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白墨都在一边帮墨星瑶处理奏折,一边给她灌输现代的思想和知识,还会给她讲一些地球王朝的历史,这让墨星瑶很好奇,他是如何知道如此多的知识。
在这几日,城中也发生了一件事,在各个圈层中,都有人在有意无意地打探白墨的消息,这些人做的很隐秘,但是还是军中的人和夜莺发现。
夜莺却认出了这是太后的势力,并将此告诉了二人。
白墨就显得有些紧张了,城中的谣言才刚平息没多长时间,别到时候让太后听到自己的谣言,给丈母娘留下不好的印象啊,这个张补苴,不行,收拾这家伙了,别以后再惹出什么事来,连累自己。
反观墨星瑶,刚开始有些慌乱,她不知道母后为何要调查白墨,但很快就想明白了,怕是夜莺、丞相、还有自己的信,引起她老人家的注意了,这是打算了解一下白墨的为人。
当她看到白墨有些焦虑时,微微一笑,想起自己当初受伤后,回白家时的情景,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开口道:“哎呦,这往日里处事不惊、博学多才的白公子怎这副模样了?”
白墨听到她这调侃的话语,平复了一下心绪,淡定道:“哪副模样了?”
墨星瑶掩嘴一笑:“看似有些紧张,莫非是怕了太后?”
白墨:“谁怕了,我只是觉得堂堂太后,为何要调查我?”
墨星瑶:“想来应该是母后听说了什么吧?想要了解你。”
白墨兴奋道:“你跟太后说什么了?”
墨星瑶摇摇头:“我什么都没说,应该是我上次说你是个才人,怕是母后想知道你是不是真如我所说吧。”
白墨:“啥?才人?”
墨星瑶:“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白墨:“我想问一下,你说的才人是哪个才人?”
墨星瑶一脸茫然,解释道:“身怀大才之人啊。才人还有其他解释吗?”
白墨对宫中的事情真的一点都不了解,当知道这个世界对才人解释是如此,才明白过来:“好吧,我以为你跟太后说咱们俩的事情了呢!”
墨星瑶脸红了红:“没有,这种事,还是当面说的好。”
白墨想想也是:“那倒是。不过谣言刚消散,别被太后听说了去,让她老人家对我产生不好的印象,都怪张补苴这个纨绔,坏本少爷名声,不行,越想越气,我要收拾这小子。”
墨星瑶跟不上她的节奏,疑惑道:“你要怎么收拾他?你不是说,不在乎谣言吗?任由他们传的吗?”
白墨:“本少爷年轻了,不行,这口气必须现在就得出。”
墨星瑶:“那你打算如何做?”
白墨想了想:“这小子不缺钱,也不在乎名声,真有些难搞,让我想想。”
最后他决定再去会一会这小子。
于是乎,这日傍晚,白墨带了个夜莺来到翠香楼。
当张补苴知道白墨来找他时,让他有些猝不及防,这什么也没准备啊。
但人都来了,总不能撵出去啊。
赶紧让人带到自己会客的房间,让张谢去准备,酒就算了,两次都没成功,上次还差点出事,看来不能太着急,否则会引起怀疑。
等他来到客房,对白墨道:“白兄,你来也不提前知会一声,让小弟好好准备一番。”
白墨看到他那长脸就来气,强压下心中的怒意,说道:“既然是兄弟,何须在意这些表面功夫,我只是觉得你我几日未见,特来找铭瑄兄聊聊的。”
张补苴听到白墨的称呼,心中就是一惊,这家伙不对劲,怎么突然这么亲切了,以前都是张少爷的,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问道:“文远兄?”
白墨胃中翻涌,但是为了搞这小子,忍了,大笑道:“这才对嘛,既是兄弟,也是好友,如此称呼才好啊。”
张补苴又试探地问道:“可是有事?”
白墨看了看敞开的门,对旁边的夜莺说到:“你出去把门关上,别让人靠近。”
夜莺:“是,少爷。”
等人出去,他这才对一脸懵逼的张补苴道:“兄弟,不怕你笑话,为兄近期才幡然醒悟,和兄弟你接触几次,才知道过去浪费多少美好时光。你看啊,你我二人财力相当,但你却如此潇洒,我却每日在家中读那些破书,到头来还不知能不能入朝为官,你说是不是?”
张补苴愣愣地点点头。
白墨:“对嘛,我就说兄弟肯定这么觉得。”
张补苴连连摇头摆手,心中的警惕更甚,今天的白墨一定又什么阴谋,他连忙说道:“没有没有。”
白墨:“铭瑄兄,你不用安慰我,你这么想也很正常,所以,我也想清楚了,这破书不读也罢,老子以后也要躺平,跟兄弟你一起过一过这潇洒的日子。”
张补苴依旧点点头,不说话,他觉得白墨今日不论从性格还是言语上都很反常,也听不懂说的躺平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要干什么,现在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白墨转而换了一副失落的神情,又说到:“哎,可是我跟家父说了此事,你可知他如何说?”
张补苴摇摇头。
白墨:“他说我不能和兄弟你比,呵,我就奇怪了,你不就是仰仗你二伯在朝中为官,才可以为所欲为吗?”
张补苴这下可急了:“我没……”
只是刚开口就被白墨打断了,只听他说到:“我要追求到孙姑娘不也有当官的亲戚了吗?比你的二伯的官还大,铭瑄兄,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张补苴点点头。
白墨见他这副懵逼的样子,就知道今日的举动,让张补苴已经警铃大作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然后换了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对张补苴嘻嘻一笑,说道:“只是为兄不知道如何追求女子,你身边的女人多,你给我支支招如何?”
张补苴愣了愣,开口问到:“就这?”
白墨很认真的点点头:“就这。”
张补苴松了口气,这才道:“文远兄,咱们兄弟以后说话不必如此,有事儿尽管开口,你今日这般,让我以为你被邪祟夺舍了。”
白墨贱兮兮一笑,道:“如何?今日为兄如此做派,可符合少爷该有的气魄?这可是我从那些话本中学来的。”
张补苴暗暗撇嘴,呵呵一笑:“呵呵,像,很像,文远兄学的真是惟妙惟肖。”
白墨得意一笑,催促道:“你快说,到底如何追求女孩子?”
张补苴眼珠一转,心中想到一个置白家于死地的办法,然后换上一副得意的神情,开口道:“要说这事,你可问对人了。兄弟我对女人最了解了。至少兄弟出手,没有拿不下的女人。”
白墨:“那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