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立刻回后堂。”
我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与震惊。
那师爷竟然在游街途中被黑衣人公然劫走,这简直是对朝廷权威的公然挑衅。
我怒视着王仁义,语气中满是质问:“王大人,依你之见。
你这南阳还真是卧虎藏龙呐。
一个小小的师爷都值得有人如此兴师动众去救?
本王可没说要把他严刑拷打审问。
这下足以说明此人之重要。必须给我把他缉拿归案。”
此时,后堂的气氛紧张而压抑。
我来回踱步,脑海中不断思索着这一系列事件背后的阴谋。
这南阳之地,究竟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些黑衣人又是什么来头?
他们为何要救走师爷?
无数的疑问在我的心头盘旋,让我感到无比的焦虑。
我深知,此事若不妥善解决,必将对朝廷的威望造成极大的损害。
我必须尽快找出线索,将师爷缉拿归案,给百姓一个交代,也让那些妄图挑战朝廷权威的人知道,国法不容侵犯。
寒风透过窗户的缝隙吹进来,让我更加清醒地认识到自己肩负的重任。
但是时间却不允许我在此地多逗留。
“大王,下官的师爷名唤作水肆。
现在看来,此名字好似一个假名。
还记得那是我带着家人刚来的时候。
遇见了一群劫匪,把我的队伍洗劫一空。
我的妻女被劫匪关押。
我告诉那来人,自己是本地知州。
如果不放了他们,地方军队和朝廷都不会饶了他们。
那劫匪明显不怕大宋朝廷,连朝廷命官都敢打劫。
他们训练有素,还有一支不小的队伍。”
王仁义面色凝重地回忆着往事。
我听着王仁义的讲述,心中的疑虑更甚。
这伙劫匪竟敢如此大胆,他们究竟有何背景?
是单纯的山匪,还是背后另有势力支持?
从他们训练有素且不惧朝廷来看,此事绝不简单。
王仁义的话语中满是悲痛与愤怒,那过往的惨事如同一把利刃,再次刺痛着他的心。
我听着他的叙述,心中亦是震惊不已。
这些劫匪竟然如此嚣张跋扈,手段残忍至极。
他们竟敢逼迫朝廷命官入会,背叛朝廷,其背后的势力必定不可小觑。
“王大人,你受苦了。
那些劫匪实在是罪不可赦。”
我微微叹息,对王仁义的遭遇深感同情。
“那这师爷水肆当初是如何帮你出谋划策救出你们的呢?”
王仁义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大王,那水肆心思缜密,他先摸清了劫匪的营地布局和守卫情况。
然后利用他们内部的矛盾,暗中联络了一些被逼迫的人,里应外合,最终成功救出了我们。
自那以后,我便视他为恩人,对他委以重任。
却不曾想,如今竟会发生这样的变故。”
我皱着眉头,陷入沉思。
“王大人,看来我们必须尽快找出这师爷的真实身份和背后的势力,否则这南阳之地的局势将更加难以掌控。”
此时,后堂的气氛沉重而压抑。
窗外的寒风呼啸着,仿佛在为这悲惨的故事悲鸣。
我沉思片刻,说道:“此事愈发蹊跷。
这师爷的出现太过巧合,如今又被人劫走。
看来,我们必须重新审视这一系列事件,从这师爷的身份入手,彻查到底。
为什么他一出谋划策你就能虎口脱身。
本王再在此地待一个晚上。
明天不管抓没抓到师爷,我们都得继续出发了。”
我也没有办法,川地的情况恐怕比想象中还要艰难。
我示意王仁义继续说下去。
听他所说,劫匪让他入会。
至于叫什么会也不知道名字,只知道会长又叫宗主。
也不知其人如何模样,真名叫什么。
“真是岂有此理。
这个宗主到底是何方鬼怪。
竟敢屡次刺杀我家陛下!”
阿大一声愤怒,熊大连忙上前捂住阿大的嘴巴。
“下官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仁义立刻向我跪下,行大礼。
我看屋内也没有闲杂人等。
示意他说话。
”下官早就发现了。
下官听说我朝陛下圣名,却有个癖好。
喜欢角色扮演,下官便懂了。
为什么陛下御弟会是钦差大人。
其实就是真龙驾临,不想让各地百姓震惊罢了。”
我被夸得甚至有些不好意思。
“爱卿,平身吧。
朕希望你能走出失去亲人的痛苦,虽然很难。
但是你放手不干,让这么个犬牙兴风作浪,为祸一方。
朕很不高兴,所有罚你在府衙门口向百姓谢罪。
朕心里还是清楚,你是个好官。
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的百姓为你求情。
明天朕就要继续出发了,这个水师爷的事你必须彻查。
哦对了,朕会给你另行安排一门亲事,你看上谁告诉朕。
朕会替你做媒。”
“谨遵圣意。
感谢陛下好意。”
“还有,朕来这里的事情不准泄露半个字懂吗?”
我拉着小蝶去了客房。
女儿,今晚你睡这里。爹爹睡隔壁,让你二叔叔看着你。”
我轻声对小蝶说道。然而,小蝶一听这话,立马闹了起来。
“不要,我要大胡子叔叔。”
看着小蝶那倔强的模样,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派熊大前来守候。
我转头朝着阿大、阿三看了一眼,说道:“看来明天驾车得你们俩了。”
阿大与阿三恭敬地应道:“遵命,大王。”
这时,阿三递上了京城传来的消息。
我接过信件,仔细阅读起来。
信中写道,这几天京城一切正常,由闻大人主持大局。
并且,暂停朝会一个月。
岳飞在拼命训练骑兵。
我躺下一直在思考,看来得一个月左右摆平川地的问题。
早日赶回,训练一两个月的骑兵我也想试试他的威力。
好几天没看奏疏,还真是怀念批阅的感觉呢。
等明天起程又要恢复尹老爷的身份了。
想着,我便昏沉沉的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