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眼神一惊,随即消失。讪讪一笑:“老祖宗选的地方风水好是好,却不是什么宝地,我们只是遵古训,守护我们世代居住的家园。”
龙纪云看他也是有难言之隐,也就不再追问下去了,本来就是冲着锦衣卫来的,又不是为了让人家给报酬。龙纪云又接着问道:“茅村长,那你们有什么方法去抵挡锦衣卫吗?”
茅村长的手一摊无奈的说道:“唉,不瞒公子,从我们这一代开始,老祖宗留下的东西都被我们遗失的差不多了。百年之后我都愧对列祖列宗啊!这些后辈也学过几天拳脚,有把子力气。就算锦衣卫来了,杀一个够本,杀一双还赚一个呢!就算战至最后一人也要守住我们的家。”
龙纪云忙安慰道:“茅村长莫说这些丧气话,我们与锦衣卫也有生死过节,今日不帮你们除了他们,改日锦衣卫也会寻到我们,能消灭一点锦衣卫的势力就消灭一点。放心吧茅村长”。
正在这时一年轻人敲门进来:“村长,他们来了离村也就三四里地了。”
村长焦急的对龙纪云说:“公子,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对付他们吗,我也不想看着这些后生一个个的在我面前倒下啊!”
“村长让你们的人先躲在这里吧,你选上几个聪明伶俐的和我们一起去看看,首先要知道他们来的目的,然后探听一下被抓的几个人的现状,再见机行事吧。”
随后龙纪云和白眉跟他们一起到了村口。盏茶的工夫,只听一阵马蹄声响,几个身着锦衣卫服饰的骑马走在前面,后面跟着十多个县衙的衙役。
来人到了村口,其中一人:“你们村长呢?让他出来,我要问话。”
茅村长往前一站:“小人就是村长,长官你要问什么?”
“废话,前两天不是给你们信了吗?你们这些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有没有几个有点本事的吗?有的话跟我走把他们几个替回来,没有的话那就……”来人用手在脖子上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龙纪云上前一站双手抱拳:“官爷,我想问一下我那几个兄弟怎么样了?”
“还兄弟呢?如果没有接替的人,你那几个兄弟在水牢里应该熬不过明天吧。你们挑选好了吗?我可没这么多时间陪你们闲聊天。”
茅村长看了看我们,又赔着笑脸说道:“这位官爷,那几个后生是受人蛊惑,误打误撞才寻到古墓。再说村里都是庄稼人,没事的时候就去算算命看看风水挣点小钱,混口饭吃,当不得真。”
“哎,你废话真多啊。真当我们闲的找你们聊天是吧?要不是我们八档头要活口,我还会在这给你们废话吗?来人,把他们全都带走。”
只见官兵“哗啦啦”都拿出各种兵器,就要上前拿人。
俗话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擒贼擒王”。看来这问话之人应该是他们的头头,那就先拿下他再说吧!
龙纪云冲白眉一使眼色,然后提刀飞身跃起,一刀砍向来人的脑袋。那来人没想到有人先动手杀他们,平时嚣张跋扈惯了,以为区区几个贱民不是手到擒来吗?谁知道遇上厉害角色了。怱忙之中只能提刀阻挡,龙纪云这一刀以力压泰山之势一刀砍在了他的刀背上,刀刃瞬间切进了来人的肩颊骨,鲜血瞬间喷出染红了来人的衬衣。“啊………”疼的是撕心裂肺啊!
“千户大人”“刘千户”
“贱民,竟敢伤了千户大人,杀了他们一个不留”。
白眉也不心软,带着人冲向他们。官兵虽然人多,但都是些小衙役,平时就是借着一身行头狐假虎威,欺负一下平民百姓,身上并没有多少功夫。白眉等人那如虎入羊群,不等眨巴眼睛呢,那群官兵己全躺在地上了。
这边刘千户忍着疼痛,脚一夹马腹,马受疼往前一跃,龙纪云也顺势收刀后撤。刘千户脚蹬马背“蹬蹬”后退十余步,手捂伤口再一看自己的人全倒下了。
刘千户忍疼说道:“你们,你们不是村民,你们是谁?”刘千户猛的露出吃惊的表情:“你们是乱党?”
白眉一听被认出来了,那就斩草除根吧,正要往前杀了他。
刘千户“扑通”跪倒在地上:“好汉爷爷,好汉爷爷饶命啊,我只是听命行事啊!我也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我才干了锦衣卫没几天。爷爷饶命啊!我…我这就不干了,回家种地去行吗?”说完“咚咚咚”的磕起了头,也不顾身上的疼痛了。
白眉给了龙纪云一个询问的眼神。
龙纪云轻轻一点头,白眉道:“今日爷爷我不杀生,快滚吧!”
那刘千户一听也顾不上骑马了,连滚带爬的往回就跑。
“公子,你怎么把他放走了,他这一回去叫人来,那我们不全完了。”茅村长不解的问道。
龙纪云忙解释道:“村长,让他给咱带路好找到关押的几个兄弟,救人要紧,杀他只是早晚的事。你先安排人把这些人全捆起来,这样我们也有人质了。”
茅村长忙去安排人。龙纪云把白眉叫到身边,安排他领着几个兄弟跟着刘千户:“这刘千户回去报告八档头,八档头肯定会带人到茅家庄。到时你先把人救出来,再火速支援我们。”
另一边,县衙内县太爷和八档头喝酒喝的兴起。
县太爷本是八档头的远房表哥,这会也是喝的满脸通红,酒上心头:“表弟啊,不就是几个贱民吗?杀了算了,你干吗还留活口啊?我这牢房可不够用啊!”
八档头舌头也有点打卷:“表哥,你可知茅家庄都是什么人吗?”
“挖坟掘墓,鸡鸣狗盗,算命看风水,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的一些贱民啊!”
“错了,也对了。”
“什么意思”
“对了,是因为他们的确是靠此混口饭吃。错了,是因为茅家庄里有个大秘密,大宝藏!”
县太爷一听,激凌一下酒醒一半:“兄弟,你这是打那听来的,在我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有我不知道的事吗?”
“表哥,这可是大档头亲自交待的事情,并且己经在京城派了七档头带着一众高手赶过来了。”
正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县太爷怒道:“谁?瞎了你的狗眼,不知道敲门吗?”
再细一看来人正是刘千户,脸色发白,汗如雨下,满身的血渍狼狈不堪。
“呀!刘千户,快,快坐这是怎么受的伤。快来人,快点带郎中来。”
不一会经过郎中包扎,刘千户稍微好受了点:“大人,我们上当了。那里不只是一些贱民,那里还有乱党呢!”
“乱党?好,好,你仔细给我说一说”八档头满脸兴奋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