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星听到有卖十分兴奋,也没注意店名,问道“离立柱远吗?”
“不算太远,坐车需要40分钟”
想到马上就能买到【邻家割草】了,狄星的心情瞬间好了起来,嘴里那不明液体的苦味仿佛都变淡了,到时候可以看看店里有没有其它的卡,这个世界应该没有禁卡表吧,要是能买到珠泪,嘿嘿嘿,想到这里,狄星恨不得立马飞到第四层的卡店里,这楼梯怎么这么长啊“话说这个立柱没有电梯吗?都走了好久了”
“额,其实从第四层往上都是有电梯的,因为低星民是可以通过决斗来加星的,而通过决斗升星,前往上几个区域的话是可以坐电梯的,还是全景电梯,这也是一种荣誉,但是第五层是坟场,一般是不会有人上来的,所以就没装电梯”
“那那些尸体是怎么下去的?”
“第四层的各区都有倾倒口,尸体一般是从那些倾倒口倒下去的”
“啊,这么说我只是被从离立柱比较近的倾倒口扔下去的?这样看来,我运气还行?”
“这个我也不清楚,毕竟我不是这个城市的人”
“你不是这个城市的人?”
“对,我隶属于除魔圣堂,和这个城市同等合作的关系,这次是接了除魔任务来的”
“那你本来的任务是什么?”
“说是暮午杜伦第五层有诡异的死气波动,委托我们进行调查,这也是我看见你直接动手的原因”
“那死气波动会不会是死灵王造成的?”
“测算的危险等级最多是破军级,远远达不到死灵王界崩级的地步”
“那现在看来,要不是除了死灵王之外第五层还有其他的破军级威胁,要不就是有人在做局,想干掉你,你小心一点,防人之心不可无”
荔菲花月默默点了点头,这人是在关心我吗?有点开心
两人就这样交谈着,终于来到了第四层,只见第四层所在的平台上只有两个卫兵,慌张的看着沿着楼梯走上来的两人,其中一个人喊道“你,你们是什么人??”
“我是荔菲花月”
“啊啊,是花月大小姐?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整个第四层全乱套了”
“下面出现了一只界崩级的厄兽,和纳吉尔法王发生了战斗,我们好不容易才逃脱了出来”
“什么?竟然是界崩级怪兽?”
另一个卫兵显然稍微冷静点,朝荔菲花月问道“那这个人是?”他指着狄星,
“这是我从第四层雇佣的向导,他帮了我很多,而且受了不轻的伤,你们赶快帮他叫辆车送他去医院”
“不用了,刚才立柱受创第四层发生了地震吧?我担心我废铁区的家人,我要赶快回家”
卫兵有些为难“现在第四层一团糟,大多数人都去帮忙了,只有我们两个人守在这里,实在是没法帮忙”
“没事,我自己想办法回去”
“那你小心,我还要去第一层向领主汇报这里的情况”荔菲花月说着,按了向上电梯的按钮,发现电梯竟然已经锁死了,卫兵说道“电梯刚才已经自检过了,没有问题,现在是上面担心有人趁乱往上走,所以锁住了”
荔菲花月掏出了一张金色的身份卡,在电梯的操作屏幕上一刷
“滴,检测到8星公民,禁止解除,允许使用电梯”荔菲花月要进入电梯前,狄星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荔菲花月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然后就进入了电梯
狄星和两个卫星打过招呼之后,也走出了立柱,这时他才发现电梯外侧是透明玻璃,乘坐者可以透过玻璃俯瞰整个第四层,这恐怕是让得到升星殊荣的公民,享受一种可以俯视第四层的感觉吧,这样能从心里上斩断他们和第四层的牵绊,还真是好谋划。
这时,电梯已经开始缓缓启动,狄星看到了里面的荔菲花月,只见他坐在自己的箱子上,穿着狄星的运动外套,双腿闭拢着,这是狄星告诉她的防走光妙招,否则这个姑娘很可能傻傻的就那样站着直到第五层,荔菲花月好像也在透过玻璃寻找他,看到他之后,那张素来毫无表情的脸,竟然对着他露出了一抹微笑,我去,面瘫的笑容杀伤力太大了。
狄星目送荔菲花月缓缓升上高空,自己也扭头准备出发,这时泪惜化做害羞幽灵形态从卡组里溜了出来
“这个驱魔少女终于走了,陪着她两个小时快吓死我了”泪惜眼泪汪汪的说
“她人其实还挺好的,你可以试着和她交个朋友的”
“我不,她看见我的瞬间肯定会毫不犹豫把我给净化掉的,呜呜呜”
“哈哈哈,不会的,而且我会保护你的”狄星说着摸了摸泪惜,别说,泪惜这个形态摸着真舒服,泪惜看起来也十分享受*(≧w≦)*“你不是说你来第四层有事情吗?是要去哪?”
“我也不知道,我只能模糊的感觉到位置”
“那我们先去买卡吧,提升实力永远都是第一位的”狄星是真的馋那两张【邻家割草】,至于钱,他舔庄斯尼包的时候拿了不少看起来像长条纸的“卡片”,到时候可能有奇效吧( ̄▽ ̄)\/。
狄星开始四处张望,寻找去废铁区的车辆,他发现,立柱区作为第四城的核心区,建筑还是说得过去的,大多数是两三层的小楼房,之前的震动并没有对这些楼房造成多大的伤害,只是将这些楼房的附属物,衣架呀,瓦棚什么的都给震倒了,狄星他们从下面上来将近爬两个小时的楼梯,所以居民们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更多的是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刚才的振动。
狄星准备走过去问问他们怎么去废铁区,这时不远处的一声警笛吸引了狄星的注意,狄星朝那个方向望过去,只见那是个大型停车场,从门口的招牌来看应该是个二手车交易市场,现在已经燃起了大火,四分之一的面积已经被火海覆盖,众多消防车围在那里喷着水,试图浇灭火焰,一个老板模样的地中海老男人跪在停车场大门前哭天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