感激的看着他,眼里都在冒星星眼了。
而司徒尧的目光无意看到顾陌的时候,顿时皱了起来。
因为原身和他,其实也有一些交集。
权贵们谈事情,都喜欢去百乐门。
司徒尧自然也去过,并且还在原身被一个权贵纠缠的时候,帮过原身一次。
顶着巨大的男主光环,长得好看气质尊贵又英雄救美帮了自己,原身多多少少有点倾心了。
于是每次在司徒尧来的时候,都十分积极的去端茶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