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虹虹羞涩地问雾雾
等雾雾讲完那些秘密,上到床上,虹虹羞涩地问雾雾,好看吗?
程阵雾说完好看后。从心理学角度解析了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心理与行为。最后感慨,人的心理真的不好解释,有些观念,读再多的书也改变不了。真的谢谢虹虹。
说完用力抱着虹虹吻了起来。
中秋节前,小商店与小吃部相继开始营业,谭老师夫人做的米豆腐味道特别好,程阵雾和虹虹早餐喜欢过去吃一碗。谭老师夫人反映山里学生有挂账现象,程阵雾交待师母注意数额别太大了就行,份量呢足些,米反正不贵。佐料吧,池塘与围墙间那块土他找时间用拖拉机开垦一下划归师母种小菜与佐料。
谭师母说天下没这样对学生好的老师,她丈夫从前在一个中学教书,有个什么先进,嘴里尽是光面话,背地里尽是坑学生的事。过年过节送了鸡鸭鱼肉的学生就相当照顾,那些穷困家庭的孩子开口就是骂。当先进的材料写得象菩萨。她生大女儿时在那边住了半年,出世没见过这样奸的人。
程阵雾说把学生当弟弟妹妹或孩子看是老师的基本要求。师母说的那种人确实存在。我们做好自己吧。
虹虹从前可能没太在意主任的权利,沿用着老站长时期的值班制度,现在将晚上值班重新安排了,一周只要值一个夜班。两个男员工,隔一天值班一回,三个临时工每天轮两个,三个人加起来一周要值六天班,另一天虹虹一个人带雾雾负责。金库每天是男员工值班,虹虹和那三个临时女工值班也不用睡值班室,虹虹带雾雾睡自己房间就行。虹虹怀疑原先那主任那样安排值班是为自己方便,男职工不值班肯定回家住,那里只有两个女临时工,陈菊还没来,两个临时工一睡进值班室,后院就只他跟厨师阿姨,就可以随心所欲咯。
虹虹坦言完全离不开雾雾了。不知过两天做好事咋办。
程阵雾说好办,抱着虹虹睡就是,但两人要小心点,不能将那血弄他身上,有说法的,师傅交待过。他不太相信,但不敢冒险试验。到时两人注意点吧。师傅说,一沾那血,功夫就弱了。拜师那天,寨里杀了一条公牛,将血涂在我们身上,冬天,脱光衣服,只穿一条短裤,腰上扎一个功夫巾,师傅帮我们涂,那天有十九个人一块,是祠堂里组织的仪式。这个仪式后,好象自己功夫是精进了。
对了,师傅还私下跟我讲,在没满十八岁前,一定不能跟女人同床。我那时有些过分听师傅的,晚上回来就不要奶奶陪我睡中宅,奶奶又不好说这个睡是什么意思,就让师傅跟我解释。
师傅解释得简单直接,用方言说的,其他的都行。
师傅真是个侠义之人,对师母很好,在外面对别的女人很有界线。师傅的大儿子在部队里,现在划到武警部队里去了,相当于营长,叫支队长吧。好武功,比我强,如果拼命状态的话,我与阿坨两人搞他不赢。平时他是让着我们,主要是训练我们实战经验。
有次在三兄弟对战中,他首先大声提醒我注意,再一掌将拍得飞出一丈多远,如果是一般人,估计当时要吐血。我能在空中翻跟斗落地,大师兄赶紧上前问我有没有难受,再细细检查刚才拍到的位置,让我坐下运一会功,看我运功后直接旱地拔葱而起,大师兄将功夫棍甩了过来,我在空中接着,点地斜飞一丈多远,大师兄便说我在神农是一流功夫了,纵横江湖有本钱了。这年大师兄在部队做连长,探亲回去就升副营长了。
大师兄当兵是刚才讲的那个在武装部工作的姑夫帮的忙。大师兄在部队结婚的,给我写了信,差点跑那边去看师哥了,但最后电汇了四百块钱过去。寄了嫂子的相片给我,我给奶奶收着,也是军人,是负责电报方面的。算漂亮姑娘,现在生孩子了。
虹虹说雾雾这些东西肯定很私密,从前没跟她讲过。感觉山里人有些神秘,特特听说我们两人分手了时说过雾雾的功夫,可能是听阿坨说的,说你们练功时,每天天没亮,就相互用一种杂树木板抽打身体,越抽越快,越抽越重。特特很羡慕咯,当时就要找个机会用板子用力抽一回雾哥试试,他自己不行,让哥们抽一回身上肿了几天。
嗯,那杂木是五角枫,不能用其他木板抽。抽打时,抽打的部位会快速反应,练到家了,就是肌肉突然绷紧,不痛不肿。虹虹可以试一下咯,凭你的力气抽,我只挠痒痒的感觉。这个要从小就练,这点我没练得阿坨深。
阿坨在道上能做大哥,这一项本事也帮了他忙咯。有次跟马湖镇一个头子比拼,阿坨一上去就对两边的兄弟说,我们是道上兄弟,只比输赢不拼性命。对方提出双方老大脱光上身,相互用棍子抽背,阿坨让对方那个姓马的先抽他三棍,抽完他站起身,抖了一身体,亮了一个招式,笑容满面。轮他抽时,他说他手劲大,马兄弟可能经受不起,让他手下去抽,就是当年在腰镇跟我对练的那家伙,一棍下下去,直接将那姓马的抽得吐血。阿坨这招厉害,一亮了底,二又让对方摸不着底,三抽坏了对方又不能狠他,四让手下扬了万,五赢得了两边兄弟的敬佩。现在马湖那帮人信死了阿坨的话。
这事在道上传很宽,铁矿有一个家伙不服,以为阿坨挨抽的本领强是气功,抽的力道不咋的,就跟阿坨约定对抽,这次是阿坨动手,只一下就抽得人家住院一个月。第二棍阿坨抽在一块石头上,棍子当场断成两节。后面阿坨就成了神农老大。这事就在我们跟对河流子打架的那一年过年前。阿坨现在还坚持习武,我在师大时还写信给我,以师兄的口吻叮嘱我不要将功夫丢了。
师傅完全是一个侠客式的江湖人物,现在可能带师母在湘西那边一边教武术,一边学新功夫。要问问阿坨才清楚。如果有什么特别的功夫,回来还会教我们的。
复课后,毛平平直接将学校铁门关闭,只上学与放学时间开放一会。程阵雾天天在初三年级蹲点。
学校一严抓,老师们一紧张,学生就能感觉到要正规了,校风校纪立马从根本上改观,学风便一天比一天浓。
中秋节加周末三天假。第一天,十四日午饭前,程阵雾开拖拉机带虹虹正式向陶家送节。十五那天,带虹虹回到家,奶奶看到虹虹非常开心,忘记了骂孙子不听话。妈妈在忙着做菜,妹妹读大学没有回家。
中餐时,爸爸回家了,中餐后爸爸开车带妈妈过太外婆家那边自己家去了,奶奶才想起要骂一下孙子。
虹虹说,奶奶别骂雾雾咯,他是舍不下我才跑回老家教书的。你孙子不错呢,一回来就做主任,估计明年就能做到校长。
奶奶就笑了,说孙媳明年给家里添个重孙就不骂雾孙了。
虹虹痞婆一样对奶奶说,奶奶放心咯,她与雾雾天天在加班加点努力奋斗。把奶奶逗笑了。
晚上陪奶奶赏月,妈妈跟爸爸在太外婆那边家。也有可能爸妈回了县城的家。
叔叔家送来了自家做的月饼,虹虹喜欢吃,奶奶交待叔叔过去让婶婶还端些过来,让孙媳明天带些到单位上去吃。
程阵雾就说他叔叔过去,顺便跟叔叔说件事。就是说办个木柄加工厂的事,让叔叔负责招人找场地,起动资金先找奶奶要,他等会跟奶奶说一声,或去土地坪中学找他,他找虹虹贷款。明天辛苦叔叔招好人后,将为玲妹准备做嫁妆的木材归拢一下,要送给一个大学同学,她马上要结婚了,我们后面办这个木柄厂,需要这同学帮忙。
叔叔让雾猛子不要管,送的木材他负责,玲儿的不动。招人和找场地他负责,起动资金到时再说。雾猛子负责机械与订好合同,其他的不用操心。如果只这事,雾猛子回转,等会让雾猛子婶婶端月饼过来,正好认识一下侄媳妇,别后面碰见不认得。
赏完月,奶奶将一个紫色小布包塞给雾孙,交待雾孙要带在身上至少半年,别弄丢了。
十六清早出门,在虹虹娘家中餐后回到学校,虹虹就去给到校的几个老师送婶婶家做的月饼,味道真的香甜,这种香是一种植物的香,能感觉得到,但总让你不能确认似的,就让你产生味觉与嗅觉的追寻动力。婶婶家年年做,程阵雾从小吃到大。这次是奶奶出面,又是给首次回家过中秋的虹虹,因此婶婶送得有些多。婶婶一直喜欢程阵雾这个侄子。
苏娅应该是上午倒一趟车才回到了学校,虹虹送完月饼,带苏娅一起过来了。苏娅说她还没中餐,只吃月饼不行,要吃点有盐味的食物。
虹虹说,苏美女,你直接跟雾雾说想煮碗刀削面多爽快。雾雾,辛苦一下,她好像也想吃一碗。中午在娘家喝的鸡汤,一会儿就消了。现在好像对液体能量物消化能力锻炼出来了。
程阵雾笑虹虹又象从前那样爱胡说八道了。笑完后说做刀削面来不及,做个面鱼给你们尝尝吧。
等到程阵雾做好后,两个美女对面坐着吃。虹虹可能是想调侃程阵雾,突然问程阵雾,怎么老说太爷爷、太奶奶、太二奶奶。没明白过来。
程阵雾便解释,太爷爷是爷爷的父亲,太奶奶是太爷爷的大夫人,太二奶奶是太爷爷的二夫人。太二奶奶没生过孩子,太奶奶除爷爷外还生了一个儿子,读书时参加地下党,让反动派咔嚓了。程阵雾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
呵呵,你看到过家里两个太奶奶像我们这样一块面对面吃面鱼吗?
程阵雾说他那时还小,印象不深,她们住后宅,他几乎不去后宅。两个太奶奶感情很好,两人同一天过世的,安葬我有印象。是我代父亲做的仪式。反正有一个大人拉着跪,到处跪。叔叔没这个资格。爷爷只跪了三个规定场合。
因为父亲八字妨上妨下妨左妨右,叔叔没结婚,太爷爷就让他们单独在下屋过,因此不算大屋人,就没这个资格。
程阵雾感觉说漏了嘴,说完赶紧交待苏娅这事不能说出去,刚才让虹虹绕进去了,在意识里,我是把虹虹当家里的媳妇看才说快了。我现在明白虹虹的意思了,说你们两个美女面对面在一张桌子上吃面鱼,感觉象从前的大户人家的两个太太。
两个太奶奶在世时,家里人好象不会做面鱼,但两个太奶奶饮食很精致,后宅的两个太奶奶和奶奶,还有妹妹,她们的筷子和汤匙都是银质的,妹妹的现在还带在身边。奶奶一般陪着一块吃,她们三个人喝酒,小盅慢饮,我见得不多,偶尔从后宅大门口瞧见了。我住中宅,妈妈带我或奶奶过来陪我。妹妹回家住后宅,比较清楚。还有就是两个太奶奶兴趣来了,她们在后宅厅堂与奶奶对饮,让我在后宅与中宅的那个小花园舞棍或舞刀助兴,晚上点松明火,是有一种挑灯看剑的豪迈感。我舞剑不行,刀还行。但奶奶不准我带刀,说这功夫动则伤人,和平年代不可用。
太奶奶懂武术,偶尔指点一下我不到位的招式。都是放下杯子,过来演练示范一下。也有考我在外面跟师傅学的武艺咯,有次让我用手中的棍子抽她一下,我不敢用力,太奶奶接过棍子,让我弯腰运功,在我背上抽了三下,一下比一下下手重咯,抽完后笑了,对奶奶说,暮云媳妇,今后这长重孙犯事了,用响竹抽没点用,比挠痒痒还不如。
太二奶奶很少跟太奶奶提出相左意见,这次跟奶奶一块离开桌子,过来看了我的背上痕迹后,又让太奶奶再抽一棍,太奶奶抽完后,太二奶奶看了,并摸了刚才太奶奶抽的背上位置,夸奖长重孙要得,功夫练几年,招式太二奶奶看不出,但看了大姐刚才用力抽的地方,是练到家了。雾重孙也不要听你太奶奶的,什么犯事不犯事的,我们程家男儿,只要不杀人放火,不强抢民女,不吸食鸦片,其他事,干。大媳妇,指奶奶咯,今后也不要动不动用响竹抽,罚神龛下跪,男儿一旦瞻前顾后,就少了一分英雄气。
太奶奶笑了,说,老二,难怪当年老头子不让你带轩儿咯,也不让你带大孙子咯,照你的路数来,我们家不出土匪,要出强盗。
传说,爷爷的弟弟就是太二奶奶从小在衡阳带,结果参加地下党闹革命。太奶奶一说,太二奶奶就说,大姐又怪她了。奶奶便让我回中宅洗澡,她们继续喝酒。
我们山里孩子,比下面种粮区的孩子要舒服自由,参加田间的劳动时间不多,我们只种一季水稻,因此暑假不用抢时间,便有许多空闲时间。
苏娅让程主任放心,她不会乱说。但她好奇程主任的家世,感觉不像普通人家。
程阵雾说,就普通家庭,解放前有些家产咯,家里人不多,但很和睦亲热咯,尊卑有序咯。家里奶奶当家,不能说的我们不能问。苏老师真不能将我家情况跟别人说,一般人听了会好奇。刚才真的是说快了。如果苏老师保证不说出去,我送个礼物给苏老师。接受礼物我才敢相信苏娅不会说,我们老家也有这说法,象你堂弟给人一包烟那样。
虹虹就笑了,问雾雾不会是将婆婆送的另一个压身的东西送苏美女吧。难道真要让她体验两个太奶奶对面饮酒的生活了。
不会。那不能乱送的。我给妹妹从广州带了一种漂亮的发卡回来,送一只给虹虹,送一只给苏娅吧。
说完,程阵雾进入内间,打开皮箱,拿了两只漂亮发卡出来,送只给虹虹,再送只给苏娅。虹虹说她的留给妹妹,苏娅顺手卡在头上,然后说谢谢程主任。
程阵雾让虹虹不用留给妹妹,他还有两只蝴蝶形的,过年时给妹妹吧。这东西是那个跟我一块读研的师妹陪我去市场选的,当时本是给师妹买个纪念品,就是那种随身听,师妹说太贵了,送她一对发卡就oK。当时我说那就帮妹妹也带一对吧。结果选时,感觉取舍不下,就选了两对。对了,还送你一个礼物,当时还选了牛角梳,是云南少数民族工艺品,很便宜的,是本科部一个云南籍学生兜销的,她说认识师妹是师大的研究生,她在本科部读书。五块钱给了我七把,师妹拿了一把,还有六把。
程阵雾又进房间打开另一只皮箱,拿了两把牛角梳出来送她们两人。
虹虹笑雾雾好像跟这个师妹是恋人关系。
程阵雾说不可能,把师妹带回来,奶奶不让进门的。原因不说咯,但这师妹是个好姑娘。这两天给她写封信。如果我肯出路费的话,师妹可能这三年中会来这儿玩。人家读研靠贷款。
虹虹好奇那云南学生兜售牛角梳。
程阵雾说,在广州,好多大学生,甚至是研究生,课余做推销产品的,赚生活费呗,我那个师妹平时推销一种坚果,女孩喜欢嗑。如果我在那继续读,有可能现在开了一家公司做老板了哦。硬是送礼不能送三样,否则我还要送你们一件礼物,下次吧。刚才打开另一个皮箱看到了那礼品我才想到。
苏娅吃完,帮虹虹收拾好碗筷后,先谢谢再保证不乱说后回房间。虹虹问是什么礼品。两人进入内间,打开皮箱,拿出那个维族织巾出来,虹虹披了一条,问雾雾漂亮吗?
程阵雾直接吻了虹虹,再说虹虹披上特有异域风采,真美,有点怀疑虹虹家有西域血统。顺便告诉虹虹,这些织巾是一个新疆同学送的礼物,回来前,我将自己那个随身听送给了这个新疆美女,她就回赠了一盒维族纱巾。导师出事的那天,如果不陪她去逛街,或许导师不会出车祸,我在身边,肯定我开吉普去。
虹虹笑雾雾如果花心的话,她可能要防备防备。感觉雾雾离开她后,找的美女朋友不少。在高中时,好像只喜欢带她玩。
嗯,不花心的,放心吧。那个维族美女跟师妹同一个寝室的,英语差一点,一直借我那随身听学英语,我回来不好意思要回来吧,干脆就送她咯,才有送一个新随身听给师妹的说法咯。我那只随身听是导师一个朋友送我的,他在广工教书,倒腾这种电器的。我帮他一天就推销了二十三只,他就送我一只。价格与虹虹的自行车一样,278元。
雾雾你真大方,那维族美女肯定很漂亮。
嗯,但没虹虹漂亮。学地理的,他们容易考,有委培性质,她毕业必须回新疆一个师专教书。不过华南师大我们这一届有一个新疆美女真的漂亮,我不知道她是什么专业的。如果没休学回家,可能要去撩一回那美女。
虹虹说那她再要几条,送朋友做礼物,发现雾雾会哄小女孩呢。
程阵雾说他的一切都是虹虹的,皮箱的密码都是0508.你要用拿去就是,不用跟我商量的。我刚才说开公司,就是从广东面试回来,不是带了两大包女孩子喜欢的新玩艺嘛。程阵雾用手势示意了两大包的包有多大。毕业前,我全在湖大、工大推销完了,上次说赚的钱,就这样赚的咯。口红进价六块八,对了,皮箱里还有几支口红,台湾产的,等会拿给虹虹用。做辅导员时,给班上三十七个女生每人送了一支口红。口红在长沙推销十六块一支,色彩艳丽,气味芳香,那个包装设计得机巧漂亮。一种薄丝巾,应该还有几条塞被窝那个行李巻里,我找出来给虹虹你咯,进价一块八毛,在工大,售价十块钱一条,一般是男生替女生买,有一个女老师,一次选了十条,我告诉她我是师大的学生,再送两条给她。
说完打开另一只皮箱,从夹层里翻出五支口红,给虹虹示范了如何用。虹虹说将五支全放她手提包里。
程阵雾说这些小玩意不好意思在师大推销,认识的美女太多,如果在师大推销,可能销得少,送得多,要亏本。那钱还在建行那存折上,当时计划用于开公司的成本,准备从广东进货,来长沙推销。本计划七夕节搞票大的,从广州到长沙交通方便,可以星期五晚上过来,星期天晚上回去。这边发展一些大一大二的学生做下线,他们负责销货,我负责在广州进货。跟导师一块干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