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当我睁开眼才发现,原来是已经离家出走好多年的何雨柱他爸!”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的,也不知道是怎么钻进我屋子的...”
“后来...我就被...被何雨柱他爸...被他...”
秦淮茹抖动着肩膀,直接抽噎了起来,似乎很是不想回忆起来那段痛苦的往事似的。
“再后来,何雨柱他爸怕我追究责任,苦苦的祈求我的原谅,并且还答应让何雨柱照顾我的后半辈子。”
“当时我男人刚死了,我们家的日子没法过了。”
“为了我的孩子,我也只能委曲求全。”
“再后来,我知道自己有了之后,就找了一个村里的医生,给我做了手术...”
秦淮茹编的有模有样,怎么听都像极了真的。
“所以...从那之后,何雨柱就照顾我们一家老小了,冉叔,我不能没有何雨柱啊,呜呜呜...”
冉文柏急忙打断秦淮茹的话说道:“你别说了,我都懂了,别说了...”
耻辱!
冉文柏感觉自己闺女认识了何雨柱,这就是耻辱!
对他们冉家的耻辱!
这样一家子的人,自己的闺女是着了什么魔道,非要嫁给如此败坏品德的人?!
“你们走吧,我想静静。”冉文柏下了逐客令,当即一屁股就坐在了田头的土地上。
秦淮茹见冉文柏就像是经受了什么打击似的,心里得意极了。
知道自己闹这么一出,你冉秋叶想要嫁给何雨柱,绝对不可能了!
就算何雨柱现在还不能原谅自己,那自己也不能让你何雨柱顺顺利利的结这个婚!
秦淮茹装作抹干净眼泪后,这才跟着邢丽丽离开了。
返回的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最后两人来到邢丽丽家门口,秦淮茹这才说道:
“邢丽丽,你记得多在冉秋叶他爸妈面前劝劝他们。”
“你的事情,我回去也会帮你办的。”
“有消息的话,我会写信通知你。”
说完后,秦淮茹这才满意的离开了大望京村。
这下三滥的招式,就是秦淮茹没日没夜想出来的。
编的这个故事,也是死无对证,别人不信没关系,反正冉秋叶他爸相信就行了。
直到这时候,秦淮茹的心里才觉得轻松了些许。
只要把何雨柱套死,她就心满意足了...
秦淮茹这边刚离开大望京村没有半小时,冉母季秀兰就返回到了村口。
刚回到家,就看见自己男人冉文柏坐在屋子中间,满脸的愁容。
之前季秀兰给冉文柏写过信了,他也知道冉秋叶就是急性肠胃炎,手术后已经没有什么大碍,所以冉文柏也就没在太过于着急了。
不过季秀兰看到冉文柏这副德行,当即问道:“文柏,你怎么没去生产队?”
冉文柏是跟生产队长请假了,那种样子的状态,他也没心思再干农活了。
“唉......”冉文柏深深的叹了口气。
季秀兰见状,原本还想把何雨柱最近的表现和实情,跟对方说呢。
可是到了嘴边的话,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了。
“刚才何雨柱的那个姘头,秦淮茹来找我了...”
冉文柏当即就把秦淮茹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季秀兰说了一遍。
果然,季秀兰也同样是一样的震惊表情。
她在医院的这段时间里,对何雨柱的感官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
她认为何雨柱这个人挺好的,有钱也有本事,值得将闺女交给他。
可是,谁能想到,竟然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不过,季秀兰也当即把何雨柱在医院里对冉秋叶的关心表现,以及个人能力的事情,也都统统告诉了对方。
“何雨柱做的那些,那又怎么样?又能说明什么问题?!”
“他们俩就算感情再好,那结了婚以后,咱们秋叶还要不要那个脸了?!”
“如果秦淮茹急眼了,把多年前的旧账翻出来!你觉得咱们闺女还能跟何雨柱好好的过日子吗?!”
“到时候咱家闺女不得被街坊四邻的给笑话死?最终结局免不了还是离婚!”
“嫁给何雨柱就是一个火坑!你纵容他们,就是等于把闺女推向了火坑!”
冉文柏的话说的不无道理,就算是知道他们两个感情好,就算是知道何雨柱有点能力,但是那有怎么样?
你何雨柱在给你爹犯的错,在赎罪啊!
这样的人家,如何能放心自己的闺女嫁过去?
再者说,他们老俩还要不要脸了?
季秀兰再一次痛苦掩面的哭了起来。
她以为等自己回家后,就可以说服冉文柏,同意这场婚事呢。
没想到...竟然竟然发生这样的变故。
......
另一边,何雨柱也驮着冉秋叶回到了大望京村。
将冉秋叶放到胡同口,何雨柱便准备离开了。
“秋叶,你回家吧,多注意休息。”
“想我的话,咱们写信。”何雨柱笑着说道。
冉秋叶此时却是笑不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六感的缘故,总有一种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似的。
“别不高兴,你要对咱们的以后有信心才行。”
何雨柱四下看了看,发现周边没人后,直接就将冉秋叶拦在了怀里,深深的亲吻了下去。
而冉秋叶也紧紧的保住了何雨柱,努力的回应这对方。
良久,两人这才不舍的分开对方的怀抱。
“回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忙,我先走了,记得给我写信。”
说完,何雨柱跨上自行车就离开了冉家胡同。
何雨柱来之前就盘算好了,送冉秋叶回家后,肯定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采购葵花籽,采购花生,这都是挣钱的大事。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刚路过一个胡同后,就看到一个老人正在弯腰,用一个黑色勺子从泔水桶里面盛出来泔水来喂鸡。
何雨柱猛然刹车停下,死死的盯着老人手里的那个黑黢黢的勺子。
一瞬间中,脑袋里的一丝片段记忆似乎是浮现起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