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恒道:“没关系,你先把神界与其他地方的通道切断,我下去一个个去抓。”
围殴可能不行,单打独斗可是望恒的强项。
没有气运补给,没有仙奴“自愿“赠送力量,加上天道权柄赋予的模糊化被动技能。
望恒下手就简单多了。
一打一个准。
他的确不能像那些仙神一样在这个世界非常熟练的使用法则之力。
但是,他现在是免疫状态。
现在是纯粹的力量比拼环节!
神界仙神的力量来源是什么?
是功德气运。
跟一个跨越诸多世界的快穿者比功德气运…
这里除了天道没有人能够跟他比。
而天道是友方。
啧啧啧,把一群天天闹爱恨情仇的神仙封锁在一个小地方……
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望恒想起来接下来要干很多活就心里难受。
李肃宗主,我想你了,你能不能飞升到这个世界来继续当宗主干活啊。
望恒叹气。
此刻,凌霄宗内。
一名容貌倾城的白衣少女提着食盒来到悔过涯。
“大师兄,灵儿来看你了!”
她语气活泼的说。
盘坐在地的男子听见熟悉的声音,不禁笑起来,他站起身,来到结界前面。
“对不起大师兄,是灵儿不好,要不是灵儿身体弱,大师兄就不用拿师弟的魂玉了…”
秦霜灵满脸愧疚,又努力挤出笑容:“这是我做的饭菜,大师兄在这里呆了这么久肯定饿了吧!”
她从腰带上取下令牌,打开结界送上食盒。
大师兄祝昀伸手,小心翼翼接过,还不忘记安慰她。
“小师弟带了这么久的魂玉,身体早就养好了,原本就是他不关心同门,灵儿不用自责。”
何况他也确实没有受苦。
他可是宗主的亲传,那个普通的内门弟子怎么可能比得上他呢!
“灵儿如今身体好些了吧!”
秦霜灵抚摸着脖子上戴着的玉,触手温暖,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在被温养着。
她笑起来,冲淡了原本的清冷。
祝昀看呆了。
灵儿师妹这样温柔良善,他一定要好好守护她,爱护她。
不然他就天打雷劈!
轰隆隆!
天空之上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原本晴朗的天空眨眼间变得阴沉无比。
耀眼的雷光划破天际,如同银蛇般蜿蜒穿梭于云层之间,照亮了整个大地。
祝昀:……?
宗门长老们与宗主先是茫然,看见雷云聚集的方向,恍然大悟。
“这是雷劫!已经几百年没有出现过的雷劫啊!”
“那个方向,是祝昀!”
“莫非他是突然悟道突破了!”
宗主几乎是下一秒就来到了悔过涯,面上带着欣喜的神色。
“这是雷劫!可淬炼经脉,昀儿!不可使用法器,你是雷灵根,吸收它!”宗门表情狂热,恨不得替祝昀受雷劫。
祝昀微怔以后迅速调整姿态。
“灵儿,快走,离开雷劫范围!”
秦霜灵坚定摇头:“我不怕,我陪着大师兄!这雷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淬炼经脉啊,吸收了一定很有好处吧!
雷云凝聚完成。
开始定位。
开始打击。
嘭!
嘭嘭!
七月探头,看见了两个被劈成焦炭的活人。
这种雷当然不是雷劫的雷。
就是用来灭杀的。
这两个人还抢上了?
七月大方的又降下几道雷。
一死,一残。
残血那个不知道能活多久,反正以后不可能修炼了。
毕竟现在除了林行知,根本没有主角,他们已经没有气运庇佑了。
完工,回去找宿主了。
望恒在做什么呢?
在沙子里淘金子。
建造新宗门很简单,但是很遗憾,他没那么多人,所以只好自己去挑选。
天赋好的,品性不错的…
除了没有被挖掘踏入修行的,凌霄宗外门有一大堆。
他做了几个看上去就仙风道骨的青年分身,一个去凡间收集,一个直接去外门抢人,最后一个,去找到了被赶出凌霄宗的小弟子许常欢。
许常欢是宗门的内门弟子,是个丹修,天赋还不错,但是几乎没有战斗力。
他在一次秘境探险中受了重伤,灵魂受损。
同在宗门的父母拼死深入魔界为他找来一块魂玉,许常欢才慢慢好起来。
可是,母亲死在魔界,父亲回来以后没多久就去世了。
虽然父亲生前是个职位不低的执事,可是人死如灯灭。
许常欢的日子逐渐难过了。
他拿不到父母遗产,宗门说他修为低达不到要求,总是拖延着不给。
许常欢愤怒,但是无能为力。
他只是个没有什么战斗力的丹修,而且现在已经无依无靠。
好在,几个师弟师妹们一直陪伴他安慰他,许常欢才没有抑郁。
没过多久,秦霜灵出现了,一入门,就直接被宗主收作亲传弟子。
她成为了宗门的小师妹,有一天,她无意间发现自己佩戴的魂玉,于是含着眼泪请求许常欢,能不能送她。
许常欢:……???
许常欢都被她的厚脸皮惊呆了,他非常严厉的斥责她一顿,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没想到当天晚上,祝昀提着剑找到他,把他打伤,抢了魂玉。
许常欢被师弟师妹们扶着去告状。
宗主不轻不痒训斥了几句,让祝昀去悔过涯面壁思过一个月。
魂玉没有还,赔偿也没有。
许常欢彻底对宗门失望了。
许常欢趁着职位便利,偷走了许多珍贵药材,丹药,跟几个师弟师妹火烧药房,然后立刻逃出宗门。
现在已经跑出很远了。
几个少年来到凡人城镇上,找了一家客栈,稍作休息,思考着以后该怎么办。
望恒隐身默默坐在角落看他们谈话。
“师兄,我们逃去深山吧!宗门发现以后不会放过我们的,我怕疼。”穿着最低级弟子服的男孩儿蹲在地上,无助道。
“宗门肯定会有定位的法器,我们逃不掉的。不过我这一条烂命毁了宗门那么多珍稀药材,让他们有那么大损失,也不算亏了。”一个红衣女孩咬着手里的馒头,好像一点都不在意的说。
许常欢沉默的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