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中间的罗小姐,年近四旬,看起来也不过是三十左右的年纪,旁边两位也是一样。
她嫣然一笑感谢了一番许安后才说道:“许先生,我跟茜儿姐妹相称,她也说了跟你的关系,不介意的话,我叫你一声弟弟如何?”
许安倒无所谓,微笑道:“那我也就占姐姐的便宜了,罗姐姐好!
茜儿听我大概说了一下你的病情,我需要把一下你的脉,你不介意吧。”
罗小姐大方的将嫩白的手腕伸出来,许安也做了个请的手势。
两人先到一旁边的沙发上,许安摸上这位姐姐的寸口脉门微微闭起了双目。
摸了两只手的脉门后,许安已经有了对她病症的了解,对于这种病人,许安没有浪费自己的彼岸之力。
请罗姐姐重新在沙发上坐下后,他沉吟了一会说道:“罗姐姐,从脉像来看,你现在的病症属于中医学中症瘕的范畴。
症瘕中医辨证及分型通常有肝脾不调证、气滞血瘀证、湿热瘀毒证。
我刚刚看了你的舌胎,你现在的症状表现应该是上腹部肿块积累,软而不坚,疼痛不适,饮食和体重减轻。
这一个月来身体越来越瘦,还有腹闷不饿,有点恶心呕吐的感觉,我说得对吗?”
罗姐姐和她那男性同伴紧紧抓着手惊喜道:“对对对,弟弟你说得都会,那这个所谓的症瘕,能治好吗?”
许安微笑道:“既然确诊了症,也就有了应对之法,我可以开个药方给你。
但是这药方需要的中药有一定的要求。
必须按我写的药方去抓足够年份的中药,不能用人工培育的药材代替,这一点需要先说明。
若你们能找到药材,按方抓药服用三天九剂,再来我这里给我确认一下是否完全好了。
我确认好了后我会再开一剂药方做为调理身体之用,保证三十年内,你不会再有这种病。
我话只能说到这里了。”
几人脸色大喜,罗姐姐急忙道:“好弟弟,你给姐姐写个药方,我一定想办法去找到所需要的药材。”
许安也不再多说什么,拿出药箱里的宣纸和毛笔,就在茶几上写了起来:
三十年药龄的:党参, 白术。,三七,姜黄,白芥子
十年药龄:茯苓, 厚朴, 白英, 肿节风,荜荠, 藤梨根, 八月札, 佛甲草,
五年以上药龄:瓜蒌,姜半夏,莱菔子
又在每种药材后面备注了产地,再拿出另一张宣纸,写了三天九剂药方的用量和熬治前每种药材的处理方法和熬煮时的顺序。
最后又吩咐了忌口的东西后,才将药方递给对方严肃道:“罗姐姐,这药方你们可以给人看,但要知道一人一方的古训。
找到药材后给老师傅确认再依药方让老师傅配好,药方需要严肃认真对待。
请务必在三个月内凑齐药材,若有什么药找不到,你可以跟我说,我看看有没有办法给你们找到。”
罗姐姐郑重的接过药方后收好,才展颜笑道:“姐姐我为了身上的病,在欧洲,香港和内地几个医院都看过,也找过老中医,但都没有把握确诊是什么病,弟弟,谢谢你了!”
许安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想了想还是说道:“姐姐你的病中医名我说了,西医叫胰腺癌,属于初中期,还伴有着肺,鼻咽的症状,所以可能其他的医者不好下结论。”
随着许安的话落,众人一怔,脸色同时微微变色,这胰腺癌他们都听说过,可大可小,可急可缓,急的话三两个月就要了人命,缓的话十年八年都能撑得住。
所以对于刚刚许安郑重和严肃的表情,大家心中也了然,明白刚刚他的举动确实不过分,也不是装出来的。
罗姐姐和她的伙伴更是脸色发白,互视了一眼看着许安道:“安安,姐姐这病,能治吗?”
许安微笑:“我既然开了方,就确保能治,既然保证了你若能找到药材,就能确保姐姐你往后三十年不会再受这种病的折腾。”
罗姐姐几人听完都松了一口气,不管效果会不会如许安说得这般,但只要他有信心,起码给自己等人也带来信心不是。
看着手里的三张支票和几张名片,还有两份名贴和邀请函,许安微笑着扯了扯嘴角。
目送了两台保姆车离开了别墅,同时也有点发愁不知道这半个月自己时间行程能不能排得下。
支票是一张一百万港元,这是罗姐姐付的一部分诊金,两张各十万港元,是陈法儿姐姐和那位黎姐姐支付的预诊金。
陈法儿因为去年冠西哥那破电脑弄出轰动东南亚的桃色事件,身心遭受打击产生了严重的抑郁症和焦虑症。
许安当场就用一套针灸让她享受了一把轻松愉悦,再给她开了两剂药方,约定三天后再针灸一点就让她恢复了身体健康。
心理疾病这东西不好说,如果三天后两人能深入交流,许安有把握只需要一个晚上,就让她心理上的那道阴影消失得无影无踪。
黎姐姐不需要他上手调理,只是有点严重的妇科病,两剂药方就能轻松解决。
两份名贴是罗姐姐和那位陈法儿姐姐的派对入场券,邀请函是那位刘先生的酒会和黎姐姐的走秀邀请函。
看过香港电影电视和文学作品的都知道,这代表了他们可以接纳自己进入他们的圈子。
这算是给了许安这条浪里白龙一个机会,钻进香港美人圈了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