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部大爆电影,伙计们的奖金和红包要及时发放,别往后拖,公司赚钱了,那就要让伙计们都沾沾喜气,不能公司吃肉,让伙计们看着。”
小胖听到这话,明明知道是老板收买人心的手段,心里还是热乎乎的,关键是,老板也拿出了真金白银。
马上伸出手抱拳,对着李信拜了拜,嘴里说道:
“老板,你就是伙计们的再生父母啊!他们亲生父母给了他们这条命,你这是给了他们一条好活路,还是富裕好活路。”
“他们要是不卖命干活,都对不起老板你这份心,要是干活偷奸耍滑,那真就是狼心狗肺,畜牲不如啦!”
李信赶紧打断小胖子,这再让他说下去,他都能跟关二爷摆在一起,这小子真是有当奸臣的潜质!
一下就把他抬得高高的,放在半空都不让他下来。
“你赶紧闭嘴,赶紧出去干活!在跟你在一起待一会儿,我今天不用回家了,直接找个供桌,供起来就行。”
小胖子笑嘻嘻的说道:“老板,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发自肺腑,不是在恭维你,让你给我涨工资……。”
“给我滚!”
“好嘞!”
小胖子在李信的怒骂中,出了办公室,来到门外,往里看了一眼,脸上带着笑容,精神抖擞的去干活了。
李信看完报表,又在几份文件上签了字,把手里的笔一扔,直接走人,这办公室待着,就是不舒服。
还要把火拼的事,做善后处理,这事不能拖,付出了鲜血,就要让他们拿到血酬。
来到天虹的酒吧,带着建国刚进门,就看到酒吧里全是人,他能认出来的都没几个。
“老顶!”
“老顶!”
大多数人都认识他,看见他进来,都在打招呼。
李信对他们点点头,直接找到天虹,接过建国手里的提包,扔在了他怀里。
“这钱赶紧给兄弟们发下去,别让他们等太久,这事你出面去办,我在这里等你。”
天虹也没客气,借的那些资金都投了出去,刚够在这九条街,每一条开一家大夜场。
现在手里也不宽裕,再说,跟自家大佬也不用客气,自己的就是大佬的,大佬的……嗯,有些东西也是自己的,都是自家的钱,花着放心。
拎着提包来到大厅,把包里的钱都倒在桌子上。
天虹这才开口说道:“你们自己该拿多少都有数,我和大佬额外加两千,这是对你们的奖励。”
大厅里的人,听到大佬这么说,眼睛都冒着绿光,心里就想着几件事,砵兰街,时装店,酒吧夜场,这些钱省着点花,能潇洒很久啦!
有顾家的,会想着,给家里补贴点家用,还能给家里添置点东西。
天虹又对身边的几个近身,吩咐道:“你们负责发钱,把安家费,给那个兄弟家里送去,跟他们家里说,要是有事,就来铜锣湾找我。”
“家里没有收入来源,也让他们家里来找我,我给他们家里人安排工作,这事不能马虎,听到了没?”
天虹的近身砂纸(同门),红着眼睛说道:
“大佬,你放心,谁敢动这安家费一分钱,我活劈了他,我亲自去给那个兄弟家里送安家费。”
天虹对砂纸很放心,听他这么说,又加了一句:“剩下的事交给你负责,把事情处理好。”
砂纸看大佬回了包厢,这才开口说道:“呐!刚才大佬的话都听清了吧?那就来领钱,把你们小弟那份也领走,但是谁敢私吞,别说我不客气。”
“砂纸哥,不可能的,这已经拿的很多了!哪能吞手下兄弟的钱!”
“对啊!砂纸哥,你就放心吧,谁敢私吞这笔钱,大家都不会放过他。”
大厅里的人,都在拍着胸脯保证,至于会不会私吞?他们不敢,他们都知道天虹是什么人。
漏了一点风声,他们没活路的!大佬最忌讳这一点。
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我大佬善待我,我也不会亏待你们,但是别糊弄我,后果你们不想知道。”
别人说这话可能是在吓唬人,大佬天虹哥,是那种说得出,就做的到的人,他们不敢赌。
包厢里李信和天虹正在聊天,砂纸敲门进来了。
把手里的提包放在桌子上,这才开口给两人问好:“老顶,大佬!”
李信看着这人,别的倒没什么,小胡子留的挺有个性。
笑着问道:“来洪兴多久了?”
砂纸回答道:“老顶,我进洪兴两年多了,以前也是在铜锣湾混,大佬来了之后,才把我带在身边的。”
李信指着对面的沙发,说道:“坐下说话。”
转头看着天虹说道:“这么做就对了,找几个合心意的人带在身边,有事就让他们去办。”
“你现在是话事人了,不能什么事都亲力亲为,不然小的怎么出头?”
天虹回答道:“大佬!我知道的,现在我身边有几个近身,有机会就推他们上位,现在有些事,都是他们出面处理,我轻松了很多。”
砂纸听着老顶和大佬的话,心潮澎湃,出来混,不就是为了,票子,马子,车子吗?
只要能上位,这些东西就不再遥远,可以说,近在眼前。
尤其现在,他还是西贡一脉,后台太硬了!
要是能跟老顶和大佬一样,扎职白纸扇那就更好了。
西贡一脉门下,在他们看来,白纸扇可比红棍威风多了,老顶和大佬都是白纸扇。
哪个红棍,敢跟老顶和大佬这两个白纸扇叫板?
这是西贡一脉的传承,连刚扎职不久的澳岛兴哥,都是白纸扇,只有花舌哥拉胯,拿了双草鞋回西贡。
这小子越想越美,直接笑出声了,马上反应了过来,赶紧收声,还看了一眼大佬天虹哥的脸色。
天虹瞪了他一眼,从包里拿出二十一万,扔给砂纸。
“二十万是那个兄弟的安家费,社团的规矩是十万,我私人给他加十万,剩下的一万是你的跑腿钱,别在那傻笑了,滚吧!”
砂纸拿起钱,对二人道别:“老顶,大佬,我这就去做事。”
出了包厢,摸了一下怀里的钱,给这样的大佬卖命。
一个字,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