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用异能探查四周的情况,现在她是真真的体会到了小孩子与自己争抢异能的坏处。若是她没有怀孕,现在她的异能早就探查完成这个公园的情况了,现在她连公园的一般都没有探查完成。
不过她也知足了,总比将她的异能一点都不给她留强。
果不其然,在她的探查下,公园的底下总共有3处异样点,在她异能的覆盖下,这三个异样点均散发着红色的光点。
然后毛利兰直接在这三枚炸弹周围用异能将他们周围的土壤全部炸起。
“整个公园分别有三处炸弹,分别在公园的东南方向、西北方向与正北方向,我刚刚都做好标记了,在有炸弹的地方土壤如被炸弹炸过一样,很明显的。高木警官,剩下的便交给你了。”毛利兰道。
她现在腰疼得厉害,站一会她的腰便疼了,她抬手使劲地捶着腰部,微微弯腰减少腰部的酸痛。
高木警官立即点头:“放心吧,我这次一定会将全部的炸弹收入囊中。”说完,立马带着队员去找寻炸弹。
“真是要老命了。”毛利兰皱着眉头抱怨道,她自认为练空手道也很累,腰也痛过,但远没有现在痛。
“小兰,我给你揉揉?”工藤新一揽着毛利兰,看着她这一副痛苦的模样,心疼地说道,“我们明天去医院看看吧,这么痛下去也不是办法。”
“啊,没关系的,婶婶和妈妈说这是正常的现象。”毛利兰听到工藤新一的话,便知道这个男人又在担心自己了,她笑道,“而且,也可能是我使用异能的原因导致疼痛感加剧,总之,没什么大问题的。”
工藤新一还是不放心毛利兰,他看了眼目暮警官他们离开的方向,见他们现在已经开始动工,便收回目光,对毛利兰说道:“我先带你回家吧,我……”
“新一,这是你的工作。”毛利兰突然神色郑重地看着他,“你应该先将工作完成,再跟我回家的。”
“可是你——”工藤新一还想说什么,便直接被毛利兰打断,“我之前便跟你说过,你现在已经将我放在了推理的前面,我很开心,但是这并不是我真正想要的。
我想要的工藤新一是那个跟五年前一样,为了自己的梦想奋力前行的新一,可能之前的事情对你已经有了阴影,但是新一,相信你自己,也相信我,五年前的事情不会再次发生,我们现在都已经有了能力去阻止。
所以,新一,去工作吧,我就在这里等你。”
工藤新一笑了,笑得很欣慰,笑得很释然,他也觉得自从在遇到毛利兰之后他就变得紧张起来,什么事情都紧着她,他自己都能感觉到。但在他变了的同时,他完全忽略了现在的自己给小兰造成的压力。
他一味地将自己的想法压在他的身上,完全没有考虑到小兰会不会因此而产生焦虑,她会不会不喜欢现在的生活。
现在她一语惊醒梦中的他,让他找到了方向。
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从小遇到了毛利兰,一见钟情,并且守住了她的心。
工藤新一:“等我回来接你。”说完,他便去工作了。
“你还真是大度啊,天使小姐。”阴影处一位扎着高马尾的姑娘,身子笔挺且潇洒地站在昏暗的灯光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毛利兰闻言,眼神立即变得犀利起来:“你是谁?”
这女人,她没见过,从前没有,现在也不认识!
susu看着毛利兰的目光犀利幽深,就像盘旋在天空中的老鹰盯紧了猎物一般,只是毛利兰还从里面看了好奇地审视。
她知道她?难道是黑衣组织或者暗影联盟的人?
Susu唇角勾起,从阴暗中走出:“看来,你真的嚣张啊!”她的声音凉凉的,没带一丝温度,但能从她的表情中看出,她在嘲讽她。
嘲讽?
为什么?
“嚣张?”毛利兰被她逗笑了,“我还可以更嚣张,你要试试吗?”
毛利兰也走了过去,她的影子瞬间被拉长许多,被人挑衅还做缩头乌龟,她毛利兰以前或许不会理睬,但现在她忍不了。
别人敬她一尺,她敬别人一丈;但别人辱她一句,她暴别人狗头,管他是男是女。
Susu 眼神凛了起来,看着毛利兰眼中杀意一闪而过:“那,要不要我们比比看,究竟谁更嚣张呢?”
毛利兰淡淡看她一眼:“你是真的想死!”
这女人如果真的想死的话,她不介意她送她一程。
“这句话现在换我送给你。”susu漆黑的瞳孔中闪过一抹光芒,手心中突然闪现2把短刃飞刀,瞬间一跃而起,对着毛利兰射了过去。
那2把泛着寒光的短刃飞刀瞬间映射在毛利兰的瞳孔中,距离越来越近。
毛利兰没有躲闪,她的眼眸泛起红色的光芒,“嘭”的一声,那2把短刃飞刀在空中瞬间爆炸。
“首代异能试验品,毛利兰小姐。”susu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看着毛利兰的眼睛兴趣更甚,刚刚就是从她的眼睛中迸射出了红色的光芒,同样都是异能者,那么她也可以啊,“我的名字susu,你可要记好了。”
说着,她调动全身的异能汇聚到眼睛,但是却在异能汇聚的最后一步时,她被体内的异能反噬,她双膝跪地,痛苦地捂住眼睛,一滴血珠从她的眼角滑落。
怎么可能?
异能竟然凝聚不到一块,甚至还被它们反噬着自己的身体。
“这怎么可能?”susu眼神一变,她居然做不到?难不成这个能力只能有毛利兰自己一个人拥有?
“怎么,也想使用瞳孔攻击?”毛利兰长腿迈出,走到susu身前,弯腰与她对视,“东施效颦也不是这么效的啊!你都喊我是初代异能试验品了,那么你也应该知道初代异能试验品有多少人吧,那么你也应该清楚又有几人在这场实验中活了下来。”
说到这里,毛利兰直起身体,俯视着susu:“susu,名字挺好听的,可惜脑子没有名字美丽。”
“呵,首批异能试验品怎样,首批唯一的一位成功的试验品又怎么样?毛利兰,你该不会以为你的异能比我等级高我就怕了你吧。”说着,susu秒从外套中掏出一把手枪,枪口对准了毛利兰,但一下秒,子弹都没能射出那把手枪便在空中爆炸了,连同她的握枪的手一起爆炸。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瞬间在帝丹公园中响起,凄惨无比。
该死啊,又是异能的压制!
若是没有了异能,毛利兰还会这么嚣张吗?
她好不甘心啊!凭什么所有的好运气都在毛利兰地身上,凭什么贝尔摩德为了她可以与整个组织作对,凭什么原本属于她的异能药剂被库特那个家伙注射了,害得她注射了库特那小子的提取的血液精华,异能仅仅能发挥出原本异能的十分之一。如果不是那小子,她也不会被毛利兰压着打。
susu眼中露出不甘,她想反击,但是她发现她调动不了她身体内的异能。
毛利兰看着狼狈地捂着眼睛痛呼的susu,满意地挑起唇角:“刚刚我已经给附近的警察发了消息,相信很快你就会在监狱安家了,开心吗?”说着,她还调皮地歪了歪脑袋,对susu露出一抹调皮的微笑。
susu猛地抬头看向她,通知了警察?什么时候通知的?她为什么不知道?
“你知道吗,你现在不能将我关起来。”susu捂着还在流血的眼睛艰难地起身,她在服软,为自己争取一线的生机。
“这些话你还是跟警察说去吧,我不听,我也做不了主。”毛利兰摸了摸身后的长椅,见上面没有灰尘,便一屁股坐下了,不行了,她腰痛,刚刚异能用多了,这下比刚刚更痛了。
但不能摸,更不能锤,若是让黑方知道了那么不只是她的小命甚至她孩子的性命都可能会受到威胁。
毛利兰坐在长椅上,她往后轻轻一靠,慵懒地看着这位没脑子的susu:“susu,束手就擒吧,现在就你一人,你是无法从我们手中逃走的,饶是你有异能加身,但是你也无法战胜我不是吗?”
闻言,susu看着她,突然间她笑了,笑得渗人:“你以为我们在你们手中吃过那么多亏之后还会这么没有脑子地仅仅让一个人出任务吗?”
毛利兰皱了皱眉,她瞬间感觉这件事情怕是有不对劲的地方了。
susu见她眉头皱起,笑道:“你难道没有发现距离你告诉警视厅的人我的信息很久了,他们来一个人了吗?”
毛利兰心中一阵懊恼,什么叫做一孕傻三年,他现在终于知道了。真是被自己蠢死了,这都多长时间了,新一他们也应该找到炸弹过来了,但是他们没有,这她都没发现。
该死的,她居然蠢成这样了。
“你做了什么?”
Susu冷笑一声:“今天上午你见到了库特了吧,他就是我的底牌。”她放下了捂住眼睛的手,虽然还是很痛,但是比之前好多了,应该是异能的原因吧,“没错,这里的炸弹就是库特埋下的。他投了原本属于我的异能药剂,给自己注射了,所以他现在也拥有了异能。
而我的异能是从他的血液中提取出的异能精华,虽然发挥不出原本攻击的百分之百,但好歹也有了异能不是?
今天让库特出来,就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至于我们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情,毛利兰小姐,你不觉得很可怕吗?你的周围有我们的卧底啊!
哈哈哈,你一定不知道吧。哈哈哈!”
卧底!
她的身边居然有卧底了?!
那么她怀孕的消息黑衣组织一定知道了吧,她的异能时有时无他们也一定知道了吧!
太可怕了!
她的大脑飞快地转动着,知道她今天去野餐的人有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京极真与铃木园子,还有快斗与青子、新一以及各自的父母,但是这些人都是她认为不可能背叛她的人啊!
“是谁?”毛利兰瞳孔闪过一丝红光,瞬间susu的右小臂瞬间掉落在地,伤口如刀切一般平整。
“啊——”susu疼痛地捂住受伤的小臂,精致的五官也如戴了一个痛苦的面具瞬间皱在了一起。她想逃走,毛利兰太可怕了,她虽然看似温柔,但却在一点一点地折磨着她,她不给自己一个痛快,慢性折磨才是最痛苦的惩罚,“毛利兰,你有种就杀了我!”
“不是一开始说我嚣张吗?”毛利兰跷起二郎腿,嘴角噙着笑意,“你说说我现在嚣张不?如果还不满意的话,我不介意再嚣张一点。”
Susu 瞳孔猛地紧缩,她冲着毛利兰大喊:“毛利兰,你就不担心那帮警察吗?他们现在生死未卜,你却还在跟我说什么嚣张,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毛利兰冷哧一声:“我说,我身边的卧底是谁?”她相信她身边有人给黑衣组织递送消息,不然,黑衣组织的人不可能那么水灵灵地就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还有工藤新一那边她不担心,因为当初警视厅还派到她身边十个人,在她与警视厅的人同时出现同时有危险的时候,他们的第一选择一定是警视厅的成员。
Susu:“你不是什么好人!”
毛利兰:“……”
真无语死了,确定了,这家伙脑子有病!
“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吧,可惜了,你应该是今天刚刚才有的异能吧。”毛利兰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带着些许的痞气。
susu痛的额头上已经冒了虚汗了,她瞪着毛利兰:“怎么,难不成你还想将我的异能收为己用?”
毛利兰直接被这姐妹的脑回路折服了,脑洞太大,跟不上:“收为己用倒是不能,但能将你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她唇角勾了勾,就在今天晚上,贝尔摩德给她发了一份文件,上面明确表明任何红方组织在与黑衣组织成员作战时,危及自身安危的情况下可以取对方性命,不过之后要写一份文件上报国际和平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