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几个孩子在我的心中那可是同等重要啊,没有丝毫偏颇之分!师妹,快别哭啦,你看看你哭得这般梨花带雨的,让师兄我好生心疼哟!师妹师妹,来来来,瞧瞧这个,这可是我历经千辛万苦从遥远的老鹰国给你弄回来的宝贝,那可是价值连城呐!”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赶忙将手中那个翠绿色的镯子递到了谭映茹面前,然后便开始手忙脚乱地哄起她来。
哎呀妈呀……谭映茹不禁在心中暗喜:没想到这哭哭唧唧的招数对何家这帮子人竟然如此奏效!
嘿嘿嘿...
以后可得多多使用才行呐。
只见她娇嗔着说道:“哼!谁稀罕你这些个不值钱的破烂玩意儿,就算你把它扔在地上,本小姐连正眼瞧都不会瞧一下的!”
说完,谭映茹故作生气地扭过身子去,但就在扭头的瞬间,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却还是忍不住偷偷瞄向了何雨柱口中所说的那个镯子。
哇塞……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镯子通体翠绿,宛如一汪碧绿的湖水般清澈动人,而且色泽温润、晶莹剔透,绝对是难得一见的上好佳品啊!
说不定这原本就是皇宫里流出来的珍贵物件儿呢。
想到这里,谭映茹心里愈发欢喜起来,暗自盘算着等会儿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把这个镯子收入囊中才好。
“师妹!快别伤心啦,来来来,先把这个戴上试试,这不过就是个小玩意儿,戴着玩玩儿而已,师兄我这儿还有好多更好的宝贝呢,快来看看呀……”何雨柱满脸堆笑地伸手去拉坐在一旁的谭映茹。
然而,那谭映茹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依然坐在那里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对何雨柱的殷勤丝毫不为所动。
这下子可让何雨柱感到有些为难了,他挠了挠头,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能哄得师妹开心起来。
无奈之下,他咬咬牙,心一横,干脆上前一步,直接将师妹轻轻地抱了过来。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放在身边的一个精致木箱。
随着箱盖缓缓开启,一道耀眼的金光瞬间从里面迸发而出。
原来,这箱子里整整齐齐地摆满了一根根沉甸甸的金条!
粗略一看,起码有上千根之多!
谭映茹原本还在嘤嘤哭泣的双眼猛地瞪大,直勾勾地盯着那些闪闪发光的金条,嘴巴也不自觉地微微张开,惊讶得合不拢嘴。
她向来就喜欢这种黄澄澄、亮闪闪的东西,此刻见到这么多的金条摆在眼前,一时间竟然连哭都忘了,只顾着贪婪地欣赏这满箱的财富。
“师妹!怎么样?喜欢吗?这里面的金条,你想要多少尽管拿!”何雨柱看着谭映茹终于不再哭泣,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同时又忍不住叹了口气,暗暗想到:哎呀,这女人啊,可真是够麻烦的!
谁知,谭映茹听到这话后,却突然把头一撇,娇嗔地冷哼一声道:“哼!谁稀罕你的破金条!”
话虽如此,但她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那些金条,而且心里还在盘算着到底要才能把这些金条全拿回去。
反正这些金条以后也是留给她儿子,最后还是何家的东西。
此刻,她的内心早已乐开了花,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这些金条据为己有,但理智告诉她必须忍耐住,绝不能让师兄察觉到自己对这些黄澄澄的玩意儿如此痴迷。
“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在这里静一静,好好哭一场。”谭映茹强忍着笑意,故意装作一副伤心难过的模样,同时伸手用力将何雨柱往门外推去。
待何雨柱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口后,谭映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她兴奋地搓动着那双娇嫩的小手,如同一头欢快的小鹿般朝着装有金条的箱子飞奔而去。
“哇塞,金子啊,我的金子呀,你们都是我的小宝贝儿,我真是爱死你们啦……”谭映茹激动得语无伦次,口中不停地念叨着。
她满心欢喜地想要一把抱住那个装满金条的箱子,结果仅仅尝试了一下便发现根本无法将其抱起来。
这箱子实在太重了!
原来,这里面的每一根金条都足有一两重,而整个箱子里竟然整整装了一千根!
也就是说,这里可是有着令人咋舌的千两黄金啊!
换算下来,足足有一百多斤重呢!想到此处,谭映茹不禁暗暗叫苦,看来要把这么多金子全部搬回家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估计得多跑好几趟才行。
尽管如此,她还是舍不得放下手中的金条,双手不停地在上面轻轻摩挲着,那种滑溜溜、凉丝丝的触感让她陶醉不已。
“嘿嘿,这玩意可比摸男人舒服多了……”谭映茹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道。
过了许久,仿佛时间已经凝固一般,金子还是带回去把玩才安心。
谭映茹起身缓缓地开门,让何雨柱得以进入屋内。
只见谭映茹气鼓鼓地嘟着小嘴,眼眶微红,泪水似乎在眼中打转,那副模样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再次哭泣。
\"你快帮我把这金子搬到车上去。\" 谭映茹带着些许怨气说道。
\"好好好……我这就搬,这就搬。\" 何雨柱忙不迭地应道,然后转身便朝着隔壁的房门走去。
他抬起脚,用力一踹,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隔壁的门被硬生生地踹开了。
住在隔壁的正是许大茂,此时的他刚刚躺下身来准备小憩片刻。
\"大茂,赶紧起来帮忙!\" 何雨柱扯着嗓子大声喊道,语气中没有丝毫的客气,简直就像是在使唤自家的下人一般。
原本迷迷糊糊的许大茂听到这声呼喊,猛地坐起身来,心中暗想:难道出了什么大事需要自己去处理不成?
于是他不敢耽搁,迅速从床上爬起,快步来到门口。
可当他看清眼前的情景时,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傻柱!我去你大爷的!你喊我起来,就是为了让我给你抬这个破箱子啊?你到底是咋想的呀?老子我好歹也算是个有点身份的官儿呢,你他奶奶的竟然敢这么对我......\" 许大茂一边骂骂咧咧,嘴里不停地冒着脏话,一边却又无可奈何地动手帮忙抬起了箱子。
尽管心里满是不情愿,但许大茂的手脚倒也没闲着。
经过一番折腾,他们总算是将东西成功地抬到了车上。
这时,谭映茹轻盈地跳上了驾驶座,毫不犹豫地一脚踩下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只留下一阵烟尘和仍在原地喋喋不休咒骂着的许大茂。
望着那辆渐渐远去、消失在视野尽头的车子所留下的红色尾灯,何雨柱如释重负般地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他心里暗自思忖着:总算是把这位姑奶奶给打发走了啊!
经过这次事件之后,自己可得长点记性了,女人啊,真是万万不能随随便便就去招惹。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还真不怪自己,完全就是被那个狡猾的女人给算计了。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嘿,何雨柱,你这是咋回事儿呀?怎么瞧着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呢?”
何雨柱没好气地白了许大茂一眼,有气无力地回答道:“唉,别提了,女人太多,麻烦事儿也多,你不会懂的。”
听到这话,许大茂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顿时火冒三丈,破口大骂道:“卧槽!何雨柱,你小子居然敢在老子面前嘚瑟是不是?你个臭不要脸的,信不信老子今天跟你拼命!”
说着,许大茂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前去和何雨柱干一架。
......
谭映茹开着宽敞舒适的豪车,目光时不时地瞥向身旁那满满当当装着金条的大箱子。
她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喜悦和兴奋。
这些金条闪耀着诱人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财富与成功的故事。
夜幕降临,城市的灯火辉煌,谭映茹就连跟何雨玩耍的心思都没有。
此刻,她满心只想着尽快把这一箱珍贵的金子安全运回到自己豪华的别墅里。
“哈哈哈……唐艳玲啊唐艳玲,我现在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再继续耍弄你啦!”谭映茹得意洋洋地自言自语道。
想到自己即将拥有如此巨额的财富,她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随着心情越发愉悦,谭映茹情不自禁地哼起了一首欢快的小曲儿:“掀起你的裤头来,让我来看你的脸……”
她的歌声在车厢内回荡,似乎也在庆祝这场胜利的到来。
另一边,易忠海和其他几个人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缓缓地走进了他们下榻的那家小小的宾馆。
今天所经历的种种事端,着实让他们有些猝不及防、手足无措。
一进房间,刘海中的脸上便布满了深深的忧虑之色,他焦急地看向易忠海说道:“老易啊!你说说看,那何雨柱会不会因为今儿个这事生咱们的气呢?万一他到时既不给咱几个安排工作,又不帮着弄房子住可咋办呐?”
一旁的刘光其与刘光天两兄弟此刻噤若寒蝉,根本不敢贸然插话。
他俩只是默默地注视着易忠海,心里急切地盼望着这位主心骨能想出应对之策来妥善解决眼前的困境。
易忠海稍稍沉思片刻后,宽慰道:“你们莫要太过担心!依我对柱子的了解,他可是个通情达理之人,定然不会怪罪于咱们的。只不过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得搞清楚何晓如今身在哪家医院才好。查到所在的医院,我觉得我们得去看看,毕竟那孩子遭此磨难,也有我们的责任!”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闷不作声的刘光其却忍不住在心中暗暗腹诽起来:“受啥子苦哟!老子倒是巴不得能有这样的‘苦’可以受呢!真他娘的,有钱就是好哇!那些个漂亮娘们儿简直就像疯了一样,哪怕使出下药这般卑劣手段也要想方设法地往上贴……”
“此时,阎埠贵正率领着四合院一群人急匆匆地行进在路上,按照目前的速度推算,再过两天便能到,棒梗和秦淮茹大概率也会一同前来。”刘海中看了看日历后接着说道:“等他们到了我们可以一起去找何雨柱。”
然而,一提到贾家,易忠海便不由得怒火中烧,心中那股闷气仿佛随时都会喷涌而出。
唐艳玲与贾家关系最为密切,也正因贾家的缘故,使得他们如今陷入如此被动的局面。
易忠海面露决然之色,果断说道:“不能再等下去了,必须赶在老阎到来之前将此事彻底敲定。”
刘海中闻言,面露难色,迟疑地回应道:“这样做恐怕不妥吧!毕竟他们大老远赶来也是为了救人啊。”
易忠海显然对刘海中的话感到颇为不满,没好气地回道:“若是你觉得此举欠妥,那你大可留在此处等候他们,我自个儿前去寻找何雨柱便是。”
说罢,转身欲走。见此情形,刘海中赶忙转变态度,满脸堆笑地说道:“老易呀,别着急嘛!不等了,咱们明天就设法去找何雨柱。我们刘家上下绝对唯您马首是瞻,一切全凭您做主!”
“对对对,那必须得听一大爷的呀!”刘光其一迭声地应和着说道。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不住地点头,脸上满是谄媚之色。
紧接着,一旁的刘光天也不甘示弱,忙不迭地开口道:“可不是嘛!这肯定得听一大爷的啊!要是没有一大爷领着咱们,就凭咱哥俩这点能耐,恐怕连何雨柱的面儿都甭想见着哩!”
说罢,刘光天还刻意朝着易忠海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个拍马屁的行家。
对于刘家人的态度,易忠海颇为满意。
也不枉带他们来这里发财。
以后有刘家人在,他有个什么事情,也算是有自己的班底。
要不然他可不会白白便宜刘家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