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的钱偷到手,刘成并没有揣进自己荷包,而是迅速收进系统。
因此在外人看来,刘成什么也没有做,只是跟秦淮如擦肩而过罢了。
便是秦淮茹也察觉不出异常来。
就这样,两人的再次交锋,以秦淮如吃瘪,并破财结束。
回到家后,娄晓娥连忙扑了过来,靠在刘成的胸膛。
“老公,我刚刚的表现怎么样?”
刘成亲了娄晓娥一口,“很好,待会我好好的奖励一下。”
娄晓娥闻言,脸色大变,连忙摆手:“不要不要不要。”
刘成假装听不懂,一本正经道:“女人就喜欢说反话,嘴里说不要,就是很想要,所以我准备待会儿多奖励你几次。”
娄晓娥更是花容失色,“不是反话,真的不是反话,老公,你身体太强壮了,我真受不了了,让我休息几天。”
“要休息几天呢?”
见刘成有些意兴阑珊,娄晓娥道:“我刚刚对秦淮如说的那番话可不是假话,要不你...”
刘成就是要让她主动开口,“要不我怎么?”
娄晓娥一咬牙道:“要不你再找个小的?”
“媳妇的话,必须听,以后有机会,我就给你找个妹妹。”
娄晓娥这才松了一口气。
其实,没有女人不想独享自己的男人。
只是结婚后娄晓娥才发现,自己胃口太小,要是独享,说不定哪天就猝死了。
“到时候我帮你把把关。”
听到这话,刘成都感觉有些无语,看来自己要重新审视一下娄晓娥。
她的性格表现,可是跟电视里面完全不同。
“媳妇,你人真是太好了,嗯,待会儿,我们出去吃一顿好的。”
娄晓娥点头:“好,那我去熟悉一下。”
趁着娄晓娥梳洗的时间,刘成把秦淮如的荷包召唤出来。
刚拿出来,一股酸爽的味道就扑面而来。
刘成闻之欲呕。
他突然想起,这荷包放置的地方,秦淮如整天放在那附近,日夜不停的被熏陶,自然很有逼格满满。
妈的,秦淮如这是多人运动后的感染了吗?
怎么味儿这么冲?
他正准备把钱拿出来,再把逼气满满的荷包丢掉,却突然看到娄晓娥走了过来。
刘成连忙把荷包收进了系统。
看来只有等下再处理了。
“老公,这衣服好看吗?”
刘成看也没看,连忙道:“好看好看。”
娄晓娥娇嗔道:“你都没看。”
刘成道:“我媳妇穿什么都好看,哪怕是百衲衣,穿在你身上,也是丐帮帮主。那啥,我去洗个手。”
说完,刘成就去洗手了,拿出肥皂,洗了一遍又一遍,足足十遍之后,这才把手拿到鼻子处闻了闻,确信没有了秦淮如十三的味道,这才擦手。
这可把娄晓娥看的一愣一愣的。
“老公,你怎么洗那么多遍手?”
刘成略有些尴尬道:“咳咳,刚刚不小心摸到了狗屎。先不说这个了,我们出去吃饭,算了,不吃饭了,我们去逛逛。”
与此同时,秦淮如也回到了家里。
刚进家门,就听到门外传来一个骂骂咧咧的声音。
是她婆婆贾张氏回来了。
刚刚在外面不知道跟谁吵架了,正一路骂骂咧咧的进来,到了院子,没有直接回家,反而扭头去骂人。
听了一会儿,秦淮如听出她骂的是谁了。
原来是在骂刘成。
估摸着她回来的时候碰到刘成了,秦淮如已经知道婆婆跟刘成也很不对付。
贾张氏终于进屋了,原来她刚刚进院子的时候,正好刘成出去,差点撞到刘成的自行车,贾张氏不敢当面怼刘成,只回到家门口乱骂一气。
进门就见到秦淮如,贾张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狠狠的瞪了秦淮如一眼,“我口渴了,给我倒杯水来。”
秦淮如很郁闷,不过也只好照做。
给贾张氏喝了水,贾张氏又说饿了,秦淮如只好又去做饭。
就这样,秦淮如一直在忙活。
虽然这些活儿没有农活繁重,却因为是伺候贾张氏的,这让秦淮如心里很难受,总觉得今天各种不顺,各种不快。
尤其贾张氏拿她当出气筒,不停的指挥她干这干那,等所有活儿都干完,秦淮如竟然有种下地一天的感觉。
终于,贾张氏吃饱喝足,闲来无事,又要出去溜达了。
秦淮如浑身像散架了一样,往椅子上一躺。
她感觉凉飕飕的,就似乎少了点什么。
秦淮如下意识摸了下去,然后就是一愣。
难怪觉得下面少了点什么,又有些凉爽。
原来自己的荷包不见了。
她瞬间脸色大变,从裤腰带摸了下去,扯出一根断掉的绳子。
这绳子一头,系着一个荷包,里面装的可是她全部的身家,足足两千三百多元。
现在荷包居然不见了。
该死。
秦淮如瞬间感觉心脏被猛扎了一下。
她连忙起身,四处寻找起来。
先是在屋子里找,然后又去灶房找。
要知道刚刚她在这些地方待的时间最久。
然而秦淮如失望了,因为她找遍了屋子的各个角落,都没有找到她荷包的踪影。
想到这里,秦淮如思索起来。
虽然自己今天出了院子,不过那是上午的事情。
中午吃饭的时候,她还摸过下面,钱好好的在身上。
这就证明,荷包是下午掉的。
而自己下午就没有离开过四合院。
所以荷包肯定在四合院内。
想到这里,秦淮如急忙出门就四处搜索起来。
秦淮如来来回回找了无数遍,把四合院院子的所有角落都看遍了,依旧没有看到荷包的踪迹。
这下秦淮如绷不住了。
一p股坐在地上,就放声大哭起来。
“呜呜呜呜!”
原本秦淮如之前行色匆匆在院子里转悠的时候,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这下大哭,更是吸引了无数人闻风而来。
“淮如,这是发生了什么?”
“好端端的怎么哭的那么惨?”
“难道贾东旭死了吗?”
“不对啊,贾大婶之前还说她儿子恢复的可以,很快就要出院回来了。”
“说不准的事情,贾东旭这个人有些倒霉,喝水都塞牙缝,保不齐在医院坠楼什么的。”
“有道理,贾东旭就是霉神附体。”
哭泣的秦淮如一听,更是郁闷了。
要是贾东旭死了,我才不会哭呢,我开心还来不及。
一想到贾东旭这个镴枪头,秦淮如更是悲愤交加,哭的那个凄凉,宛如死了一户口本一样。
就在这时,傻柱回来了,远远看到秦淮如坐在地上大哭,他直接肝肠寸断,连忙冲了过来。
“淮如,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