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你还想买个杂鱼铺不成,”寸梵天脱了裤衩鄙视道,“你就不怕天天去河里蹦,那天不小心把翔都蹦出来吗?”
“怕个鸟哦,”邬黑炭一本正经的道,“就算蹦出翔,刚好洗洗,纸都省了,”这可把寸梵天给恶心到了,
邬黑炭还意犹未尽的继续道,“等赚够了钱,就买个铺子,开个杂鱼铺,然后再取个媳妇,生一堆娃,那生活想想都是那么的美好,”边说还满脸带着微笑的笑容,
寸梵天一波冷水波了过去,“怎么就不先取个媳妇,然后再开个杂鱼铺呢,你这年龄,再不取,过几年都老了,媳妇都抱不动了,”
“呸,你个龌龊的想法,”邬黑炭骂道,“就我这个长相,你没有一个生活保障,谁愿意嫁给你啊,我都想好了,也不用娶什么黄花大闺女,也不用好看那种,如果有那种寡妇,即使带个孩子,只要会干活的,还能跟我生孩子,愿意跟我过日子就行了,”
“你这,你,寡妇,要求也太低了,”
“不低,不低,”
“有点低哦,”
“不低了,我还是很清楚自己的情况的,即使有钱了,也得有个自我正确认识的态度,”
哈哈哈,,,寸梵天蹲在水中,一阵大喊后,那水中像被煮开的开水一样,不断的冒着泡泡,跟随水那冒出来的,还有那翻着白肚皮的鱼儿,
“你看,这么多条,这够了吧,够了吧,”寸梵天高兴的拧了起来,
“哎呀,你先把裤衩穿起来行不,”邬黑炭满脸鄙视的表情,“你这大白天出来留鸟,可不雅啊,再说了,别人是出来溜鹦鹉,溜老鹰,你这大白天的溜个小画眉鸟,也太,,”
“呸,要你管,”寸梵天把鱼给了丢在了地上,“我就喜欢溜画眉怎么了,我就喜欢画眉鸟,咋地了,不行啊,”
“行,行,你说行就行,”邬黑炭看着小黑道,“小黑啊,你这寸兄的画眉鸟,还没你这小麻雀强呢,”
那小黑听着话,既然叽叽喳喳的高兴的跳了起来,还直接跳到边上石头上,对这两人就撒起了雨水来,那雨水直接撒成两个二次函数,正悬抛物线。
寸梵天气得大骂道,“啊,你这,你这,小黑,信不信我把你的麻雀给烤了呢,”
哈哈哈哈,邬黑炭大笑道,笑得腰都疼了,“寸兄啊,你别跟只猴子计较了,你这都在意,那真的说明,你连小黑都不如了,”说完,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行了,行了,别笑了,”寸梵天提着裤衩,实在是无语了,
“邬兄,”过了一会,寸梵天摸着那玉佩问道,“你说,我俩都认隆前辈坐了义父,那你我是不是,”寸梵天比了比手势,“你我,是不是兄弟了?”
邬黑炭点了点头,“如果按流程来说的话,我俩还真的就成了义兄了,而且我比你大,我还是哥哥,”
“哥哥,”寸梵天试着叫了声,感觉浑身不自在的,“咦,总感觉怪怪的了,哥哥,”又叫了声,又感觉全身鸡皮疙瘩起来了,“这,我可叫不出来,要不你叫我哥哥吧,”
“弟弟,”邬黑炭也学着摸样叫了声,“咦,不要,不要,我这浑身鸡皮疙瘩也是起来了,浑身不自在的,”
“那怎么把,”寸梵天又摸着那玉佩问道,“按流程来说,我们两就是义兄啊,这是不可否认的实事啊,虽然我也不想承认,也不想承认有一个这样的哥哥,”说外还歪着嘴鄙视了下,
“得了吧,”邬黑炭递过来一根烤鱼道,“我才不要你这个弟弟呢,这么多你年,我都是孤身自我,自由惯了,可不要多个弟弟,多个累赘,”
“那,”寸梵天凑过去道,“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这件事情,彼此都不提,行不,我还是叫你邬兄,”
“寸兄,”邬黑炭马上叫道,
“咦,这样就对了吗,邬兄,来吃吧,吃吧,”
这两人一猴,把那十来条鱼都给干完了,真是饿了两天,那土都能给吃了一筐,
那骄阳西斜,地上的影子,也慢慢的拉得越来越长了,
“走吧,邬兄,差不多也该下山了,”寸梵天整理了衣裳,松了松裤腰带,“这晚上就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我这几天,真的是,没睡过一个好觉,”
“可不是吗,”邬黑炭甩手背上了包裹,“你看我这黑眼圈,都长出来了,本来还算有点看得过去的脸,现在多了两坨,越发的难看了,”
“可不是吗,你看我的,也有眼袋了,”寸梵天在水面扒拉着自己的脸,“我这么俊的脸,要是给毁了,那得有多少姑娘家家,半夜都得偷偷的躲被窝心疼啊,”
“得了吧你,就知道臭美,”邬黑炭伸出了腿骂道,“你走不走,再不走,我一脚踹你下去蹦鱼了,”
“走,走,马上,”寸梵天转身就起,刚好看到邬黑炭那脖子上挂的玉佩,马上严肃的说道,“邬兄,你这玉佩什么时候挂脖子上的,”
“就刚刚啊,”邬黑炭摸了摸玉佩,“我这刚才在包裹整理的时候,怕着玉佩放包裹内,一不小心掉出来摔了,那可就心疼了哦,毕竟也是义父留给我们唯一的纪念,”
寸梵天上前摸了摸,又给塞回衣服里面,
邬黑炭不解的问道,“怎么了,寸兄,”
“不妥,不妥,”
“怎么了,怎么不妥了,”
寸梵天摸了摸下巴说道,“你这挂在脖子上不妥,太容易露出来了,要不你换跟长点的 绳子吧,”
邬黑炭随手从衣服里面拿出那挂着的绳子,刚好把玉佩藏在衣领下面,“你是,怕我这容易被人看见?”这弯下身,就掉了出来了,
“确实,太短了,”邬黑炭解了下来,“那我换根长点棉线吧,”
邬黑炭在身上摸了摸,又在包裹找了找,也没找到一条细的棉线,无辜的看着寸梵天,“要不衣服扯一条布下来?”
“得了吧,你用这么粗的棉布,你是挂玉佩,还是上吊呢?”
“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