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无法,只能先让小护士给自己上药,等会再去问小兰她到底是怎么猜的。
另一边,服部平次收起了手中的狙击枪扛在肩上,若是刚刚要真的开枪的话,他不一定会击中那人的眉心,但很庆幸他只是在这边装了装样子,那人也没有拼死反抗。
他摘下了头上的帽子,重重呼出一口气。
他轻轻抬眸,俯视着这繁华的城市,真想带着和叶也来看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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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工藤新一给毛利兰正擦拭着头发,因为毛利兰已经3天没有洗头发了,她感觉自己都有点臭了,于是好说歹说让工藤新一给自己洗了头发。
毛利兰窝在工藤新一的怀中刷着手机,任他擦拭着自己的头发。
“小兰?”工藤新一喊她一声。
“嗯?”
工藤新一:“在我胸前口袋中有一张黑卡,你把它拿出来。”
毛利兰抬头掠他一眼,胸口?这男人又在哪里学的这一招?还挺撩人的。她抬手从他口袋中拿出那张黑卡,随意地看了眼,问道:“里面多少资产?”
黑卡啊,这可是黑卡啊,这男人干了什么居然有一张黑卡?
工藤新一闻言,唇角微微勾起:“给你的,具体数额你应该花不完。”
毛利兰:“……”
花不完啊~
毛利兰:“怎么突然想起给我钱花了?”
工藤新一见她的头发差不多干了,起身将毛巾入在了卫生间,等他回到窗边将她抱在怀里,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道:“你现在怀孕了,不便在外面走动,况且外面现在还不太平,所以我想跟你商量一下,至少在你怀孕期间不要出去工作了,好吗?”
毛利兰捏着这张黑卡,玩味地看着他:“这就是霸道总裁小说照进了现实吗?”
工藤新一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宠溺道:“如果你想,我也可以。”
毛利兰满意地看着工藤新一,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这么宠我的吗,我都忍不住想亲你了。”
“那你亲啊,我拦你了?”工藤新一说着便去寻毛利兰的薄唇。
“哎呀,小兰,爸爸我给你炖的鸡汤,可——”补了呢!
两人浑身一僵,特别是工藤新一背后的汗就跟不要钱一样已经将他的衬衫湿透。他当着人家父亲的面请人家闺女,特别是他这个岳父可是一直都不待见他的。这么一想,工藤新一瞬间偃旗息鼓,对着毛利兰的眼睛苦笑一声。
完了,完了,瞬间完了。妈妈。英理婶婶,快来救命啊~
两人还没亲上呢,毛利小五郎便手提食盒,帅气地踢开病房门就这么水灵灵地站在那里,话还没说完呢,便看到那个臭小子想要当着他的面亲他放在心尖尖上的闺女。
“喂,你个臭小子,这是在病房呢,而且小兰现在还怀着孕呢,你就这么折腾她?”
毛利兰五郎快步走上前,一屁股将工藤新一挤走,自己坐在刚刚工藤新一所在的位置,他一脸慈爱地看着自己闺女,笑道。
“小兰啊,这是爸爸给你炖的汤,你放心我们都尝过了,就连安室透都说好喝呢。来来来,你快尝尝。”
说着便给毛利兰盛出一碗,将汤递给了她。
毛利兰接过,看着毛利小五郎笑道:“谢谢爸爸。”
看着闺女接过了汤碗,毛利小五郎又将目光看向工藤新一,眼中瞬间收起了对宠溺改成了一脸的嫌弃,“喂你小子,要不要也来一碗?”
工藤新一一怔,看着毛利小五郎的目光有点疑惑,他也有?若是以往这种情况,只怕叔叔一定会脱下鞋子追着他跑吧。
“谢谢叔叔。”
他受宠若惊地从毛利小五郎的手中接过汤,喝了一口,瞬间整个人都精神了,这味道真的不错啊,若是小五郎叔叔不开侦探事务所的话,开一个饭店也是不错的,真是做一个侦探着实委屈了叔叔。
毛利小五郎来到这里还没有五分钟呢,妃英理便给他来了一通电话将他喊了回去,只不过等他回去的时候,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工藤新一,然后便气鼓鼓地离开了医院。
毛利兰看着他们这两个男人的无硝烟的斗争,心情大好地喝着手中的汤,这两个男人都是她最爱的,虽然平时小打小闹,但还能和平共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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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楼道内,东方娜柒正想要进入这间KtV的包厢,将她哥哥带回组织,这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总觉得上面似乎在筹谋着什么阴谋。
突然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她想要开门地微微一顿。
里面不只有他哥哥的声音还有那个男人。
“恒珏,你真的喜欢那座寺庙中的千雪小姐吗?在你来日本之前我能感觉出你对千雪是有感情的,但自从你来了日本之后我便感觉你与那位小姐之间的感情似乎变了,不准确来说是你变了。”
东方恒珏含着一缕香烟,手中的打火机将它点燃后,他狠狠地吸了一口,随后他将香烟夹在手中,漫不经心地倚靠在沙发上,笑道:“是啊,可能我比较渣吧。”说起这个,他看向对面的那个男人,道:“听说你将暗洁杀了?”
暗修不以为意,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淡淡道:“不过一个不听话的宠物,想杀就杀了,无所谓。”
“还真是冷酷无情呢,毕竟暗洁也是跟着你十几年,说杀就杀,真的一点都不后悔?”
东方恒珏玩味地看着暗修,这个男人是他们合作中最不稳定的一颗炸弹,随时都能爆炸,他今天过来与他见面不过就是看看他对黑衣组织持着什么态度罢了。
暗修轻轻摇晃着酒杯,斜睨着东方恒珏:“怎么,难不成你喜欢暗洁?”
“呵,想多了。”东方恒珏道,“我确实欣赏暗洁的果断与狠辣,与她合作我能放心很多,但喜欢这倒不至于。”
暗修:“哦,那你是喜欢东大寺那位还是喜欢医院的那位?两者中你总有一个喜欢的吧。”
门外的东方娜柒闻言,也竖起了耳朵,她也想知道哥哥到底喜欢谁。
果然渣男的心思太难猜了,对谁都一样,真爱找不到。
东方恒珏扯了扯唇角,抬手将猩红的烟头抿灭,道:“这你还真猜错了,他们两个我谁都不爱,如果非要说我喜欢谁的话,那就是谁对我有利,我喜欢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