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虎他姐都被他激动的样子给吓到了,他弟不是个不学无术的二混子吗?怎么突然这么……
夏虎他姐都找不到语言来形容了,她觉得现在的夏虎实在是太诡异了,一时之间都不敢再追着夏虎打了。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咱们现在已经实现了化自信,还因为那种事愤怒,那都是不自信的表现。”
“你要化自信,不更该避嫌吗?就像有素质的人不会在黑人前面说那个那个,你说了就不要怪人家打你,就像间那根手指头有什么错,但这个手指头在某些环境就不应该做,就像那个帽子最早也是正常的帽子,戴着绿帽子出门吗?扯眼尾这个动作既然是曾经针对我们的一个侮辱性动作,那他身为公众人物是不是该避一下?”
“而且这些事不会过去也永远不会过去,因为我们每一代都会记得,记得我们曾受过那样的屈辱,记得我们现在之所以不必再受那样的屈辱,是因为我们的先辈们一代人吃完了五代人的苦,一代人做出了五代人的事!一代人打完了五代人的仗!,一代人建立了五代人的功,现在的我们都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你我以及我们的子子孙孙都在享受着他们用牺牲换来的红利!”
“你不心疼他们吗?心疼他们遭受的屈辱,心疼他们流的血流的泪?你为什么还要替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申辩,你知道你这放几十年前叫什么吗?叫卖国贼!”
夏虎他姐,“……??”
卖国贼???
她怎么就成卖国贼了???
夏虎,“你知道先辈们是怎么打赢这场仗的吗?他们在防空洞里吃一口炒面吃一口雪,你知道他们吃的炒面是什么面吗?炒熟的面粉!你没尝过那种味道吧?你知道那时候有多冷吗,冷的轻轻一碰,耳朵就能从头上掉下来……”
夏虎他姐,“……??”
玛德是不是扯的太远了啊?
“他们吃炒面吃雪,是为了祖国的人民不吃雪!他们原本可以坐在豁亮的屋子里,想吃点什么就做点什么的!他们原本可以穿上大棉袄,坐在火炉边闲话家常,但他们放弃了……”
身在和平年代的人是无法想象战争有多残酷的,有的战士就在雪地里做了一个梦,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如果不是亲自经历了那个时代,夏虎大概也无法相信,他只会因为那些神剧而认为其实现在的生活来的很容易的。
夏虎他姐快哭了,“我不就替我偶像说了几句吗?你至于吗!”
“就因为他是你的偶像,所以你就替他说话,没有三观没有立场,知不知道国家面前无偶像?”
夏虎他姐,“……”
哭都哭不出来了。
她弟弟变得这么会说话?
而且有理有据的,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也不好意思对弟弟动粗。
呆了半晌后,夏虎他姐才终于找回吵架的根本原因,“你看看咱们国家古代绘画的绘画,好多都是这种细眯眼,这到底有什么好喷的?”
(
要是以前的夏虎,学渣一个,历史知识有限,肯定找不到话来反驳二自己姐姐。
可那个一个世纪的梦,让他潜移默化也增长了不少知识,于是他立刻说道;“严肃的讲,这根本就是两件毫不相干的事,我们国家魏晋之前流传下来的艺术作品,无论是雕塑还是绘画,人物基本都是写实的,并没有出现这种细眯眼,后来随着佛教的传入,这种细眯眼的形象才开始出现,低眉垂目的艺术形象开始不断出现,目的在于强调女性的温婉纯良和男性的谦恭,而且,这些艺术作品是视线向下的姿态,而不是所谓的眼睛偏到太阳穴去的细眯眼。”
夏虎不觉得细眯眼丑,也不觉得细眯眼应该被喷,他反对的是国外对细眯眼的定义。
总不能人家都在侮辱你了,你还拍手称快说人家侮辱的好吧?
如果百年前的先辈们是这样,这个国家早就完了!
“夏虎!你有完没完?有时间好好读书提升一下你的学习成绩吧,别整天就跟我杠!”
“我肯定会好好学习提升学习成绩的!不过你也少追什么星了,都大学毕业这么久了还整天在家里玩手机打游戏,也不知道出去找工作自食其力,你好意思吗你?”
自己都不成器,还教训起她来了?
她好歹考上了个大学呢,夏虎呢?那渣渣成绩他是怎么理直气壮冲着自己说这话的。
夏虎他姐气的脸色发绿,夏虎却丝毫没有适可而止的意思,还继续说道;“你知道作为刚毕业的大学生,你今年最大的任务是什么吗?”
夏虎他姐,“……??”
“今年是我们国家实现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的一年,是脱贫攻坚决战决胜之年,是最有里程碑意义的一年,作为大学生,你不说去祖国最艰难的地方为扶贫工作尽一份力,也不应该在家啃老给国家拖后腿!”
夏虎他姐,“……??”
继续怀疑人生。
“姐!我们要万众一心加油干,越是艰险越向前,坚决打赢脱贫攻坚战,实现全国人民的共同富裕!等你不能干了,我们年轻一辈就继续接过这个重担往死里干!”
“如果你做不到,就先好好工作好好生活,不要耽于眼前的情情爱爱给国家扯后腿,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狠起来连自己都骂了。
夏虎他姐好崩溃啊,比在学校听老师说教还要崩溃,崩溃得她捂着耳朵啊啊啊的大叫了好几声后。
她又虎又愣的弟弟怎么会变成这个鬼样子?
夏虎他姐嗷呜了一声陡然朝夏虎冲了过去,拽住他的脑袋就一阵摇晃。
等父母回来,就看夏虎惨兮兮的抱着头缩在一边,而他们的坐在沙发上恶狠狠的盯着夏虎
夏家夫妻,“你怎么又欺负你弟弟了?”
谁料女儿哭的眼睛都红了,“是他欺负我!”
父母都不相信,夏虎在外面整天艹天艹地的,但是在家里,一向是被姐姐欺负的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