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爱人的陪伴,生活便不会那么苦涩。
夏葵使小性子耍赖:“不去,我要离家出走。”
盛衍考拉抱她去换衣服,温柔哄着:“好,明天回盛园住。”
今年孩子们都没有回来,夫妻俩在老宅子吃年夜饭,看烟花,过春节。
当然还有盛衍给她准备的过年红包,给小朋友的仪式感每年都有。
过了年,盛衍带夏葵去了英国旅游,跟儿子女儿团聚,一周后才回来。
三年后,远在英国的五个孩子回到荣城。
22岁的盛斯年正式接手长盛集团,盛衍退居幕后,夏葵把俱乐部给了女儿。
饕餮顶层办公室,盛夏一身西装倾城贵气,坐在办公桌前,气场不输她母亲。
肖子俊,赵颉,乌善,小六都在,小七成了她的专属司机兼保镖。
盛夏抬眸:“肖叔叔,赵伯伯。”
肖子俊:“盛总。”
赵颉:“盛总。”
乌善\/小六:“小姐。”
栾诗予回国后一直留在荣城,现任长盛集团cFo。
时值盛园的二十四个年头,夏葵也要到了知天命的年纪。
盛衍说不管几岁,她永远都是他的宝宝。他每天陪伴月儿小朋友,亲自下厨给她做爱心餐。
兄妹俩各自继承了五千亿资产,夏葵依旧是盛家最高掌权者,坐拥万亿资产的大佬。
她说用这点钱养老,点个男模娱乐娱乐,这话盛先生可不爱听。
周末,盛家老宅。
夏葵在戏园躺椅上晒太阳,身边还有盛装打扮的老男模。
盛衍在给她捏腿,“姐姐,想要什么服务,一万的,五万的,还是十万的。”
“嘿嘿。”夏葵挑起他的下巴,“有特殊服务吗?”
“有。”盛衍在她唇上亲了亲,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腹肌上。
夏葵笑弯了眉眼,精致的五官依旧倾城,梨涡藏着幸福。
她搂住他的脖子,“你们这没有嫩一点的吗?怎么都快有孙子了,还出来辛苦。”
说完自己没绷住,依在他怀里笑。
……
男人圈着她的肩膀,搂进怀里,掌心抚摸她的小脸:“家里的小朋友太调皮了,生活不易,天命老人卖艺。”
“哈哈哈~讨厌~”夏葵让他赶紧捏,别偷懒,还给他发了个大红包当小费。
古韵古香的中式院落,亭台楼阁,不远处走来两对小情侣,向着戏园这走来。
盛斯年牵着栾诗予,盛夏挽着卢初晓的胳膊,远远看到恩爱的父母,母亲言笑晏晏,父亲一脸宠溺。
“妈咪,爸爸。”
“妈妈,爸爸。”
夏葵看着孩子们手牵手一起走来,温柔开口,“怎么都过来了?”
儿女给夏葵买了最喜欢吃的零食,水果,女儿、儿媳握住她的手,“今天休息,我们回来吃饭。”
“好,”夏葵看向盛衍,这男人怎么回事,孩子都来了也不笑一个。
188的帅儿子、186的帅女婿在她两侧,站的笔直。
盛斯年发现自己老子今天穿的真帅气,看来父亲已经有危机意识了。
大舅哥跟妹夫对视一眼,都没说话,念宝、诗诗跟夏葵聊天。
夏葵握着女儿,儿媳的手,“诗诗,年年欺负你了吗?”她太了解自己儿子了。
栾诗予看了男生一眼,“妈妈,没有。”
夏葵笑而不语。
盛斯年的婚期已定,婚房是他斥巨资建造的予园,毗邻老宅。
盛夏的婚期延后了两年,盛衍不松口,表示女儿还小,盛家小公主不急于嫁人。
卢初晓也想娶,还让父母做岳父岳母的思想工作,他求了三次婚念宝才答应。
月末的时候,盛、栾两家亲家在容城大酒店聚餐,商量两个孩子的婚事。
其实俩准新人回来之前 ,请柬,宾客,酒席都准备的差不多了。
送给新娘子的三百亿礼金、珠宝、古董,十全十美的婚服都已送至婚房,还有书法大家题字的婚书。
订婚宴当天,老宅张灯结彩,市长,公安局长,市委书记,各权贵名流,世家大族莅临,热闹非凡。
栾璟、时音乘专机提前一天抵达荣城,陪嫁百亿现金,十亿嫁妆。
生命又一个轮回。
五一,盛斯年、栾诗予成婚,
新郎是荣城世家贵公子,新娘是东南亚少主千金,盛家长子的中式婚礼空前盛大。
大婚当天,盛家百余辆豪车开道,两架私人飞机护航。
三书六礼 ,十里红妆, 八抬大轿, 明媒正娶。新娘子从小别墅出发,绕荣城一周,抵达婚礼现场。
中式宴会厅,花灯路、龙凤盘,祥云柱,神圣的红色婚书。
司仪铿锵开场:
“新妇出阁!”
“请嫁衣,上凤凰披!”
“桃花好,朱颜巧,凤冠霞帔鸳鸯袄,铺十里红妆。今生不辜君之恋,此生不负卿之愿。”
荧幕升起,花瓣洒落,所有的灯光打在喜庆的婚服之上,新娘万众瞩目。
不像结婚,像封后大典。
我以龙凤之姿,许你凤冠霞帔。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新郎新娘白头偕老,举案齐眉。
予园的婚房里,红烛罗帐,大红嫁衣的新娘子坐在床尾,等待着她的新郎官。
喜房外,是要闹洞房的众兄弟、妹妹。
顾勋:“年哥,我们看看嫂子。”
卢初晓:“年哥着急洞房。”
韩朝:“阿年,别急嘛。”
盛斯年挡着门,拿出一张卡,“去喝酒。”说着给妹宝使眼色,把几个电灯泡领走。
盛夏不看戏了,挡在三人面前,“想挨揍是不是。”
三个男生比较听她的,“不是,小公主,我们跟年哥\/阿年闹着玩的。”
终于,捣乱的人走了,新郎官开门走进婚房。
盛斯年中式新郎装,矜贵帅气,迈着大长腿走到床边坐下。
“年哥哥。”栾诗予精致的小脸依在他怀里,手环住他的腰,“好累。”
结婚最是累人,尤其是那个凤冠,她感觉脖子快被压断了。
盛斯年挑起她的下巴,另一个手轻揉她的肩膀,“怎么还叫哥哥?”
栾诗予还没说话,就被反压在喜庆的大床上,吻也落了下来。
瀑布似的秀发铺在红色床单,发簪被新郎扔在地毯。
“年哥哥?你不喜欢吗?”
盛斯年松开她的唇,呼吸急促:“喜欢,开心吗?”
“开心”栾诗予被他吻得乱了气息,脸颊微红,看着喜欢的少年解自己的衣扣。
她搂住他的脖子,不敢去看他。
盛斯年的唇贴近她的耳垂,“别怕。”
“年哥哥,关灯。”她紧抱着他不肯撒手,却被他含咬着锁骨投降求饶。
“看着我。”
“年哥哥~”
盛斯年握着她的手十指,唇贴着唇沙哑出声,“洞房花烛要做什么知道吗?睡我。”
……
月落参横,主卧的灯亮了一晚,他说要看着她为他动情的每一刻。
最后她被他的少年欺负的没了半分力气。
予园花开,年年有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