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斯利,之后有空去殿下那训练,我过段时间就会搬过去。”
莱斯利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之前他叫我去他那儿住,可是我房租还没到期呢,我有点舍不得。”
“哈哈哈哈哈,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性格!”
波罗斯一把揽住莱斯利的肩膀,想和眼前的壮小子喝一杯,却突然发现自己对着瓶子喝了。
“塔塔利亚老哥啊,你去给我再拿一瓶酒来尝尝呗。”
塔塔利亚深吸了一口气,快步走出了包间。
两分钟后,塔塔利亚提着一瓶威士忌和几个杯子走了进来。
“莱斯利!男人高低得来点儿啊!”
说着波罗斯就要给莱斯利倒上一杯
莱斯利的蛇纹熊见到眼前有一杯奇怪味道的液体,直接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波罗斯看着表情扭曲的蛇纹熊笑出了声,他重新拿了一个杯子倒给了莱斯利,莱斯利也没有拒绝,一口闷掉。
看着眼前不着调的男人,塔塔利亚有些担心不会晚上还要给他们擦屁股吧?
最后事实证明,还是老马识途,尼卡将醉醺醺的波罗斯载了回去...
.......
有人欢喜就有人愁
翌日一早,收到消息的酒商们感觉天都塌了。
几个年纪比较大的酒商,直接吃起了心脏特效药.....再不吃人就要没了。
几个实力雄厚的酒商想着,再这样下去也不是事啊,连忙给几个体量一样友商们发去了邀请函,准备给大伙都想想出路。
最终是由实力最为雄厚的那一家牵头,将整个飞云有头有脸的酒商们都聚集到了一块儿,准备开一场决定大家未来走向的重要会议。
会议的地点当仁不让的选择在了老大哥那里,也就是牵头者的家。
...
是夜
一栋别墅外车水马龙,管家站在最门口迎接宾客。
几乎是所有人都失去了寒暄的心情,快速来到了别墅内的议事厅。
就等所有人落座,开始探讨这次的情况。
坐在主位上的是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在所有人都陆续落座之后,他开始了这次的会议。
“各位友商们晚上好,今夜将诸位邀请到寒舍,是为了探讨我们之间共同的命运和我们行业的存续问题。”
他顿了顿,确认了场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之后继续说道
“这一次我们面临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和机遇。”
“大家本该在这个魔幻的时候大赚一笔,可是这些盗匪和黑帮基本上将我们的劳动成果抢了个精光!”
这句话一抛出来,在场的所有人都露出了悲痛的神情,像是为了他们凭空失去的美酒悼念着。
虽然此时的情绪都很悲怆,但老者不得不打断他们的情绪。
“我们应该寻求出路,而不是坐以待毙!谁也不知道这条法令会持续多久,至少也不可能是朝令夕改,建立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不得不和社会的其他部分建立一种默契。”
“这一次炸铁轨就能很好的说明了一件事,我们已经是被关在飞云的待宰羔羊了。”
“我可以很大胆的说,如果现在还有谁敢吃下我们的大笔订单,谁就一定是策划了这起劫案的元凶。”
老者目光炯炯的看着底下神态各异的人,底下有个年轻些的商人接住了他的话。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我们能够反抗本土的黑帮吗?我们能够增加运输的武装力量去和那些盗匪硬碰硬吗?我们只是商人而已!”
“在这条食物链里,我们本就是最底端的...我并不觉得我们可以承受起他们的报复...”
这句话出来之后,所有人都静默了。
“孩子,我相信我们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是移民到飞云的,我们的父辈或者爷爷辈在这里凭借他们的技艺和勤劳换来了我们在这个魔幻的世界立足,我们当然不想基业在自己的手里毁掉,所有人的心情都是和你一样的。”
“可如果我们就这么被吃的死死的,到最后只会被蚕食的一干二净,有些时候妥协是一种艺术,可有的时候,妥协就代表死亡...”
“所以,我的想法是剿匪,将外出的路打开!就算我们最后不敌,但至少拿出了自己的勇气和血性,至少对得起父辈留下的财富。”
“我希望我们可以团结一心,共同出力度过这次难关,这次行动的费用我愿意独自承担50%!”
他终于说服了这些人和他一起面对这个难关,虽然这里面不见得能有几个懂得他的良苦用心,但至少这一刻,所有人的立场达成了一致。
......
翌日清晨
“喂?哪位?”
“我是萨尔啊,先生!有件事和您汇报一下。”
“嗯,你说我在听。”
莱恩放下了手里的杂书,看着窗外的绿叶缓解眼疲劳。
“是这样的,那些酒商昨天晚上开了个会,然后今天开始在各个渠道发悬赏,只要是能够将城外炸火车的那些匪徒剿灭掉的,给1000万现金...他们这次算是大手笔了。”
“好,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莱恩默默放下手中的电话,开始盘算起这件事来。
“看来他们是想在谈判之前硬一次来增加自身的筹码,我就说这些做生意的商人没有几个蠢货,不可能这么久了还一点苗头都没发现。”
他喃喃道,重新拿起了电话。
“嘟嘟嘟......”
“莱斯利,你和波罗斯说一声,最近会有人出城剿匪,要他做好准备,不可轻敌。”
“好的,我知道了。”
...
“这个周期真是比我想象中的要长啊,居然花了这么久才能把他们搞定吗...”
莱恩叹了一口气,继续看起了杂书。
莱恩这边有些惆怅而听到了口信的波罗斯就完全不一样了,终于要来一些有意思的对手了吗!
他有些亢奋的骑着尼卡在黄沙中奔袭了一圈,不过一想到再过一阵子,也许这些商人就再也不敢从北边运货他就有些惆怅。
“本来还想像以前的西部牛仔一样快活一阵呢......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