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以闭目待死为耻,凌为斑绸缪,各国忍者则为凌筹谋。
斑的存亡与野心,对他们而言无足轻重,因凌与斑皆不容他人左右其意志,故斑是否现世,实属无关紧要。
凌之压力迫使忍者联军成形,风影年少,火影与土影借晓之力,雾隐村更滋养晓之成长,雷影终承联军领袖之位。虽众人对雷影实力存疑,然与其他影相较,亦无出其右,故忍者们认同其为联军之首。
八尾人柱力失踪,五影尚秘而不宣,然凌上次交锋似已觅得八尾踪迹,五影此刻唯有祈愿奇拉比未落入凌之手,同时遣忍者先行寻觅人柱力。
川之国,雨隐村,一间医庐内,白轻轻揭开佐助眼上之绷带,凌则倚墙静观,期待佐助之变。
“佐助公子,可睁开眼睛了。”白以纤手轻抚佐助眼眶,确认移植成功后柔声言道。
佐助闻言默然,缓缓尝试睁眼,久未见光之眸子受骤然光芒刺痛,几经尝试,终全然睁开。
入目,一袭白衣的白,清丽绝俗,另一侧,凌静候的身影。
“感觉如何?”凌审视佐助眼中异样的万花筒纹路,开口询问。
佐助不语,眼中并无永恒之眼带来的喜悦,反而急切问道:“鼬呢?他怎样了?!”
凌微挑眉,轻侧首,长发随动作微曳,“尚可,止水之眼比预期更适合他。”
鼬身患重症,对决佐助前依赖药物维系,而非疗愈。凌移植止水之眼时设下禁制,以防鼬为佐助叛逆。至于鼬之病因,凌推测乃万花筒过度使用,加之心中郁结,二者相加致疾。万花筒写轮眼之力强大,卡卡西使用神威尚且重负,鼬自十三岁得万花筒,未曾间断使用,以耗损生命换取瞳力,对身体损伤自不可小觑。毕竟,鼬非拥有永恒之眼,瞳力消耗无法如永恒之眼般无视。
“关于鼬,你不必过于忧虑。”
见佐助闻言稍释重负,凌继续宽慰,“宇智波一族,瞳力即生命。鼬过度使用写轮眼致瞳力衰竭,影响生命,如今有止水的万花筒,适度使用便无大碍。”
止水之眼凌未曾启用,别天神瞳力因未发动而积蓄多年,虽过度使用万花筒必有损耗,但当前敌仅斑一人,战胜或死亡,凌无暇他顾,更不愿分心于鼬之事。
佐助闻言稍安,凌则注视佐助,思索新问题。
凌从忍具袋中取出一卷文书,掷予佐助,佐助接过细看,疑惑望向凌。
“水月,香磷,重吾……何人?”
“算是为你寻的助力。”凌摊手,若有所思地望着佐助,“三人皆大蛇丸部下,各怀异能,我未来无暇照料,你若欲报仇,需得助手,能否收服,全凭你自身。”
三人原为佐助蛇小队成员,因凌之故,佐助未曾接触。香磷因死亡森林之遇易征服,水月与重吾则未知。佐助为凌所钟爱,凌不愿其白白送命,然能否寻得三人,乃天命,非凌所能掌控。
佐助细览文书,双目低垂,深知凌常握他人未知情报,对此他无暇深思,因自相识以来,凌总神神秘秘,与其揣测凌之谜团,不如关注眼前之事。
“找到他们,成为你的臂助,之后如何,便由你决定。只是……”
凌走近佐助,轻拍其肩,“勿做出令我失望之举,佐助……”
令你失望之举?
“你不恨木叶吗?你完全可自行摧毁木叶,为何不如此?宇智波一族对你而言究竟何物?你所做一切,只是为了对抗那个斑吗?!”
佐助道出心中疑惑,凌却未答,话题转向别处,“佐助,或许你能感受到,的确,我甚是喜欢你,故倾力教导,仅此而已,非如鼬对你那般挚爱。于我,宇智波一族仅是身份象征,别无他义,全族之中,我真正关心者仅一人,那人非你,亦非鼬……”
言毕,不待佐助回应,径直走向房门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