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弟子也是拿着宝剑,随后跟着上去,
轩辕妭不解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汪明精解释道,“这时候山上发生了大事,一般是宗门之类的事情,招急各个宗门人到主殿集合,”
轩辕妭一想,又问道,“既然如此,我等可不可以也过去瞧个究竟,”说完朝汪明精眨了一眼,
汪明精会意道,“这个倒是可以,都可以去,只是,”说完附了上来小声道,“如果情况不对,我们应该尽快离开,”
轩辕妭点了点头,“这个不用担心,各宗拜帖都已送到,随时都可以离开,”说罢两人也跟了上去,
轩辕妭全算万算,只是算错了,自己这最后一招,还是差点,这个窗户纸马上就要捅破了,居然发生这等事情,以后恐怕连见勾红梅的机会都没有了,
而那早上寸梵天两人在台阶上坐着,等待着融师傅出来,告个别就马上离开这是非之地,这两人等了半个来时辰,总算是看见那大殿的大门缓缓的打开了,
两人一喜,直直的超那看着,当看到了融师傅的身影,两人对了下意,马上就起身小跑了过去,
融师傅看两人这么勤快的过来,也是脸上一喜,以为两人是相通了,也是马上大步流星的走向前,
两人走了那台阶下面,恭敬的问候道,“融师傅早,”
融平溪也是欢喜的说道,“你们今天这么积极,怎么是有什么喜事要告诉为师吗?”
这一问,可把寸梵天给问住了,为师都用上了,这怎么下台阶啊,寸梵天看了看邬黑炭,邬黑炭朝他挤了挤嘴巴,让他赶紧开口,
寸梵天看了融师傅那笑着的脸,又看了看邬黑炭,想道这几天的生死经历,并大着胆说道,“融师傅,我俩来这天山叨扰多日,心里过意不去,不想再给天山,给师兄弟们增加麻烦,今日我们是特来向你,”
“告辞,”两字还没说完,融平溪就打断了他的话,“哎呀,今日这天气不错啊,正适合练武啊,”边说边往下台阶,从两人中间走过,看都不看两人一眼,“你们今日练的怎么样了啊,”
众人回道,“回师傅,刚练武一个回合,”
“是吗,都练完一个回合了啊,”融平溪提高了音量,“这你们都练了这么久,要不要找人试探下你们的武艺,有没进步啊,”说完又看也不看他两一眼,直直的从两人中间又上了台阶去了,
小师弟笑着说道,“师傅,这我们师兄弟都这么熟悉了,也没人可比试啊,”
萧三郎也是摊了摊手,“我等着天天练,彼此的招数都一清二楚了,也没啥可练的了,”
融平溪看了看天空,悠悠的说道,“为师今日就破例一次,容许你们比试受伤啊,受伤了师傅给你医,”
寸梵天两人这一听,冷汗都冒了出来,歪着头看着那远处的师兄弟们,一个个咧着嘴笑着,这可咋办啊,打又打不过,跑又没跑成,早知道就早早跑路了,何必告辞告什么词呢,这一想,肠子都悔青了,
两人转过身,摊坐在台阶上,互相看了一眼,
同时左手给了自己一个巴掌,叹了口气,哎,
又右手给了自己一个巴掌,哎,又叹了口气,
同时又仰卧在那台阶上,又叹了口气,正当这时候那空中飞去一群鸟,寸梵天看着那鸟羡慕到,自由自在,大概就是这样吧,
邬黑炭也是点了点头,自由自在大概就是这样吧,两人闭上眼,享受那片刻的安宁,待会就有得自己受得了,
突然寸梵天伸手摸了摸鼻子,一阵酸味,黏糊糊的,这赶忙转头一看,额,这,哇靠,这群贼鸟,既然我就羡慕了下你们,就往我头上拉屎,真想把你们给烧烤了,
看着这手上黏糊糊的东西,真是一阵恶心,那邬黑炭还在闭着眼睛享受,寸梵天这眼睛一转,用那手背擦了擦嘴角,伸手过去紧紧的拉着邬黑炭的衣袖,认真的说道,“我们一定要团结,要团结,待会打死也要撑住,”边说那手边在对方衣袖上蹭了又蹭,
“嗯嗯,好,必须 团结,”邬黑炭还在感动着寸兄今天怎么如此的热情啊,那寸梵天蹭干净后,赶忙又闭着眼睛假装还在享受,
正当真是,那邬黑炭的嘴角也丢落了一团白色液体,邬黑炭伸着舌头舔了舔,猛然睁开了眼睛,两眼直直的盯着那空中,顿感不对劲,可刚睁开眼睛斜着眼看对方还在闭着眼,这自己也不好马上就起来,
用根手指擦了擦嘴角那团白色的液体,慢慢的伸了过去,一根手指搓了搓对方衣袖祈求道,“寸兄,待会你可得照着我点哦,我就指望你了哦,”
“嗯嗯,放心吧,必须的,”寸梵天达到,可一想不对,怎么对方一直在自己衣服上蹭,这一想猛的就坐了起来,在看了看对方的手指,又看了看自己的衣袖,
邬黑炭也是顿时尴尬的僵在了那里,看了看对方的衣袖,又看了看自己停在空中的衣袖,又看了看自己的衣袖,这自己的衣袖啥时候也白白的了,
这两人互相看了看对方的袖子,又看了看自己的,在回想着刚才的动作,顿时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
“你坏,”
“你才坏,”
“谁叫你先使坏,”
“你还不是一样,”
“你先弄我的,”
“我弄的咋样了,咋样啊,”
“那我也得弄你回来,”
这两人扭打一起,四只脚盘在一起,四只手也扭在了一起,没有的手脚,那两人用头互相顶着对方的头,
“你还说我,你还不是一样,”
“那也是你先使坏的,我才,”
“咋地,我那里使坏了,你拿出证据来,”
“那不就是证据吗,”
“是吗,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蹭的,”
“就是你,”
“不是我,”
两人头顶着头,谁也不让,那两人的嘴巴互相喷着口水,完全无视那远处的众师兄弟,也完全不在乎那台阶上面的融平溪,自顾自的,就像两个泼皮一样的在地上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