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可千万不要看抖音啊,儿子寒窗苦读十余载,到头来却成了这个样子!!!
妈妈吖!!!
最值得庆幸的是,夏家距离梨园并不是很远,10多分钟就开到夏家的门口了。
林特助拿着“礼物”先下了三蹦子,颤颤巍巍地走到了劳斯莱斯库利南面前,墨寒渊后排的车窗降了下来,看了一眼“偷感”很重的林特助,“今年奖金翻倍。”
一听此言,林特助瞬间将墨镜、口罩丢了出去,90度鞠躬,“谢谢,墨爷。”
妈妈,感谢你从小对我的培养。
读书真的有用啊!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更有黄金屋啊!
就在林特助沉浸式感谢的时候,夏离浅已经下车走到了他的身边,“我帮你拿一个吧。”
林特助急忙将手里的东西护了起来,开什么玩笑,这可是他的饭碗,他的小宝贝呢。
夏离浅看着他这一副老母鸡护小鸡仔的模样,原本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
算了,他开心就好。
于是,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向夏家别墅走去,画面……嗯,很是丰富……
***
夏家别墅内
“怎么?那个还找不到那个臭丫头吗?”夏父在客厅里回来踱着步,一脸愤怒地说道。
自从那天夏离浅把王老板打了之后,夏家现在的处境可谓是内忧外患。
陆修恩那边,夏父亲自去了陆氏好多次了,都惨遭闭门羹;而王老板伤势严重地躺在医院,他们去看望了几次,也都被拒之门外。
夏氏自己的现金流也出现了严重的问题,如果再拿不到这笔订单,恐怕会有出现资金链断裂,从而导致破产的风险。
夏母颤颤巍巍地说道,“她把我们全都拉黑了,我和安安去了学校几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保安给我们拦了下来,进都进不去。”
之前她和夏若安也去过清北找夏离浅,每次都畅通无阻,特别是夏若安,在清北的时间比在自己学校的时间都长,为了就是破坏夏离浅在清北的名声,到处造谣。
她们不知道的事,墨寒渊在夏离浅被下药的第二天,就安排人把清北的保镖换成了自己的人,一是对来往的人员严加看管,以防夏家或者什么人对夏离浅不利,二是保护夏离浅在学校的人身安全。
夏父一把将桌上的茶杯重重地摔倒了地上,“废物,都是废物!”
夏离浅和林特助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夏离浅眉梢一挑,嘴角勾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刘嫂是第一个发现夏离浅的,“大小姐,你回来了?”
闻言,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大门的方向,夏离浅毫无惧意迎着他们的目光,径直走了过去,慢悠悠地坐在了沙发上。
“嘎嘎嘎、咯咯咯、呱呱呱,还夹杂着一些哗哗的水声……”在夏家的客厅响起。
这时大家才注意到夏离浅身后的林特助,以及他牵着的那些东西。
这是个什么玩意?!
拿着那些鸡鸭鹅,还有鱼?是要干什么?
怎么还拿到屋里来了?!
墨寒渊平时深入简出,京北基本上没有什么人见过他的真容,所以夏家人自然也是不认识林特助。
只觉得这个人长相不凡,但……又看着他手里的东西……
哼,估计也是个普通人……
哪有人第一回去别人家带这些东西的!
“你还知道回来!”夏父怒不可遏地大吼道,他现在看见夏离浅就气不打一处来,都是因为她,夏家才会面临今天的状况。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夏离浅冷眼看着夏父在这演戏,怡然自得地靠在沙发上,没有说话。
夏父看着夏离浅没有做声,以为是她害怕了,放低了声音继续说道,“你现在跟我去找王老板道歉,还可以补救,我跟你说,以你的条件能找到王老板这样的,已经是烧高香了,你不要不识好歹。”
真所谓是软硬兼施啊。
这话说的,连一旁的林特助都听不下去了,虽然他也大概知道夏离浅在夏家的状况,但怎么也不曾想这话是从一个父亲的口中说出的。
夏家怎么也是个豪门,居然会有这么龌龊的心思,就算是普通人家,也不会将女孩就这么卖了。
想到这里,他有些心疼地看了看夏离浅,见她依然是一脸从容地坐在那里,仿佛是一点不在意,又或是已经麻木了,好似这样的场景已经出现过无数次,原本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夏离浅看着这个自己名义上的父亲,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只是你要是细看,这个笑容里带着些许的冰冷,“是个好主意,”
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夏家人由阴转晴的脸色,接着道,“可惜啊,我已经结婚了哦。”
此话一出,整个大厅鸦雀无声,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一般。
对夏家的期待也在一点点的被他们消磨殆尽,好像是每一次见他们,他们都在刷新自己的三观。
之前她一直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这么对待自己的亲生骨肉,后来,她明白了一个道理,不是所有人都有血有肉、有心有肝的。
根本就不需要明白他们的想法,因为他们也不配称之为“人”。
“嘎嘎嘎、咯咯咯、呱呱呱……”的叫声打破了这一寂静。
夏父烦躁地看了一眼那些东西,沉声地对佣人说道,“快把这些畜生都带下去。”
佣人们闻言,急忙上前接住了林特助手中的鸡鸭鹅鱼,生怕晚一点,就被夏父迁怒。
鸡鸭鹅亦步亦趋地跟在佣人的身后,然后……适时地在大厅里留下了一地“黄金。”
夏家众人:“……”
夏离浅:(#^.^#)
林特助:o(n_n)o~,他买的这个礼物真是不错呢。
不等夏父开口,又上来了几个佣人,快速地将大厅清理干净,只是那股难闻的味道,即使后来又喷了空气清新剂也没办法掩盖。
“离浅,你刚刚说什么?你结婚了?”夏母捂着鼻子,不可置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