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怎么可能真有这样的功夫,说没有后期制作说不是团队营销,打死我都不信。”
“这一看就是有团队在营销吧?咱们国家哪有这样的功夫?这不是骗人的吗?”
反正不管怎样,视频火了,道观火了,范雅雅和师弟师妹们也火了。
几个驴友为了证明自己说的都是真的,还详细说了道观的地址。
不少人为了一探究竟,真的跑去了净虞山。
这样一来,越来越多净虞山真有道观和高人的视频上传到网上,又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跑到净虞山打卡。
这直接带动了当地旅游的发展,当地政府看见了商机,跟顾陌商量,要把道观发展成了景区。
政府这边会安排其他事宜,绝对在尊重顾陌意愿的前提下对道观周围的风景进行改造。
顾陌还是道观的主人,旅游所得收入和政府五五分。
毕竟政府也知道,吸引旅客的不是道观也不是风景,而是道观里的人。
只要顾陌师徒一直呆在山上,道观才有价值,县里才有旅游收入。
他们自然不会干那种卸磨杀驴的事,直接把道观给征收,把顾陌得罪死。
顾陌对此没意见。
阿雄有点不解,“师父,政府这不是利用咱们吗?”
顾陌淡定的给阿雄讲了海蜘蛛的进化过程。
“海蜘蛛用亿年的时间证明,只要你成为一个废物,就没有人利用你。”
所以还有人肯正正经经利用你,不玩心眼,知足吧你。
阿雄,“……”
于是净虞山成了旅游打卡圣地,范雅雅和阿雄成了县里的旅游代言人,还有了专业的团队专门拍摄他们的各种打斗视频上传到网上进行宣传。
他们也十分配合政府,偶尔还来一场直播,宣传当地旅游和特色的同时,对华国功夫也进行宣扬。
这也导致来净虞山拜师的人也络绎不绝。
但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见到顾陌本人的,顾陌也从来没有在网上露过面。
每次都是阿雄出面,打发了这些拜师的人。
“我们师父说了,学武重要,品性更重要,如果学武之人没有好品行,那就是磨了一把杀人的刀,所以她收的徒弟,必须要品性好。”
然后吹流弊。
“想当年我师父一眼就相了我这个根骨绝佳的徒弟,但为了考验我的品性,愣是让我往山上送了五年多的快递,确定了我是个充满正义感的年轻人,值得她倾囊相授,才收了我做徒弟,所以未来的师弟师妹们,不要着急,现在师父不理你们,那都是在考验你们的品性,你们回去可要好好表现,争取让师父早点看到你们正直善良、勤劳谦虚、肯吃苦耐劳的优良品质!”
被忽悠离开的人,“……?”
范雅雅十七岁的时候,十年没下山的顾陌,终于决定下山一次了。
范雅雅问她下山干什么,她说:“你也十七岁了,正常孩子这个年纪,正在教室里为了高考而奋笔疾书、为了未来而彻夜奋斗,为师仔细想了想,不能让你错过人生这么精彩的阶段,也不能让你成为只知道打打杀杀的莽夫,所以为师决定,送你去学校读书……”
(
“学校是个培养人的好地方,教会你的不仅是知识,还有许多做人做事的学问,所以你不仅要考大学,你以后还要考硕士考博士,你不仅要有功夫你还要有化,武双全的同时你还要知道人情世故,这是辛苦你了一点,但你是大师姐,你就得多吃一些苦,给下头的师弟师妹们做好榜样,让他们将来都能向你看齐,成为一个能为社会作贡献的栋梁之才……”
范雅雅顿时觉得自己责任重大,跟被打了鸡血似的。
“师父你放心!我一定谨遵您的教诲绝不给咱们道观丢人!”
顾陌点点头,很欣慰。
阿雄说道:“师父,其实也不不一定非要读书吧,读书也不一定就是有用的啊……”
“那些但凡觉得读书没用的,那都是没把书读好的。”
没把书读好的阿雄,“……”
顾陌下山找人帮帮忙,把范雅雅安排进了一所高的高三。
阿雄很同情范雅雅。
范雅雅自上了山,就没去学校接受过正规教育,平时虽然听师弟师妹们说写作业有多崩溃,但她没有亲自体验过那种崩溃,自然不知道高考有多可怕。
范雅雅觉得师弟阿雄看自己的眼神莫名其妙的很。
“师弟,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阿雄拍拍范雅雅的肩膀,“师姐,高考不易,你……且行且珍重。”
而且听顾陌那意思,还想要要范雅雅当学霸,又是考博士又是考硕士的,简直吓人。
范雅雅,“……??”
范雅雅去学校后,顾陌决定离开净虞山,去寻趟仇,净虞山就交给阿雄照看了。
顾陌叮嘱弟子们。
“我希望没有我督促的这些日子,你们也要将自律进行下去,并且将之当成你们的习惯,等以后你们都长大了,便会知道,功夫有用、知识有用,但你们的恒心和自律,才是促使你们成长的根本。”
功夫练了,但没有自律和坚持下去的恒心,稍有松懈,也很容易就废了。
一个人一生最大的财富,在于人格和精神的塑造。
“师父,您放心去吧,我们一定会听你的话坚持到底,等着您回来的!”
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顾陌戴上墨镜就下山了。
现在的净虞山不是普通的山,而是旅游景点,一路上顾陌碰见了许多来观光旅游的人。
这么大的人流量,要是没有政府把关,净虞山早就被搞成垃圾场了,哪里还能是之前世外桃源的样子。
这也是顾陌愿意和政府合作的原因
快到山下的时候,顾陌就看见了山下的马路上停着一辆面包车。
司机坐在驾驶座上,这时,有一个提着行李箱的男人打开了面包车后车厢,将行李箱放了进去,然后坐到了副驾驶。
没一会儿,又有一个提着行李箱的男人走到面包车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