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浅坐在他身上,眼尾盈着一抹湿意:“想要。”
秦斯以:“ 好好休息,你最近太累了。“
温书浅按住秦斯以腰带上得卡扣,“咔哒”一声后,动作继续。
同时,温书浅的声音撩人又真挚:“硬——了”
秦斯以:“别发骚,没用。”
温书浅动作不停,裤链拉下一半:“哥哥.....”
从相识到现在,接近13年的时间,这是温书浅对秦斯以叫的第一声哥哥。
秦斯以身体一僵,呼吸声坠长:“听话,你这几天有些感冒,经不起折腾。”
温书浅自动屏蔽了秦斯以的话,手上的动作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他起身换了一个姿势,身体一点点向下。
他低下头,准备下一步动作。
突然,秦斯以坐起身,将他扯进自己的怀里:“这么想要?”
温书浅将自己的头靠在了秦斯以得肩膀上,轻声呢喃:“是你想要。”
而后他视线落在秦斯以的…………:“你看。”
“立起来了。”
男孩的撩拨性感又蹩脚。
毫无心机和方法。
只是对于秦斯以来说,温书浅根本不用撩拨他,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让他身体各个位置做出反应。
他长叹一口气,极力克制着,压制着。
他伸手将怀里的人抱住:“我一会去洗澡,你乖乖躺在床上睡觉,等你身体好了,我再讨回来。”
没办法,自己的小孩自己惯着。
温书浅这段时间照顾他已经很累了,再加上这几天有些感冒,他当然舍不得碰。
说完,他便起身走向浴室。
可浴室的门刚被关上,就又被打开。
温书浅走进浴室,关掉了冷水阀。
他声音带着几分怒,看向秦斯以说道:“你这个傻子又想冲冷水澡,我人明明就在这里,还是说你不喜欢我了。”
这话其实有些无理取闹,但温书浅就是故意的,不然怎么达成目的呢。
他眼底都是委屈地看向秦斯以,一双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的秦斯以的心都要碎了。
他走到温书浅的身边,弯腰将人抱起来。
他腾出一只手,换成了单手公主抱,扯过浴巾将怀里的人裹住,而后离开了浴室。
最后的最后。
秦斯以还是败下阵来,他拧不过温书浅。
在床上.....
温书浅在秦斯以的耳边叫了很多遍老公。
但秦斯以更喜欢听他叫哥哥........
就在两人到达了情绪顶点的时候,温书浅浑身颤抖着,叫秦斯以哥哥.....
“哥哥.....”
“哥哥.......我错了....”
欲海中无人能自控,一声声哥哥更像是禁锢人的枷锁,紧紧将秦斯以困在欲的旋涡中。
微弱的灯光下,男孩的身体变成一汪春色。
秦斯以掌心的温度是灼人滚烫,游走在每一寸皮肤上,都让人难耐。
“浅浅,我爱你。”
月色朦胧,理智被欲望裹紧。
我爱你这三个字秦斯以很少说,他认为行动比言语更有信服力。
但此刻,他想说给温书浅听,就像温书浅对他从不吝啬承诺那般,在他耳畔说着一句又一句的情话与承诺。
月光泛着冷白色,灯光泛着暖黄色。
房间里冷暖黄白交错纠缠,谁都不肯退让一步,谁也不能退让一分。
就像此刻的二人...........
疯狂又不知疲倦。
难忍又不甘示弱。
———
晨时微光映出枝头上鸟儿展翅的影子。
影子落在地上,鸟鸣翠响,混在风中飘向远处。
温书浅缓缓睁开双眸,一抹困意还未消散完全。
阳光透过薄纱帘洒进卧室,床上的人双睫扫动,仿佛有水波荡向眼尾。
他缓抬手臂放在额头上,这一幕美意醉人至深,沉沦无怨。
温书浅侧目看向他的身侧,早已没了秦斯以的身影。
他掌心向下滑过秦斯以睡过的地方,尚有余温。
温书浅坐起身,逆光看向窗外。
他嘴角挑起来的弧度很好看,眉眼弯的也很漂亮。
心里猜到了大概,所以没看到秦斯以的他心里也是暖暖的。
他起身走下床,拿起一旁的衣服披在身上,之后便去了楼下餐厅。
来到二楼餐厅,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在他的眼底。
男人身上穿着一件很可爱的围裙,手里拿着锅铲,好像在煎蛋。
温书浅走过去,从男人的身后搂住了他的腰:“哥哥,我醒来看不到你,心情不太好。”
曾经的迟尔夏对秦斯以惯用的撒娇手段,被现在的温书浅发挥到极致。
非但如此,现在的温书浅简直是抓住了秦斯以所有的弱点,即便是像他这种蹩脚的撩拨,秦斯以也完全抵抗不住。
就像现在,一声哥哥就几乎让秦斯以忘记了该如何呼吸。
秦斯以的身体僵硬,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哥哥,我腰疼,那里……也疼,一走路更疼......”
温书浅没打算放过秦斯以。
曾经的他也被秦斯以爱过,只是那时,他心里总是有一层看不到的阻碍隔在他与秦斯以的中间。
他不敢放开了自己去接受秦斯以的爱意,更不敢用最真实的自己去回应秦斯以。
而现在不一样了。
他知道秦斯以是爱他的,从最开始就是爱着他的。
所以他不想再克制自己,他想对这个男人展现自己最真实的一面。
过于依赖,粘人,撒娇,无理取闹,坏心眼,甚至是自己笨拙勾引人的本领, 他都想对秦斯以一个人表现出来,并且这辈子只对这个男人表现这样最真实的自己。
从黄色染料里过滤出来的话被温书浅说出来,那声音软软的,落在秦斯以的心头,就像毒药。
这种毒药很猛烈,唯独只有在床......上的一些特定动作,才能解了秦斯以现在的毒。
关火,扔掉锅铲,摘掉围裙,秦斯以的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一大早就发骚,看来昨天晚上我没喂饱你。”
秦斯以微蹲,单手将人抱起来。
或许是去卧室的路相对较远,秦斯以直接将人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居高临下的俯视带着一抹惩罚的小意味,秦斯以一手攥住温书浅睡衣的一侧,而后轻轻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