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森青子汗颜:“……快斗,应该不会的吧。”
是吧,应该不会的。
黑羽快斗抿了口桌上的鸡尾酒,满意地看着中森青子,没错,他的青子果然非常地懂他:“这位大小姐,请不要把我哥的缺点转移到我身上,我俩虽然是亲兄弟,虽然长得像,但是我不是我哥哦~”
铃木园子半眯着眼睛,看着黑羽快斗那张与工藤新一万分相似的脸,冷哼一声:“那可未必。”
就冲他们这张极其相似的脸,你们体内差不多完全一致相同的基因,还真难说。
“我说,您晚上小兰跟和叶出来吗?”中森青子道,“以前还好说,但现在她俩怀孕,家里的人能让他们出来吗?”
黑羽快斗见青森这副模样,颇有些恨得牙痒痒。
你家老公都被哪位大小姐挤兑成什么样子了,你还在惦记着你那小姐妹呢。还真是他的亲亲老婆啊。
闻言,铃木园子一手摇晃着红酒杯,一手食指轻点着下巴,思考着:“还真不一定,特别是小兰,差点孩子都保不住了,我想阿姨和叔叔一定不会让小兰出来的。”
京极真点头,赞成。
“我觉得十有八九这次来的只会是服部平次与工藤新一。”京极真道,“而且那两人或许还会相互诉说苦水。”
几人闻言,纷纷沉默,而后异口同声道:“正解。”
说话的时间,包厢门被打开了,工藤新一与服部平次一起出现在了门口。
“不好意思各位,我们来晚了。”工藤新一大大咧咧地站在门口,身子自如地摸着后脑勺,丝毫没有见他有多不好意思。
“哎哎哎,小兰与和叶呢?被扣家里了?”铃木园子道。
服部平次点头,与工藤新一往包厢里面走去,边走边道:“是啊,家里那4个不让出来。”
工藤新一:“没错,还嫌弃我碍手碍脚地直接将我赶了出来。”
京极真一脸的同情:“这么惨的吗?”
黑羽快斗也点头道是:“着实挺惨。”
铃木园子看着这两位名侦探人前男子气概霸显,人后在家人朋友面前直接抬不起头的模样,直接双手一挥,招来服务生,豪气道:“来,给这两位爷满上我拿来的酒水。”说完,她看向工藤新一与服部平次,露出一丝阴恻恻的笑容,“这可是金标典藏酒,二位,能喝到这样的酒水,你们就满足吧。”
闻言,工藤新一与服部平次两人眼睛瞬间一亮,一脸的期待。
而此时,铃木家。
铃木史郎翻遍了家中所有的酒柜都没有找到自己那瓶刚从法国带回家的高级酒水。
他看着被自己翻遍所有的酒柜,一头雾水
“奇了怪了,刚买回家的酒水能去哪里呢?”铃木史郎抬头,对着楼上的妻子喊道,“朋子啊,你看没看到我从法国出差带回来的酒啊,就是那瓶瓶身带着金标的那瓶。”
听到老公的话,铃木朋子扶着面膜从卧室走出来,看着还在翻箱倒柜的丈夫,她双臂撑在楼梯围栏上,淡淡道,“我记得园子好像出门的时候拿着一瓶酒,至于带不带金标我忘了。”
铃木史郎翻找酒水的手忽地一顿,随后额头青筋暴起:“园子?”
呵呵,一个漏风的小棉袄。
寂静的铃木家上空,星星在黑夜中不断闪烁,月亮也是又大又圆,但这份美好却没持续多久,一阵大吼瞬间让铃木家的上空鸟儿不断展翅高飞,飞向另一边。
“铃木园子,你最好今晚别给我回家,不然你老子我拿着鸡毛掸子抡死你。”
刚回卧室,正坐在梳妆台旁敷爽肤水的铃木朋子听到丈夫的那声怒吼,不禁一个用力,她瓶中的爽肤水瞬间下去大半。
铃木朋子:“……”
得,即便园子没有得罪她,但也间接让她损失了半瓶爽肤水,敢让她损失东西,铃木园子也是头一个,既然如此,她不介意等那小混蛋回来与铃木史郎来一个男女混合双打。
铃木史郎悲戚戚地坐在沙发上,正挑选着面前的鸡毛掸子,他那瓶酒他是怎么从那帮万恶的资本家中拿过来的,想想这都是一把辛酸泪。但想想他那么辛辛苦苦将那个宝贝酒水带回家还没有3个小时呢,就被他那黑心棉闺女给霍霍了,他会不心疼吗?
呜呜呜……
维斯巴尼亚王国,贝尔摩德被不二峰子带着来到一座宫殿前面。
眼前的宫殿巨大繁华,宫殿外面的院子中种满了鲜艳欲滴的红色玫瑰,朵朵盛开,朝向太阳,如获新生,奔向希望。
“米拉公主就在里面等着你。”不二峰子看着贝尔摩德那张人神共愤的脸颊,眼中闪烁着精光,心道,这个女人服用了那个什么什么4869的药物,居然能永葆青春,据鲁邦三世查到的消息,这个女人应该有五六十岁了吧。
她看着贝尔摩德那光洁如鸡蛋的脸,啧啧称赞:“还真是运气好,跟你一样服用什么什么4869药物的人不是身体变小就是死亡,唯你一人永远停留在了青春,美女,我还真是羡慕你呢。”
贝尔摩德抬手撩了撩散落在胸前的头发,张扬又洒脱:“是Aptx4869。还有,永远保持这么年轻也并非全是幸运,或许是一场噩梦也说不定呢。”说完,贝尔摩德看向不二峰子,“走吧,带我去见见那位与Angel长相相似的公主吧。”
闻言,不二峰子挺了挺胸膛,笑道:“走吧。”
话落,率先进入了这座城堡。
贝尔摩德有种感觉,她觉得她同意与米拉公主达成共识的那天,他们世界的黑暗便又一瞬间地淡化,光明会透过阴暗的雾霾照向渴望希望的人类。
不过她自己否定了自己的感觉,她苦笑一声:“像她这么作恶多端的人,又岂会是给人类带去光明的人,上帝能让她活到现在已经是它最大的仁慈了。”
若不是Angel唤醒了她内心中被埋藏已久的善良,恐怕她手中沾染的鲜血、生命更加数不胜数。
她现在渴望光明,渴望照耀未来的阳光洒落在她的身上,镀她一层光辉,暖暖她那被黑暗包围的身体。
**
日本
工藤新一喝了酒想去阳台上吹吹风,这间包厢是带着阳台的,于是他抬步去了阳台,手中夹着一支已经点燃的香烟,正在燃烧,香烟袅袅,工藤新一却只是夹在手中。
阳台冷风一吹,瞬间将他醉意吹走了大半,脑子也清醒了几分,他靠着围栏打开手机,界面停留在毛利兰的聊天界面,上面是她刚刚给他发来的一张图片,是一碗粥。
——婶婶刚刚给我炖的银耳红枣粥,味道还不错,给你留了点就在厨房,回来记得喝。
——还有别喝多了,喝多了我可不照顾你。最多给你找个垃圾桶将你塞进去。
工藤新一看着这些消息,不禁低低地笑出声了声,同是孤身一人的服部平次刚想与工藤新一聊聊天,刚走到阳台门口,便听到他如此爽朗的笑声,不禁疑惑:“你在笑什么?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因为没了小兰小姐的管束而开心吧。”
工藤新一闻言,瞬间收起了笑容,不悦地看着他:“你来这里做什么?我吹风醒酒你也是?”
服部平次正了正身子,笑道:“是啊,喝了一点酒,我就想起了我俩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我给了你一瓶老白干呢。”
工藤新一:“是是是,多亏了你那瓶老白干否则我也不能变回工藤新一。”
“咚咚咚”
包厢门被敲响了。
铃木园子疑惑,随后包厢门被推开,接着大概5、6名身穿女仆装的女郎走了进来。他们身穿性感诱人的女仆装、脸上还画着精致的妆容。
包厢内的4人:“……”
这是什么情况?
黑羽快斗看着站在他们面前的女郎,他的目光直勾勾地锁定在她们那身前的那一大团上,瞬间他的目光堪比白天的太阳:“好,好大!”
中森青子脸色一青,脚起脚落,旁边的黑羽快斗瞬间大喊一声,抱着自己的脚跳在了旁边的沙发上直呼:“好痛啊!”
京极真诡异地看向铃木园子:“你点的?”
铃木园子眨巴眨巴双眼,惊恐地看着京极真:“你为什么会说出如此令人心痛的话。”而后她捂着自己的小心脏,一脸悲痛,“你们都是有主人的男人,我就在怎么不靠谱也不会给你们点女人的,你怎么想的啊,阿真~”
中森青子也蒙了:“不是你点的?”
铃木园子:“当然不是。”
阳台外,工藤新一与服部平次看着包厢内的情况,两人也出去凑了凑热闹。
看着包厢内的女郎,工藤新一嘴角抽搐,他问向其中一人:“是谁让你们过来的知道吗?”
见有客人开口了,女郎瞬间扬起了一抹笑容,道:“是我们经理,他说这间包厢里面的客人都是贵客,让我们好生招待。”
工藤新一又道:“那是谁找的你们家经理派你们过来的吗?”
女郎想了想:“应该是一头银色头发的男人,他戴着口罩还戴着墨镜,这个人打扮得很奇怪,在昏暗的酒吧里他还戴着墨镜所以我就特意关注了一下,应该就是这个人,不会有错的。”
说完,她还对着工藤新一特意扭了扭自己的身子,将胸前的‘凶器’暴露得一览无余。
但工藤新一却不着痕迹地退到了服部平次的身后,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视线移到了别处。
服部平次刚刚只顾着听工藤新一的话,一点也没有注意到那女郎的动作,工藤新一刚退到自己身后,他便将自己的视线转回前方,突然,白色的,柔软的,软大软大的两团就这样捕捉痕迹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服部平次秒变豆豆眼:“……”
这‘凶器’就这么水灵灵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他都没有反应的机会啊!
黑羽快斗与中森青子两人瞬间红成一个鹌鹑,默默缩在角落不再说话,而铃木园子则是看着女郎的波涛汹涌面不改色地做着评论:“哇,真白,跟馒头一样;看起来还挺软的呢,不只是摸起来手感怎么样。”
京极真浑身一僵,瞬间给铃木园子手动捂嘴。
女郎听到铃木园子的话,也不再扭着自己的身子讪讪地退回一众女郎中,唉,可惜了,里面的四个男人,一个纯情地跟自己老婆装鹌鹑(黑羽快斗)、一个压根心思只在自己老婆身上(京极真)、一个精明的仿佛能看穿自己一样(工藤新一)、一个傻了吧唧的仿佛定在哪里一般(服部平次)。
看来,她不能靠着里面的男人上位了。
这么想着她还特意看了眼工藤新一与服部平次,哼,东有工藤,西有服部,这两位名侦探现在也有自己的孩子了吧。
如果说,工藤新一是花心的男人,他可能就会认出这名女子就是那晚他与小兰在医院中看到的那位画着烟熏妆的女孩。可惜,工藤新一对她根本没有印象。
“银色头发的男人?”铃木园子问道,“我的人脉圈子里还没有银色头发的男人呢。阿真你有吗?”
京极真摇头:“我的朋友都很正常。”一个男人染什么白色头发,还嫌老得不够快?
工藤新一这时开口了:“不用猜了,我应该知道了那人是谁了。”
除了那个组织的人还能是谁,只不过,这次居然将矛头指向自己了?为什么?难不成是因为拿小兰没有办法,要从他的身上下手?
美色杀人?呵,还真是低估了他对小兰的忠诚。
服部平次见工藤新一说话只说一半,只是急死他了:“继续说啊,说话说一半就跟拉屎拉一半一样,你舒服吗?”
工藤新一一脸嫌弃地看着服部平次,这人真是粗!俗!
明明是高干子弟,瞧瞧说的话比起市井流氓小混混没有高到哪里去。
“舒不舒服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屎是舒服了。”
工藤新一道,他也不去看服部平次那扭曲的表情,反正这厮不会高兴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