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接的这个收藏品任务,做起来是最简单的,但时间已经到中午,路信得先回去找约翰,两人一起去看tY乐队的演唱会。
其实在问过居民后,他得知了tY乐队举办演唱会的时间和地点,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带约翰一起去,他良心有愧。
“约翰,我回来了,走,一起去看演唱会。”路信大步流星地走到前台,提醒约翰该履行承诺了。
听到路信的声音,约翰直接摆出了一个暂停服务的牌子,“走吧,想必你已经等不及了。”
两人一起来到酒店门口的停车场,约翰走到一辆车身写着金文尔大酒店的七座面包车前,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插进锁孔里。
车子一解锁,路信就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约翰也坐到主驾驶,打火起步。
然后,直接给路信表演了一场起步熄火。
试了好几次,终于起步成功,以3千米每小时的速度一顿一顿地嗦出了停车场。
“约翰,你开车的方式让我想起了我年轻的时候。”路信想起了当年学车的时候,同一辆车的大爷就是这种开车方式,每次都颠得他怀疑人生。
来到外面的道路,约翰提速的同时,跟路信解释道:“太久没开了,一下子有点不适应。”
像是在印证约翰的话,车子的顿感消失了。
“前面有个人在横穿马路,你不打算减一下速吗?”
“当然,我会减速的。”
路信觉得约翰可能是太久没开车,以至于记错了刹车和油门的位置,导致车速直接飙升,直接把横穿马路的人撞了出去,并在其落地后精准地碾了过去。
车子在碾的时候,因为有障碍物,确实减了一点速。
这么一想,约翰也没说谎。
不足五十米外的交通指示灯由绿变红,约翰依然在踩油门,时速已然超过了100码。
接连撞了几批人,约翰突然猛打方向盘,往海的方向疾驰而去。
“约翰,你想看海?”路信看约翰已经不打算演了,路信忍不住笑了。
他特意给约翰留了时间去核实,而约翰在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后,不打算忍辱负重,而是带着他同归于尽?
“对啊,海景不比演唱会好看么?”约翰也跟着笑了。
“我想知道是什么给了你自信,让你觉得我会跟着你一起跳海?”这是路信不解的,毕竟通过早上的试探,约翰的实力不仅不如十五楼的客人,对上待在自己客房的客人也够呛。
“我承认,你有几分实力,但你真的能离开这辆车吗?”约翰很自信,没点实力,怎么可能坑死前任老板,将酒店据为己有。
“我好像……”路信先是沟通了一下引路鬼,引路鬼表示确实无法对车内的人造成影响。
沟通完后,他试着解开安全带,完全没反应。
车在行驶过程中,一般车门都是锁死的,所以他跳过了开车门这一步,看向了主驾驶,约翰此时双手离开方向盘,脚离开踏板,收手的时候顺便把钥匙也拔掉了,但车子还是在加速行驶,突破了200码。
“只要酒店还在,这辆车就不可能被破坏。”约翰耀武扬威道,“只有作为使用者的我,才能靠着沟通酒店离开车子,你就算能瞬移,也离不开这里!”
车子除了使用者外,于其他人而言,就是一个只能进不能出的笼子。
一旦落海,就不可能再回来了,他也可以继续安心地经营酒店。
“我还没问,你就把话说完了,看来你很想炫耀啊。”路信估计,约翰做出这种反派死于话多的行为,是想看到他的脸上出现恐惧。
“你可以继续嘴硬,那么,永别了。”约翰虽然遗憾路信的反应没有他想象的那么惊慌,但车子再过五六秒就会落海,他不能再留在车里了。
眼看着约翰的身形变得透明,路信轻笑一声,“这么着急去死啊。”
“都知道我能开锁了,竟然还想把我困住。”拿出手中的万能钥匙,对着安全带和车门使用后,他赶在车里彻底离开陆地之际,身姿矫健地跳出了车。
至于大海,他会下去看看的,但不是现在。
另一边,约翰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总算除掉心头大患,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怎么最近老来这种棘手的人,让他加入我们,也太为难人了。”约翰叹了口气,从挎包里拿出了喷漆,趁现在有时间,他得赶紧找一辆车改造,不然下次再遇到这种人,都没有车去送。
跨出酒店大门的瞬间,约翰瞬间有了一种踩空的感觉,紧接着便是身体不受控制地下坠,溅起一片水花。
他如梦初醒般,挣扎着想要离开,却在岸边看到了向他挥手的青年。
“哟,又见面了。”路信对着约翰喊道。
之后,约翰还想要说些什么,身体却像是被什么抓住一样,瞬间沉入海里。
路信看着陷入平静的海面,远处,巨大的游轮正在缓缓靠近。
“本来想让约翰买两张票的,他一走,我就只能再逃一次票了。”路信有些痛心,本想光明正大去的,结果还是得靠引路鬼逃票。
tY乐队的演唱会是在隔壁市的体育馆,时间是下午一点整,时间不确定,一般都是十分钟左右,有时候只唱一首歌就结束了。
等路信找到地方的时候,演唱会都已经开始了,他从体育馆内的一间房内走出,来到后台工作人员的地方时,收获了不少疑惑的目光。
由于负责演唱会的工作人员多且杂,其他人也不能确定路信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只是派人盯着他,以防他捣乱。
路信也没有去前台的兴趣,只是坐在了自带的椅子上,等待演唱会结束。
舞台上,说唱部分结束,空灵的女声一出,顿时让观众席跟着一起合唱。
“我们约好一起到白头,但你一不吭声就退走,留我在新房里空等候,孤独一人生活心难受,浴缸里的我割破了手,昏昏沉沉七个日夜后,我们终于能够再聚首,可怜你的身上全是口,再也不见当年多情眸。”
说唱部分路信没听,只听了安羽彤唱出的副歌歌词,从歌词看,歌曲讲述了一个爱情故事,想到歌鬼的能力,他挪到了能看到观众的位置。
不出所料,观众们如歌词所描写的那样,身上全是口。
一眼看去,很辣眼睛。
tY乐队唱完这一首,就谢幕了,歌迷朋友们不过瘾,留在场地继续合唱。
乐队的人一回到后台,就被路信堵住了,“你们知道这个人在哪么?”
“我不认识这个人。”安羽彤有些不悦,但还是回答了路信的问题。
“赵皓,你呢,有没有印象?”路信把无妄的照片凑到赵皓面前。
“啊?你在说我吗?”赵皓抱着鬼吉他,默默退了一步,“我不认识,也不叫赵皓,你认错人了。”
“你们是一起来鸩国的,不可能不认识。”路信收起照片,看向满脸疑惑的玩家们。
“你真的认错人了,我叫弗雷,土生土长的鸩国人,从来没有离开过鸩国,不可能和陌生人一起回来。”赵皓担心路信是来找茬的,“保安,保安在哪,怎么能放非工作人员进来。”
“抱歉,这位先生,我们很忙,你能让开吗?”安羽彤皱眉,“不离开的话,我们只能使用强制手段了。”
“看来你们是真的不记得。”路信看两人的状态,知道是问不出什么了,留下一句耐人寻味的话就离开。
“那个人自说自话什么?我们不记得啥了?”赵皓感到莫名其妙。
“不知道,可能是个疯子。”安羽彤也很迷茫,“最近还是不要搞演唱会了,免得又被疯子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