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闻言,心头猛地一紧。
最近事情太多了,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情。
他急迫地问道:“出什么事情了?快说!”
林安脸色很不好,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
“世子,有人瞧见芦小公爷在府中亲吻了丫鬟侯玲,这事儿......这事儿若是传出去,怕是有损王府声誉啊!”
就在此时,刚从月亮门走进来的侯春如遭雷击,整个人瞬间僵住,瞬间,一股怒火从心底腾起,烧得他面颊通红,飞快地朝内院跑去。
“芦德豪!!我他妈杀了你!!”
“猴子,不能冲动!”林臻紧跟在他身后,朝林安大喊,“老林,你去把胖子叫来!”
“是!”
......
王府庭院错落,曲径通幽。
芦德豪与侯玲此刻正坐在溪边,两人的手紧紧牵在一起,眼神中满是柔情蜜意。
“玲儿,你说咱俩啥时候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呀?要不嫁给我吧,嗯?”芦德豪轻轻捏了捏侯玲的手,嘴角挂着一抹坏笑。
侯玲脸颊绯红,嗔怪地瞥了他一眼,手指绕着衣角,羞答答地回道:“我不是早就答应你了吗?你还老问,不嫌腻歪。”
芦德豪一听,眼睛亮得像星星,得寸进尺地把脑袋往侯玲脖颈处蹭了蹭,笑嘻嘻地说:“我这不是想听你亲口说嘛,每次听都甜到心坎里。再说了,我就想确认下。我芦德豪何德何能,竟能俘获咱家玲儿的芳心。”
侯玲被他逗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抬手轻轻打了下他的头,娇嗔道:“就你嘴甜,会哄人。”
说着,芦德豪又坐直身子,一本正经地看着侯玲:“等我去武清之前,一定向世子求娶你,咱风风光光地办喜事,让你穿最漂亮的嫁衣,戴最耀眼的首饰,住最大的院子,你就等着享福吧。”
侯玲眼中满是憧憬,却又有些担忧地说:“可咱们身份悬殊,你国公府规矩又多,能成吗?”
芦德豪一把揽过侯玲的肩膀,自信满满地说:“放心吧,我爹最宠爱我,只要我说想娶你,他绝对会同意的。再说,就算不同意,不是还有我大哥呢么?他肯定会向着我说话!”
侯玲微微点头,心中满是甜蜜。
芦德豪见侯玲心情大好,又开始贫嘴:“玲儿,把你鞋袜脱掉,咱们坐在溪边休息休息,这一路走得也累了。”
侯玲下意识地环顾四周,见并无旁人,才微微咬着下唇,缓缓弯下腰,伸手去解鞋子。
她本就生得俏丽,此时那娇羞的模样更是动人,身着一袭粉色的丫鬟衣裳,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仿若一朵盛开的粉色蔷薇。
纤细的手指轻轻脱下鞋子,动作轻柔而缓慢,似是带着几分羞涩与忐忑。
很快,鞋袜被一起脱掉,露出了她白皙如玉的脚丫,脚趾圆润可爱,如同珍珠般晶莹,大脚趾微微翘起,带着几分俏皮劲儿。
脚型纤巧秀美,足弓弧度优雅自然,像是一弯新月,从脚跟至脚尖过渡得恰到好处,没有一丝突兀之感。
肌肤细腻光滑,泛着淡淡的粉色光泽,仿若春日里初绽的桃花瓣,吹弹可破。
溪水轻轻荡漾,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她的脚背,水珠在肌肤上滚动,宛如散落的细碎珍珠,更衬得这双脚美不胜收。
芦德豪看得眼睛都直了,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
他干脆顺势躺在侯玲身边,脑袋慢慢凑到侯玲脚前,贪婪地欣赏着,嘴里还不住地夸赞:“玲儿,你的脚真美,好像是玉雕的。”
侯玲更是羞得满面通红,抬手轻轻打了他一下,嗔怪道:“你这坏蛋,净说些胡话。”
“要不你抬起来,给我尝一口!”
“去你的。”侯玲翻个白眼,“你若喜欢吃,我让后厨给你做些猪脚来。”
“猪脚有什么好吃的?我就喜欢吃你的,真的,给我吃一口吧!”芦德豪馋着都要流口水了。
侯玲见他执意如此,便又回头看了看。
见四下无人,她轻轻抬起放到芦德豪嘴边。
然后就在芦德豪准备饱餐一顿的时候,侯春突然冲了出来。
“芦德豪!”
芦德豪吓得一个激灵,慌忙坐起身,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中满是偷情被抓后的惊恐与慌乱。
侯玲也吓得花容失色,手忙脚乱地想要把鞋袜穿上,却因慌乱而颤抖不已,怎么也穿不好。
林臻快跑几步,一把抓住侯春。
“猴子,不能冲动!”言罢林臻看向芦德豪,“芦德豪,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我摄政王府岂是你寻欢作乐之地!?”
林臻说是怒吼,但其实并没有多生气。
因为他早就知道侯玲抵抗不住芦德豪的攻势,肯定会芳心暗许。
但他万万没想到,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地,芦德豪竟要舔脚!
这不仅有损王府声誉,对他国公之子的身份更是种极大的侮辱!
一旦这件事情被芦步亭知道,这桩婚事肯定告吹!
芦德豪把侯玲护在身后,表情略微有些尴尬:“大哥,我......玲儿已经答应嫁给我了。”
“什么!??”
林臻没说话,侯春当即就急了。
他看向自己最疼爱的妹妹,痛心疾首地吼道:“玲儿,你真的答应他了?”
“我......”侯玲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被哥哥吼了两声,当即就要哭出来。
芦德豪赶紧转身,黑黢黢的手十分温柔地把她的泪珠抹去。
“没事,别怕,有我在呢。”
“你还装上了?”林臻没好气的说道,“德豪,胖子心软没让你去代县,结果你就趁机泡人家玲儿妹妹。你小子可以啊,什么时候学会的暗度陈仓?”
“大哥,对不住。我真喜欢玲儿,我这辈子非她不娶了!”
“不是......”
侯春没管芦德豪说什么,他一直看着自己妹妹,眼眶通红。
“玲儿,你真喜欢这个混蛋?”
玲儿攥着衣裙,怯懦地说道:“他不是混蛋......”
“这个整日只知道勾栏听曲,给女人舔脚丫子的男人,不是混蛋是什么?”
“他...他是我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