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也太过难听了些。”肖紫衿和乔婉娩一起皱起了眉头。
“看来真的是这样!”水芙蓉故意瞪起了眼睛,惊讶的看着二人。
“不,不是的,我们只是不想让相夷的剑被.....被不懂得珍惜的人或者恶人拿去玷污了。”乔婉娩慌忙的摆手。
“那如果得到少师剑的人很崇拜很崇拜李相夷,所以也特别特别的珍惜少师剑,那你们会留给他吗?”水芙蓉摸了摸下巴,继续问道。
“这......”乔婉娩犹豫了。
“哈!看吧!看吧!你们就是要利用他!”水芙蓉一副心直口快的样子,欢快的说道。
“我是四顾门门主李相夷的未婚妻乔婉娩。”乔婉娩看着水芙蓉郑重的说。
“阿娩!”肖紫衿顿时气的脸都红了,自从东海大战之后这八个月,自从自己救了想要殉情的阿娩,之后就一直陪在阿娩身边,安慰她、呵护她、保护她,她也说了其实早和李相夷分手了,所以自己还有机会,早晚有一天能取代李相夷在阿娩心中的地位。
但是现在阿娩居然在外面这么说,那自己呢!自己算什么?
“未婚妻?可我听说李门主好像没了不到一年吧?这......你们俩.......你说你是他的未婚妻.....这.....那肖大侠......”水芙蓉一只手捂住了嘴巴,惊讶的看了看乔婉娩,然后又看向肖紫衿,皱着眉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我在之前已经给相夷写过分手信了。”乔婉娩看着攥紧拳头的肖紫衿,又看了看眼神略带惊讶与鄙视的容大夫低头解释道。
“分手了啊!那就好,我还以为这结拜兄弟和未婚妻.......哈哈哈,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就是说话有些直。”水芙蓉一副说错了话的样子,连忙伸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然后连忙道歉。
肖紫衿和乔婉娩一时间神色难辨。
“那你这就不算人家的未婚妻了啊!那少师剑是李门主的配剑,李门主又在东海淹死了,那就正好让他俩在海底做个伴儿嘛。”水芙蓉一副劝解的样子。
“相夷可能没死。”乔婉娩蹙着眉说道。
“那没死为什么不回来?而且如果李门主没死,那就更轮不到你们这前未婚妻和,现在和前未婚妻在一起的曾经的结拜兄弟去找那少师剑了啊!”水芙蓉一摊手,看着二人直直的说道。
“你们也说了那是李门主的贴身配剑,如果李门主活着,那肯定要找到或者带走啊,你们还这么费力的找他的配剑干什么,直接找李门主不就好了。”水芙蓉摇了摇头,又摆了摆手,一副很不理解的样子。
“好的,我们会考虑的,容大夫,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实在不能多耽误,就先告辞了。”肖紫衿很烦,但是又不敢惹这位神医,干脆直接打断了谈话。
“打扰了,容大夫。”乔婉娩也不想再多说,所以也就顺着肖紫衿的话告辞。
“实在是不好意思,打扰了,一年后我们来找您针灸。”肖紫衿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客气的说。
“好的,记得按时服药啊!”水芙蓉假装没看出来,热情的告别。
“好的,好的,谢谢容大夫。”肖紫衿和乔婉娩慌乱的离开了莲花楼。
等到两个人走了一会儿,李莲花才端着饭菜从厨房走过来:“吃饭了。”
水芙蓉抬头一看,就看见了李莲花红着的眼睛,明显是刚刚哭过的样子。
“诶,花花,你看见他们的那个画了吗?说是四顾门李门主的少师剑,你看是不是咱们之前得到的那把剑啊?”水芙蓉假装才发现的样子。
“嗯,好像是。”李莲花点了点头。
“这可是少师剑,你要拿回去吗?”李莲花接着问道。
“送你的就是你的了!而且我的青灵剑也不比它差,我拿着干什么?双手互搏吗?”水芙蓉斜着看了他一眼。
“双手互搏?”李莲花疑问。
“就是左手和右手打架啊!诶,你能左手画方,右手画圆吗?”水芙蓉解释完就很好奇的问李莲花。
“这样?”李莲花的双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一手画了个正正方方的方框,一手画了个圆圆的圆圈。
“......人比人气死人!”水芙蓉忍不住撅起了嘴巴,再一次感叹人和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捏。
想完那些乱七八糟延伸出来的话题,水芙蓉拿起筷子问道:“花花,你说他们不去找李相夷,反而去找李相夷的这把剑干什么?是不是就像我说的那样!”
“......”李莲花感觉好像中了一剑。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少师剑在你这里?”李莲花给水芙蓉盛了一碗饭,然后一副没事人的样子问道。
“这把剑是我买的,凭什么要给他们,而且他们又都不是好人。”水芙蓉头都没抬,继续吃饭,今天李相夷的手艺发挥超常了啊?怎么受刺激还能将厨艺刺激好了?
“为什么?那你觉得谁是好人?”李相夷抬眸,看着对面吃的香甜的水芙蓉。
“因为李门主刚一出事,他们就解散了四顾门,做的事还不如人家一个魔教,简直叫人宫寒!啊不,心寒!简直叫人心寒!”水芙蓉顺嘴就吐露了一句前一段时间学到的网络用语,感觉不对,立刻改口。
李莲花听的忍不住又扶住了额头,这姑娘说话是真的没个把门的啊。
“好人,那当然是李相夷李门主啊?他匡扶正义、惩恶扬善、维护正义与和平,简直就是我们心中的神。”
“你没听刚才他们说,李相夷自大,自负,争强好胜,一意孤行吗?”李莲花垂下了眸子,筷子上什么东西也没有,就往嘴里送。
“他十五岁战胜血域天魔,成为天下第一高手,十七岁建立四顾门,二十岁就当上了武林盟主诶!听说过年少轻狂这个词儿吗?他那么高的成就怎么就不能狂一点儿了?而且这叫什么自大?什么自负?要是我,能狂到没边了,路过的狗我都得赏它一巴掌,不过是一群小人想要推脱责任,然后找了这么一个冤大头。”水芙蓉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