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娘娘她……”
话未说完,只听得 “咣当” 一声巨响,打破了原本的宁静。
我惊愕地回身望去,只见小铠子狼狈地摔倒在地,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模样甚是凄惨。
他急忙挣扎着起来,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地说着:“娘娘…… 娘……”
我心中一紧,快步上前,双手用力扶起他,焦急地问道:“别急,娘娘怎么了?”
小铠子喘着粗气,努力平复着情绪,说道:“回陛下,娘娘母子平安。恭喜陛下新得小殿下和小公主。”
听罢,我的心瞬间被巨大的喜悦填满,激动得差点就要跳起来。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转身朝着玄女像再次跪下,
满怀感激地说道:“多谢玄女娘娘保佑。”
猛地一抬头,再看神像,不知为何,总感觉除了梦里,好像在哪里见过真人一样。
但此时的我脑子里只有兴奋,哪里还顾得上细想。
我转头看向小铠子,关切地说道:“小铠子,没事吧。
为了朕的事儿,让你费心了。
去领赏吧,朕赏你黄金百两。
对了,你先去治伤,朕再批准你休息几天。”
还没等小铠子回应,我便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小跑出了庙,脚下生风,直奔贤妃宫而去。
我的心中满是对贤妃和孩子们的牵挂,恨不得立刻飞到他们身边。
一路上,我的心跳如雷,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变得无比美好。
“爱妃,你真是大宋有功之臣呐。”
我风风火火地冲进内殿,满心的喜悦与急切让我一时间顾不得去看那两个刚刚降临人世的小婴儿。
我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虚弱的贤妃身上,看着她苍白的面容和疲惫的眼神,心里不禁涌起一阵愧疚。
“陛下,臣妾……”
贤妃微微张口,欲言又止。
我立马会意,挥了挥手说道:“安太医还有宫女侍从等有功,都去领赏吧。”
众人闻言,纷纷跪地谢恩,然后有序地退出了内殿。
“臣妾刚才鬼门关走了一趟,恍恍惚惚看见了一个身影,很像沈妹妹。
她把我拉回来了。”
贤妃虚弱地说道。
“爱妃这可不是你的性格,都这时候还跟朕打起趣了。”
“你看这孩子多像朕呐,小公主像是跟爱妃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等你休息几日,我们一起给孩子取名字吧。”
我笑了笑,伸手轻轻替贤妃盖好被子,温柔地说道:“爱妃,你好好睡下休息,莫要再多想。”
看着贤妃缓缓闭上眼睛,我满心怜爱。
临走时,我又郑重地交代贤妃宫的侍从:“你们务必精心服侍好娘娘,若做得好,还有赏赐。”
侍从们连忙跪地应诺,我这才放心地转身离开,心中却依旧牵挂着贤妃和那两个可爱的孩子。
出了贤妃宫我便收起了笑容,直奔皇后寝宫。
“恭迎陛下,臣妾不知陛下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陛下已经大半年不曾来了,怎么今日什么风把您刮来了。”
只见她示意侍从去倒茶。
“哦?
朕今天来不是为别的。
朕听闻皇后娘娘也颇懂相卦之术,特来请你为朕算上一卦。”
我略露笑容,一把手抓起皇后的手腕。
不等她回答我,“朕还想学学如何用生辰八字推算气运,不知皇后娘娘尊意如何呀?”
“陛下从哪里听得人胡乱诬陷臣妾,臣妾可不会这些故弄玄虚的把戏。”
“哦?
你不会,你都替朕的贤贵妃做好了小人,算好了死期。
你要是会,是不是得拿朕施法了?”
我直接一个大逼兜抡到她脸上,连人一起扇翻。
一手打翻了侍女送上的茶水。
“陛下,臣妾冤枉啊。
这都是有人陷害臣妾啊。
臣妾贵为皇后,还为陛下生下了皇长子,臣妾为什么要做这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呢?
还请陛下明察。”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宋钦宗虽然有些无辜,对金人那么妥协,我怎么可能传位给他。
我挥了挥手,“去,给朕把熊统领叫进来,让他把该带的都带好,免得这出戏没法收场。”
“陛下,您要相信臣妾啊。”
皇后声泪俱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倒在地,双手紧紧扯着我的龙袍,甚至抱住我的腿,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定是有人眼红臣妾,这才陷害于我。”
“哼,我说,你这演技不太行啊。
皇后娘娘,朕不会随意冤枉任何一个好人,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要作恶的人。”
我冷冷地看着她,眼神中满是威严。
随着熊大的赶来,他手一挥,两名侍卫抬上来一个箱子。
“陛下,这是龙啸近几日收集的有关巫蛊事件的所有证词,还有铠公公调查的一并在这里。”
我扫视了一眼在场众人,沉声道:“现在,这里有一个算一个。谁能告诉朕,皇后娘娘到底有没有背地里干伤天害理的事情。
说出来,朕可免一死,从轻发落。
不说,就等着灰飞烟灭吧。”
此言一出,在场的四位侍从,三位都吓得浑身颤抖,连忙和盘托出,交代了皇后如何和蔡姬密谋诅咒贤妃。
“陛下,皇后伙同蔡姬骗得贤妃生辰八字,找人施法并做了诡异娃娃吓唬贤妃。
皇后甚至伙同蔡姬,想拉太后入伙迎回蔡太师一行人,另立新君后垂帘听政。”
我绕着皇后走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可真行啊,皇后。你不止想朕的爱妃去死,你还想当大宋的家啊。
你也听闻朕喜欢 cosplay,所以你想 cosplay 武曌?
朕还真没看出来,这不动声色还真是狠角色呀。”
我挥了挥手,示意熊大带人将皇后押下去。“看来这废后和册立三妃要一前一后举行了。”
出了慈元殿,我急忙赶去玉娇那里。
却听侍从说道:“陛下,美人托我转告您,今日高挂免战牌。
您日理万机,已无余力再浴血奋战,还以国事为重。”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却也明白,此时确实有诸多事务等待我去处理。
回到书房翻起了奏疏,里面有李纲大人奏报的全国运动大会,地方皆已圆满完成。
多场比赛的决赛将不日在汴京举行,等候我的指令。
再看卫爱卿密报,他已赶往延安府,整顿好大军于三日后正式进军北上。
密报里还有刘、韩二人正在赶往西宁,大将军也按原计划赶往真定府准备军事演习。
却唯独少了小海子的奏疏,这让我心里很没底。
“来人呐,传熊爱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