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进,前进,财宝富贵、美女佳人,皆在前方,只要将这里占领,一切都是你们的。”
慕容皝看着自己麾下的士卒将财宝塞进怀中,肩上扛着不知从何处抢来的女子,四处烧杀抢掠,于是命令慕容恪对着众人使唤道。
近来慕容家的士气低落,烧杀抢掠反而能激发士卒的勇气。
但是他们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高欢的命令犹在耳边,他知道高欢可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为了压制他们,高欢命令高洋将他们驱逐到边疆,看着他们越过朝鲜和幽州的边界,才勒令军队返回。
段务目尘看着自己的军士与慕容鲜卑无异,来到了慕容皝身旁开口说道。
“我听闻清军皆在朝鲜之地,后方空虚,现在高欢让我们进攻朝鲜的清军,而自己坐收渔翁之利,我们不得不防呀。”
慕容皝安排其子慕容恪、慕容垂兄弟,整顿军令,让慕容儁整备粮草,准备听从高欢的命令继续南下,看着段务目尘的举动,开口说道。
“是因为高王拒绝了你的联姻,而使你产生了恶毒的想法吗?”
“我希望你暂时将这种想法埋在心里吧,高王的军力不是你我能够抵挡的。”
“我们深入此地掠夺百姓充为奴隶,已经惹得清国不满,如今再惹得高王不满,我们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慕容皝对着段务目尘说道。
段务目尘呵呵笑了两声,搓了搓手,说道。
“我当然知道高王实力雄厚,但是清国也不弱呀,既然来到清国地盘,不如趁势投降他们。”
慕容皝看着段务目尘的举动,开口询问道。
“是谁和你接触了?”
段务目尘也不藏着,知道要想将慕容皝拉进来,必然要下血本,沉思片刻,开口说道。
“清国太子皇太极答应我,我们可以组建鲜卑八旗,地位与满洲八旗平等,他会给予我们旗主的身份,只需要我们投靠他即可,如果天下一统,我们便是清国的铁帽子王。”
段务目尘将皇太极开出的价格悉数列出,等待着慕容皝的回答。
拓跋焘听到这里的动静,周围的守将看到拓跋焘没敢阻拦,拓跋焘长驱直入来到此处,对着段务目尘说道。
“我替他回答吧,我们不同意这种方案。”
看着长驱直入的拓跋焘,段务目尘看了看自己身旁的亲卫,恼怒道。
“为何不同意,高欢不过拿我们当猎犬而已,我们何必为了他而浪费子弟儿郎的性命。”
慕容皝听到段务目尘的询问,看了慕容皝一眼,想着慕容皝的举动,对着慕容皝询问道。
“莫非你见到了那家的使者?”
慕容皝没有明说,拓跋焘点头,开口说道。
“我知道的要比你早些,你的部落行踪轨迹,还是我给他的。”
他们游牧部落延续着游牧的形式,一般都在某些时间都有固定前往的地点,虽然同处于一片草原之上,要是对这个部落不熟悉,也不会知道对方前往了哪里?
“他要你怎么做?”
慕容皝看着拓跋焘开口询问道。
“什么?你们在说什么?”
段务目尘看着两个谜语人,焦急的开口询问道,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知道两人一定瞒着他做了不得了的事,可能影响到自己部落的前途。
“跟传递给你的一样,配合他们,吞并南朝鲜,以后这里可以作为我们的牧马地,但是要有代价。”
拓跋焘来到椅子上坐下,对着慕容皝说道。
“你已经决定了吗?”
慕容皝仍有些不甘心,原本他作为慕容鲜卑的君主,手中的子弟每个都是少年天骄,正要做一番事业,却没有想到先被蒙古暴打,后又被匈奴击溃,恰逢天灾,自己似乎运气坏到了极点。
“已经决定了,我准备按他们说的做。”
“在这场棋局中,一切早已经决定了,我们都是棋子,而下棋者另有其人。”
“这场参赛的选手齐国、清国和明国,自以为棋手,只能令人可笑。”
拓跋焘开口说道,对方只给他透露了一点事情,便让拓跋焘如临大敌,这种层次的存在,却不想着野蛮的方式解决战争,而是以援兵的形势进入战场。
如今齐国和明国认为是自己的盟友,清国也以为自己请到了援军,没想到不过是赶走了狼,又引来了一只猛虎。
“你们在这说什么?”
段务目尘看着两人越说越离谱,不由得继续询问道。
“我们说的,你暂时不需要知道,如今我们鲜卑三族暂时联合,你跟随我们一起,你可愿意?”
“我只给你这么一次机会,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们两个也能做成。”
拓跋焘看着段务目尘表现出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让段务目尘有些不爽,愤怒的询问道。
“你们说的是谁?”
“我不知道其中内幕,如何知道你们是不是坑我。”
“你们告诉我,我再决定加不加入。”
段务目尘看着拓跋焘,咄咄逼人的询问道。
“慕容皝,既然他不愿意,那我们就走吧。”
拓跋焘从椅子上下来,让部众拆掉帐篷,准备赶路,他们要等的可不是清军,趁着现在,趁机到达南朝鲜。
原本还在纠结的慕容皝看到拓跋焘如此卖力,虽然不解,但还是选择照做,让自己的哥哥慕容翰听从拓跋焘的意思,整顿军队,准备出征。
看着两人根本不理自己,段务目尘开口说道。
“我愿意加入。”
可惜,仍旧没有得到拓跋焘的回声。
段务目尘暗骂一声,随后招来亲卫,让亲卫主持他也要随两人一同前往南朝鲜,看看那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海上,楼船如同隐藏在迷雾中的巨兽,在雾蒙蒙的海中若隐若现。
司马师从海上眺望陆地,现在还不是他们出场的时候,看着从自己舰队中剥离的众人,司马师知道徐达已经亲自指挥军队前往北朝鲜与清国死磕,这不是他需要考虑的,他要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才是最主要的。
“裴行俭,你认为那些鲜卑人可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