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脖子凉凉的。
“你说呢？你自己心里没数？”修默末也舒了一口气，还好现在碰上她了，不然还不知道在这里待多久。
甚至被别人看上，做出些其他的事情，也不好说。
“我错了，姑姑。”殷怀则立刻立正认错，这还得靠姑姑带他走呢！
这破地方，他是不想再待了，也希望姑姑能够将这里给打下来。
实在是太丧心病狂了，他在国外其实有些有战乱的地区，确实是能见到不少买卖人口的，但是国内是不一样的。
他一直以为，国内打击拐卖人口和卖淫已经很严厉了，没想到有些东西仅仅只是表面。
难怪爷爷一直说，帝国已经在腐朽的边缘，急需新鲜血液去灌溉，去改变。
这个新鲜血液，指的就是姑姑吧？
除了姑姑，他没见过哪个人能比姑姑更厉害。
这种厉害，是指全方面的。
“行了，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做的，你用信号器是为了让你的保镖找到你吗？”
修默末不清楚他用的信号器是什么样的，但应该是特殊定制的，可能也为了他的安全考虑。
“对，虽然他们现在可能还没找到国内，但我的信号器很强，又是科研人员研究出来的东西，就算在坏之前，可能定位不到具体的地点，他们一定能找到这里，这一点放心。”
殷怀则怕姑姑担心，还是将他所知的情况全部告诉了修默末。
“你的意思是，现在信号器已经销毁了？就算是找也找不到？另外你确定你的信号器将信号传递出去了？他们这么笃定没有传出去，看起来一点也不慌张啊！”
修默末皱眉，确实是这样，就是为首的那个人，也没有一丝慌张的感觉，显然是真的不慌张。
不慌张，那就意味着，信号并没有传出去。
“不一定，我这个信号器是爷爷给的，是爷爷为了让我关键时刻能够自救传递信息给的，不太可能没传出去。”
殷怀则笃定是传出去了的，“他们可能就只是认为信号被拦截了，实际上没有拦截，我先前是想跟你做交易的，但没想到你是姑姑。”
他有点儿尴尬，甚至还有一些试探性的。
“那我这个就暂时不用了，等出去看看你的，我会帮你隐瞒下来，到时候全程装是我的人，角色扮演不用我教吧？”
修默末拍了一下她脑门。
“不用，主人。”殷怀则微微一笑，这还用教？
这要是还用教的话，他就不用混了，何况来到这里就要上课，比大学课程还无聊。
不光无聊，应该说很非人类。
“嗯。”修默末知道殷怀则是个什么样的孩子，所以对他不不担忧，在这里能混成现在这个样子，还没有被人盯上，可见他自己的厉害之处。
要不是他聪明，首长怕是也不放心将人放在国外。
“对了，刚刚那个看我眼神都快要将我吃了的人，难不成是你男朋友？”
殷怀则好奇凑过去低声问，姑姑居然有男朋友了，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