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风驰电掣一般的跑到了李府,此刻有些微醺的他,没有控制好自己手上敲门的力度,嗵!嗵!嗵!一阵势大力沉的敲门声响彻李府所在的整条街道。
不多时,门内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门房那十分不耐烦的声音:“这大半夜的是谁呀?来了,来了,别敲了!”
李府大门上的小门吱呀一声打开,满脸不悦的门房一看是新晋李府姑爷秦墨,立马换上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秦墨一阵点头哈腰,高兴的说道:“姑爷您回来了!我说喜鹊怎么在房前屋后转悠了一天,原来是知道您要回来了!您快快请进!慢着点啊,注意门槛。”
门房看见秦墨高兴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秦墨每次来李府都会赏给他们这些下人一些散碎银子,而且还安排了好几名下人的亲戚进入碱厂堡做工,那里的薪酬是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好几倍。所以秦墨现在可是李府下人眼中的大贵人,一个个的都想巴结他,对他说的话那是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秦墨不待门房将门全部打开,便着急的从门缝挤了进去,一边向里走,一边随手扔给门房一块碎银子,头也不回的对门房说道:“我自己回房休息就行,你去休息吧。”
门房接过银子,美滋滋的说道:“是,谢姑爷赏!”
秦墨来到李允儿未出阁时就居住的闺房,轻轻的敲了几下门。不多时,屋内传来了李允儿略显慵懒的声音问道:“谁啊?”
“允儿,是我,我回来了!”
“呀!夫君,我还以为你今晚不会回来了呢。”屋内传来了李允儿又惊又喜的声音。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只见李允儿顾不上穿鞋,光着脚丫就跑来为秦墨开门。此时的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罗纱睡裙,薄纱下,李允儿那傲人的身材在秦墨眼前若隐若现。
秦墨只觉浑身气血瞬间爆燃,最原始的兽性被顷刻间激发出来,他一把将李允儿拥入怀中,李允儿刚想开口说话,秦墨就趁机吻了上去,用舌头撬开李允儿唇齿,久久的吻住。一开始吻还只是落在她的唇上,但随着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吻也逐渐从她的唇开始往下移去。吻过她的脖颈、锁骨,再逐渐往下.....与此同时,他的那双大手也没闲着,也开始胡乱的游走了起来。
秦墨搂着她的手落到腰下,直接将人抱了起来,慌乱中她抱着他的脖子,迎接他的强势与温柔。两人砸在床上,瞬间秦墨的吻如雨点,他的唇很湿、很烫、很软,但吻的却很急、很凶、很激烈。最后,李允儿那些没有讲出来的话全都变成了细碎的嘤咛声。
由于秦墨的攻势一浪高过一浪,李允儿闺房内的动静也越来越大,李允儿也由最初的嘤咛变成了“鹅、鹅、鹅”的大声呻吟,整个李府后宅的人都被二人的肉搏战吵醒,随着一阵暴风骤雨过后,李府后宅终于恢复了宁静。
李府后宅的众人刚为他俩的战事消停而长舒一口气,想着终于能继续睡觉了,哪曾想二人小别胜新婚,两人的肉搏战断断续续的一直到天明,那“鹅、鹅、鹅”的咏鹅声,时有时无地在李府后宅响起,害得李府后宅的人心痒难耐,一整晚都没有睡安稳。
晨曦微露,激战整夜的李允儿此刻正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秦墨轻手轻脚地走出李允儿的闺房,他要悄无声息地返回城中大营。作为一军主帅,他非常注重自己的言行举止,期望能够以身作则,给手下的士兵树立良好的榜样。毕竟,擅自离营和夜不归宿等行为在军中都是大忌。
秦墨刚到大军临时驻地,就见营门口立着两个书生模样的公子。走近一瞧,竟是范家兄弟。两人神色焦急,看来在此等了有一会儿了。
秦墨驱马至二人面前,纵身飞跃下马,但因昨夜纵欲过度,下马时一个踉跄没站稳,险些来了个狗吃屎,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后,秦墨尴尬的向二人拱手施礼道:“二位先生来得真早,快随我入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范家兄弟被秦墨的一系列迷之操作都惊呆了,他们看着秦墨那副因为纵欲过度而显得面容憔悴、眼眶发黑、神色萎靡、脚步虚浮的样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恨不得马上给自己几个大耳光子,心里想着:这秦墨绝不是自己心中明主的样子!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各自的眼中都看到了追悔莫及的神色!
范家兄弟此时都在想:“这传言中的秦墨莫不是另有其人?他们后悔当初轻信传言,没有深入考察就前来投靠秦墨。如今,他们都在心中暗骂自己鲁莽!”
进入营中后,秦墨亲自为二人斟满茶水,真正做到了礼贤下士,算是为自己挽回了一点光辉形象!
秦墨通过史书记载知道,此时的范家兄弟都是秀才身份,别看他们此时衣着华贵,言谈举止大方得体,其实范家在范文程祖父那一辈儿就已经家道中落,现在的范家如同绣花枕头一样,也就表面上还过得去。
二人这时来投靠自己,主要还是为了生计,其次才是为了将来的前程。
见主动来投靠自己的二人此时都默不作声,秦墨还以为这是文人骚客特有的风骨在作怪,认为他们是在待价而沽,便主动开口道:“我没记错的话,二位都有功名在身,我这正缺管理民政和管司法的人,不知二位可有意向?待遇绝对优厚!”
范文程直接一口茶水喷了出去,范文菜也被茶水呛得连连咳嗽,二人再一次被秦墨的话惊呆了。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不怪二人反应这么大,要知道管理一地的民政和司法那绝对是权力核心,二人刚来投靠就受到秦墨如此信任,能不血压飙升吗?以他们的年纪和阅历,在其他地方顶多做个书吏就不错了!
随后,范家兄弟连滚带爬的跪在地上,指天发誓道:“谢大人看重,我二人定当竭尽全力辅佐大人,以报答大人对我等的知遇之恩!”
秦墨赶忙上前扶起二人,笑着说道:“二位快快请起!以后再不许行此大礼了!咱们从今往后就是兄弟了!”
站起身来的范文程感动的热泪盈眶,他急不可耐的说道:“大人,您在碱厂堡私养重兵的事情,犹如秃头上的虱子——人尽皆知,此次您又立下赫赫战功,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肯定会有许多嫉妒您的人会借机陷害您,我建议您尽快向朝廷上一道折子邀功请赏,请求调回京师任职,表现出一副不想在这苦寒之地继续呆下去的样子,好借此打消朝廷上下对您的疑虑,以求自保!”
“好,我这就上书朝廷,请求调离辽东!”秦墨收到了范文程献出的第一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