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林利用单支的烟花为信号,让几个身手敏捷的老兵负责干仗。
发给他们的鞭炮,燃烧瓶,用防风打火机点燃后一口气全部扔完。
“砰砰”两声巨响是他开枪了。
前面骑马的被他用霰弹枪全部放倒,喷射状的钢珠没一个逃得掉的。
喽啰们看到头领落马大呼小叫的逃命去了,什么歃血为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真的生死面前这些都是屁话!
“忽儿”一声口哨,大船上刹那间火把,灯笼同时点亮,船工们纷纷冲了出来,拿着刀和绳子开始捆人。
“哈哈哈,真是过瘾啊!”
“开了眼了,没想到打仗还能这样打得,这要是用在战场上嘶~”。
“嚷嚷什么?都给我记在心里,别唠唠叨叨的,做事,话多必失知道吧?”王管家又在提醒大家了。
不多大一会,船前堤岸上就丢了十多人,全是受伤后跑不动的。
其中包括中了钢珠的头领,距离太近估计没救了,早已奄奄一息。
周麻子,船老大,王管家,开始对他们审问,乔林坐一边看热闹。
……
乔彬收到礼物后,终于熬到了星期天,赶紧来到了爸妈的餐馆里。
爸妈也已经知道了瓷器,翘嘴的事,可平时他们开店乔彬读书。
大家都没空一起吃饭的。
很快一盘清蒸白条端了出来,这鱼太大了,他们只切了四分之一。
瓷器也拿了出来放在柜台边地上,一会吃了饭就去打听打听。
此时已经过了店里的高峰期,于是一家人也准备自己吃饭了。
“哟,乔老板,吃饭啦!”
店内突然进来三个人,一看是老熟人,老乔赶紧迎上去打招呼。
“哎哟郑书记,今天怎么有空出来啊?你这是来吃饭?”
“哎,都退休了叫我老郑就行了。”
“这不带孙女出来逛逛吗?一看也不早了,那就随便吃点。”
老乔喊的郑书记身边是一位腼腆的女孩,还有一位是他的司机。
乔彬认得她是隔壁班的郑梦婷,他俩没打招呼只是点了点头。
“不不不,你永远是我们的郑书记,点菜不?怎么这么晚?”
乔爸爸热情地引人进来。
“咦?你这是什么鱼?怎么这么清香?哦,像白条啊?还有吗?”
郑书记一眼相中了他们桌上的清蒸白条,露出了尝一尝的念头。
“有有有,这鱼太大了,根本一盘装不下,所以我只是切了一点。”
“是吗?这样的鱼越大越肥美啊,那就给我们也来一盘吧。”
“另外来个咕咾肉,我家梦婷喜欢,再来两个小炒一个汤。”
“好的好的,小彬快倒茶,郑书记您稍等哈。”爸妈连忙忙活去了。
客人坐下来乔彬给他们倒茶。
郑书记喝着茶眼睛无意的扫视着店里,突然停顿在地上的瓷器上。
他放下茶杯好奇地走过去。
“那个,小彬啊,这是你家的?”
“是的郑书记,您也懂古董吗?要不麻烦您给我掌掌眼如何?”
“咦?这是哪种风格的瓷器呢?”郑书记打量着,小心地打开来。
他拿起来端详着,越看越心惊。
“你等等,我也吃不准,我叫老何过来一起帮你参考参考。”
“喂,老何头,你吃饭了没有啊?刚准备吃?哎别吃了别吃了。”
郑书记拿着手机喊着:“快快快,你给我马上来乔记私房菜馆。”
“好事,绝对的好事,我让你看看从没见过的古董,我觉得是真的。”
“可我也吃不准啊,我发现在我的学识里,竟找不到它的出处。”
这句话勾的老何心里痒痒的,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餐馆里。
“哪里哪里?”人未到声先到。
“这这这,哪来的?”老何的放大镜已经贴着瓷器细细地检查着了。
“啧啧啧,保护得这么好,这看上去还没有用过啊。”
“叽叽喳喳”的两位老人家研究探讨着,到头来都在摇头晃脑。
“我也看不懂了,东西绝对是真的,而且年份至少千年往上了。”
“可是这样的款式,纹路,颜色,在以往的历史上也没有记载啊。”
“哎别文绉绉的了,你就说吧,有没有收藏价值?”郑书记问。
“有,这必须有啊,我还会看错吗?你想入手?价格不好参考啊。”
“不好参考那就按唐朝的来,不就是千年吗?我记得拍卖的唐朝瓷器大都在二千万左右吧?”
“额!理是这么个理,可这成色,我敢预估,这样的要是面市的话,收藏界估计得抢得头破血流了。”
“啊?真的值钱吗?”乔彬听得心惊肉跳的,忍不住惊呼起来。
“值,太值了,小彬啊,你知道这都是从哪来的吗?”
“额!我,我也不知道,你知道我爷爷不在了,收拾他的东西时发现的,这东西平时谁去关注啊?”
乔彬灵机一动撒了一个谎,紧张的鼻子尖尖都在冒汗。
“哎!老乔头还有这好东西啊,可惜了可惜了,估计他也不知道吧?否则要拿出来也不至于遗嘱也没有。”
“小彬,这事和你谈还是找你父亲?”郑书记已经心痒难耐。
“老郑,你不会都要吧?既然你把我叫来,我多也不要,这套茶具归我,那套碗碟数量多就归你。”
“哈哈哈,你个老何头,行行行。这么多让我一个人我也吃不下。”
“小彬啊,你郑爷爷我也没多少棺材本,一句话,一个亿这一套我带走,哎,这还要跟梦婷爸爸开口了。”
一个亿?乔彬脑子已经不够用了。
他像木偶一样嗯嗯啊啊着,机械性地提供账号,然后点那么多零。
……
“什么?你和邱家镇跟踪我的人不是一伙的?”
周麻子吃惊地得到了审问结果,他还以为是那帮贼人一路跟踪呢。
“我,我们不是水匪。”真的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这家伙翻着死鱼眼一股脑都招了。
“我,我们是拿人钱,钱财,与与人消灾。”
“我们,我们是冲青青郡主来的,有,有人要,要她死。”
“那天夜,夜里,只是刚好逢场作戏,现,现场发挥而已。”
“我们,不想暴露自己,于是,就假装水匪了,我还以为,以为那是戏法,是巧合,却不料还是栽了。”
“当啷”王福吓得杯子落地。
乔林眉毛一跳,握草,一直以为她是个豪门大小姐,却不料来头更大。
可一个郡主出门,这就太寒酸了吧?这安全级别明显不够啊。
都说豪门深似海,看来背后的故事估计三天三夜也讲不完了。
周麻子也是惊呼起来:“王管家,你们,你们是秦王府的?”
“是啊,刚去天狼关看望世子爷回来,快说,找你们的人是谁?”
“不,不认识,我们,我们也不会问雇主姓名,我,我们只认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