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干的漂亮。”
\"大头,你给我找找这京都有个叫鲁绍的官员,五年前是七品太仆寺马厂协领 ,你找找看那些鸟儿们是哪个监视他的,帮我找出来,带它来这里,我要问问。\"
“好吧,大王,那我现在就给你去问问看。”
说完说展翅从窗户飞了出去。
崔愈带着小喜和小头回了空间中,打发两小只去玩了。
叫了还在空间中养着的尖尾雨燕过来。
它们这一个族群在空间中住了很久,天天喝着灵泉水,沐浴着空间中的灵气,早已不是原来的尖尾雨燕了,
飞行速度比原先的时候还快了一倍多,身体比普通的鸟儿们强壮多了,爪子更是锋利无比。
特别是在空间中出生的小的一代尖尾雨燕,崔愈全部都可以通过意念来指挥它们,不再需要说话,心里默想就行。
只用心里想想,那些新一代小雨燕们就能与崔愈心灵感应到。
这对崔愈来说可是一个大惊喜,这空间是与她绑定的;
空间中出产的所有物,不论是动植物都默认崔愈是它们的主子,天然与它形成了契约。
不过这些小雨燕只有二十多只,还小,崔愈想着再让它们在空间中多养一阵子,等二个月后过了年回冀州,就会留下四只小雨燕、两只它们的父母辈在京都。
好方便每十天来回一次京都给她传信。
眼看着过了年,到了秋天,她就要参加乡试了,快的话十月份时她就能来京都了,所以这一年内的京都动向自己还是要早点掌握,铺好摊子。
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的,顾不得了。
崔愈在空间中感觉到了大头已经回来了,忙从空间中带着小头、小喜和两只雨燕一起出来了。
跟在大头旁边的那只有着小黄嘴和白色眼圈的鸟儿,乍然看到崔愈一个人类忽然从空中出来了,吓了一跳;
啊,果然大头兄弟没骗它,哪有正常人类是突然从空中飘着出来的,这一定就是它们鸟儿们的天选大王凤凰啦!
忙朝着崔愈叽叽叫了两声翅膀一拍,低下了头,这是对崔愈这个大王表示鸟儿们的臣服。
崔愈摆了摆手:“起身吧,不用行礼了,你长的很特别啊!有名字吗?你是负责监视那个太仆寺马厂协领的鲁绍吗?”
“大王,你真的能听到我们讲话啊!原来你真是的凤凰啊!我没名字,是一只苇雀,大王你给我起个名字吧!”
\"呃,让我想想,你的嘴巴是黄色的,就给你起名叫小黄嘴吧!\"
“多谢大王,我正是监视鲁绍的,我之前就一直住在鲁绍家的梧桐树上,所以大头兄弟就让我就近监视那鲁绍了,我对鲁绍家可熟悉了。
鲁绍现在可不是正七品的马厂协领了,他前年就升了官,现在混成六品典仪,家就在南城住; ”
“哦,那鲁绍不是当官的吗?怎么会不住在东城,却住到了南城去了?”
“在这京都里官员那是多如鸟毛,有很多四品,五品的大人都找不到房子住,东城实在是住不下,
而且住在东城成本太贵了,一般的小官都住不起东城,不是在朝廷的官舍里住,就是住在其它地方,
这鲁绍才来京都几年啊,之前还一直是七品小官,他的俸禄只够自己吃喝跟在南城勉强租住个小院子,这都已经是很好了。”
“不过我看到鲁绍刚来京都时是带了不少银子的!应该都打点了上级;
他前年勾搭了一个有钱商贾的遗孀,现在可有钱了,拿着那个女人的钱,不知道走通了谁的关系,给他弄了个六品典仪的官。
鲁绍这个点已经下职到家了,大王要我现在带你过去吗?”
“好的,那我们就趁着天黑过去吧,你飞在前面带路。”
崔愈运起内功,一路跟着小黄嘴走了二刻钟就到了鲁绍现在南城的宅子。
这处宅子虽小,但是却坐落在南城很中心的地方,出门没多远就是繁华的大街,倒是便宜了这个烂人;
崔愈轻轻跳上了墙,飘然落到了院内;
这处院子很幽静,前面有一大块空地,空地上插着着兵器架,看来这鲁绍倒是会装门面。
二进的小院子,鲁绍住在第一进的正屋里,崔愈一看正屋的灯都灭了,悄悄走到窗前,用意念探查,发现里面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在熟睡。
看来这人就是鲁绍了。
崔愈忙把此人在睡梦中催眠了。
没过片刻,就听见吱嘎一声响起,门从里面被鲁绍无知无觉地给打开了。
崔愈掸了掸衣裳,大步走了进去。
关好门之后,崔愈直接坐到了外屋的八仙桌边。
“鲁绍吗?讲讲五年前你是通过谁进的京都,当的正七品太仆寺马厂协领 ?”
鲁绍面无表情,机械地张开嘴滔滔不绝地讲起了话.
“我叫鲁绍,苏州人,五年前,户部尚书蔡毅中的大郎君,蔡义康秘密来了一趟苏州办暗差,住在我鲁家的别院里。
我就此认识了蔡义康,蔡义康喜爱贪花好色,为人又狠毒,是个不能得罪的小人。
我跟他交结,送了很多银子,都没搭上他这条线,眼看他就没过多久就要回京都,那天我去了之前我的一个相好郁氏的外宅里跟她私会。
不料竟然见到郁氏正在折磨一个美若天仙一样的女子,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我发达的机会要来了。
我使尽了浑身解术,才让郁氏把那个女人交给我处理。”
“一得了手,我就大晚上直接把那女人奉献给了蔡义康;
蔡义康一看这个女人那么美,夸我会办事儿,就是那女子被打的有点神志不清了,疯疯癫癫的。
蔡义康说了要带我进京城,给我谋一个七品的武官当当,不过还要我家额外再给他5万两银子去打点。
我欣喜若狂,我们鲁家虽然是地方豪强,可从来没有去京都里当过官呢!家里也很支持我,给了我银子去打点。”
“第二天,蔡义康又把我叫了过去,那个女人的尸体就扔在院子里。
全身都被折磨的更狠了。
手脚好像都被折断了,人已经死去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