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懂了吧?”说罢楚莹摸了摸可可漂亮的脖子:“我跟可可那是一见如故,心意相通!根本不需要打打杀杀,那样太伤和气了。”
何清风听到这番话,心中燃起一股怒火,拳头紧握,指关节微微泛白。凭什么自己打得遍体鳞伤才勉强说服地脉溶岩兽,而她却一副轻而易举的模样。
而且她那只灵兽是六阶,自己的是七阶,明明自己阶级更高,凭什么这场考试平局!
“这不公平!”他怒吼道,声音中透着颤抖的愤怒和不满,“区区六阶的灵兽,凭什么和我同分!”他目光灼灼,仿佛要将这份不公一一撕碎,想要在这混乱的情绪中找到一个合理的出口。
“你要是觉得不公平,就去找考官,跟我嘟囔什么呀?又不是我定的规矩。不和你说了,我先去结算分数。”楚莹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不耐,随后径直朝结算台走去。
何清风见她走开,心中更是急躁,赶紧一步飞奔,气喘吁吁地到达结算台。
“考官,我收服了一只七阶地脉溶岩兽!麻烦帮我结算分数!”
考官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后迅速在榜单上写下了五十分的满分。他的眉头微微一挑,透出几分赞赏。
然而,何清风的脸色却骤然黯淡下来:“只有五十分吗?”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失落和不甘......
考官纳闷了:“五十分就是满分了,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可那女生收服的不过是一只六阶灵兽,比我低了一阶!却跟我拿一样的分数,这对我来说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何清风的声音越来越高,满脸的不服,似乎要将不满宣泄到整个结算台上。
“嗐,这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六阶及以上就是满分,规则就是这么定的。”
“凭什么!”何清风几乎咬牙切齿,心中怒火中烧。楚莹在笔试的时候,不过就是比他多对几道题,可他现在是凭实力收服了高出一阶的魔兽!
凭什么输的是他!
此时楚莹走到结算台,朝他翻了个白眼,显得十分不屑:“你别吵了行不行,规则就是规则,而且真算起分来,我比你高分多了!”
何清风冷笑了一声,声音中带着嘲讽:“你一只六阶魔兽,比我七阶魔兽分数高?你脑子是不是少了根筋?”
“少一根筋的人是你。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只收服了一只魔兽?”说罢楚莹在结算台上倒出了一堆的魔石:“考官,这一颗是五阶幽影蟒的魔石,这六颗是三阶幽影蟒的魔石,还有这是我缔结契约的灵兽,是六阶森罗青鹤,你算下分。”
考官看着眼前一堆魔石,惊呆了:“小姑娘可以啊,那么多魔石啊。一头五阶幽影蟒四十五分,六头三阶幽影蟒六十分,一只六阶森罗青鹤五十分,总共是一百五十五分。不过我们第三场考试满分是五十分,所以我也只能给你记五十哈。”
“放心放心,规矩我懂,五十就五十,我可不会跟某些人一样喊什么不公平。”说罢,她故作无意地撩了撩头发,流露出几分优雅与自信。
考官见状,笑了笑,对何清风道:“看到没,人家小姑娘拿了一百多分,一样只有五十分,规则就是这样,别喊不公平了。”
楚莹转身,对着何清风严肃道:“总之,何清风,这次比试是我赢了,麻烦你遵守承诺,把婚书给撕掉。”
“自古以来,就没有世家会被女子退婚!你当真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何清风浑身都在颤抖:“你这是完全不顾我们何家的脸面,践踏我们的尊严啊!”
他的话语充满了震惊与不甘,仿佛整个家族的尊严都在这一刻被无情撕扯。他的手握成拳,指节泛白,显示出内心的挣扎与愤怒。
楚莹被他这么一声吼给唬住了,憋屈道:“你这个时候又把世家脸面拿出来干嘛!当初不是说好了,你赢了我就学狗叫滚出仙云宗,我赢了婚约就作废吗!你就不能好好履约吗!?”
何清风更是声嘶力竭:“不能!这根本就不是履约的问题!是你的人品人格问题!”
他愤怒地指着楚莹,面容扭曲,透出无比的鄙夷,“你不过是一个新兴的世家之女,竟然敢罔顾我何家的脸面擅自退婚!简直是恶毒至极!如果被你退婚了,那我的父亲,如何在族里立足!”
何清风的声音带着绝望与愤懑,眼中燃起熊熊怒火,却又夹杂着无奈与恐惧,仿佛失去了理智的野兽,无法接受这个他认为的羞辱。
而几个何清风的男性好友,此时也纷纷站出来指责。
“就是啊,你这么做也太不公道了吧?”
“在苍岚国,女方悔婚可是一件让男方很难堪的事啊,你一个女孩子家家,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
“要我看啊,这次打赌干脆就作废算了。你若不想嫁,那就让两边族长出来商量解决,你单方面解约可就太不礼貌。”
“就是就是,哪有一点世家女的样子啊。”
面对千夫所指,楚莹此刻只觉得有苦难言。她心头一颤,愤怒与困惑交织,难以自持,站在原地,犹如一只被困的鸟,虽有无尽的挣扎,却无处可逃。
姜映雪上前拍了拍楚莹的背,随后轻咳了两声,一副柔弱的模样:“咳咳,各位说够了吗?如果说够了,可否让我插两句话呢?”
众人见是姜映雪,纷纷噤了声。
“你说你说。”
姜映雪笑了笑:“既然各位都什么话都敢放肆说,那我就有话直说了。如果今天输的人是楚莹,各位可还会说打赌作废?”
那些男的闻言,一时半会不知该做什么回应,只好弱弱道:“这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对你们有利的时候,就不作废,不利的时候,就作废?你们这种道貌岸然,表里不一的行为,你们就不觉得可笑,不觉得可耻吗?”
几人一听,纷纷面红耳赤想要反驳。
“姜姑娘,你这话就不妥了!”
“哦?怎么不妥了?不妨说来听听?”
其中一人语重心长地解释道:“在婚姻中,男女地位本身就是不一样的。这种事情是不应该由女方提出毁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