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里第五扇门的线索是人皮鼓。
古代传说中,有些地方把处女的皮活剥下来,做成鼓面。
据说这样打击出来的鼓声,可以连通生死,超越轮回。
传说中,有个妹妹被选中做鼓,姐姐为救妹妹自愿去做人皮鼓,妹妹寻找失踪的姐姐,但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
直到她听到了从天边传来的鼓声。
进门前,凌久时看到了坐在他房间里的阮澜烛。
他坐在椅子上,看着凌久时:“我需要你。”
凌久时不解:“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你不能死的意思。”,阮澜烛握紧手中破碎的玉符,六次救命的机会,才救下他的那个朋友。
凌久时说道:“额,你可以说的再清楚一些。”
“送给你。”,阮澜烛将手里把玩的万花筒放在桌子上后,就走了。
……
时间到了。
沐晴手上的黑曜石手链发着光。
她和凌久时他们一起进了门,这个空间是一个类似于万花筒的建筑。
一共有十二道铁门,其中四扇门已经被封上了,这代表着程千里已经过了四扇门。
程千里打开门,沐晴几人跟着走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奇怪的建筑,好像一棵树被掏空了,也不知道哪儿来这么粗一棵树。
沐晴三人都在树屋里找到了彼此,就差一个凌久时了。
坐在对面那个,头发绿了吧唧,黄不喽嗖的寸头男就是黎东源,门里叫蒙钰。
长头发的癫公和鬼鬼祟祟的女人是严巴朗的手下。
算上凌久时,再加上一些新人,一共十二个过门人。
女导游摇了摇手中的铃铛:“迟到的旅客朋友们请抓紧啦。”
那个长发颠癫公和一个新人正在争吵,凌久时终于来了,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着白色衣裙的女人。
沐晴歪嘴一笑,她要开始演戏了,徐瑾这个小怪物,这次别想粘着凌凌哥。
“爸爸。”
“爸爸,你终于来了,苏苏好害怕啊。”
沐晴一溜烟的跑到凌久时身边,抱住他的腰。
凌久时手足无措的揽住沐晴,这又是演的哪一出啊?
沐晴抬头看向徐瑾:“这个女人是谁?你就是因为她才来的这么晚吗?”
她从凌久时怀里退出来,怒气冲冲说道:“爸爸,你是不是不想要苏苏和妈妈了?为什么和这个女人走的这么近?”
我凌凌哥冰清玉洁,徐瑾别来沾边。
“我……”
凌久时没能接上沐晴的戏,嘴巴张张合合,忍受着其他人异样的眼光,眼睛一闭,“我就是刚好碰到她,她还打了我一棍子,正好顺路,就一起过来了。”
“呸,渣男。”
一个女生唾骂道。
凌久时脸一红,顾不得去看徐瑾难看的脸色,赶紧拉着沐晴坐在了阮澜烛他们坐的角落里。
阮澜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根有些红。
坐在他对面的程千里要不是掐青了大腿,这会儿已经躺在地上打滚了。
被沐晴这一打岔,那个新人没在闹着离开,长发癫公也失去了发癫的理由。
阮澜烛看见凌久时坐在自己身边,捂住嘴咳了几声。
凌久时顺势搭话:“兄弟,身体不舒服啊?”
“没事。”,阮澜烛也开始演了起来,“我从小身体就不太好,谢谢你的关心,我叫祝盟。”
程千里说道:“我是牧屿。”
黎东源伸出手:“我叫蒙钰,第四次过门。”
凌久时和他握手:“余凌凌,第三次。”
蒙钰好奇的指着沐晴:“这真是你女儿啊?”
凌久时再次被迫当爸:“额,对。”
黎东源笑道:“英年早婚啊,兄弟。”
沐晴问道:“大叔,你没有老婆吗?”
我才28,怎么就成大叔了?黎东源有心解释,可这又是在门里,只好说道:“正在追求中。”
沐晴心中唾弃,我去你的正在追求中,你连她人都没见过呢吧。
黎东源有些不好意思,转而说起门里的事。
“外边那个女人,我找她问了点情况,她说她是一个导游,我们都是来旅游的。”
叫王小优的长发女人问道:“旅游?那她有没有说我们什么时候出去啊?”
黎东源手指轻轻敲击桌面:“没有,只是说参观完所有景点,应该有时间限制,目前还不清楚。”
程千里四处看了看:“那我们今晚住哪儿?就在这儿吗?”
黎东源指着楼上:“房间在二楼,每个房间有三张床,我们分一下吧。”
提到分房,其他人都陆陆续续上了楼,只剩下沐晴几人和徐瑾。
阮澜烛悄声和凌久时说起,蒙钰身边那个女人,就是那个出高价让他带着过门,他觉得太讨厌便没有答应的客户。
那个蒙钰显然也是带人过门的人,很不简单。
凌久时问道:“我们还要假装不认识吗?”
阮澜烛趴在凌久时耳边说道:“在他们面前不用了,估计那个女人早就跟他说了。”
“明白。”
凌久时坐直了身体,刚说完要和阮澜烛住一间,程千里刚要开口,徐瑾就过来提出想和凌久时住一间房。
凌久时有些纠结,刚要拒绝,就见沐晴炸毛了。
“不可以,你这个坏女人,我爸爸作为一个有妇之夫怎么可以和别的女人睡一间房,他女儿还在你面前呢,你能不能收敛一点?”
“爸爸,你选她还是选我?”
“额……选你。”
“哼,幸好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要不然等我回去告诉妈妈,小心她不让你进门。”
徐瑾被说的脸色一黑,偷偷瞪了沐晴一眼,在凌久时看过来时,又装作伤心的模样看着他。
凌久时觉得他压力有点大,一把抱起沐晴往二楼走,“宝贝啊,爸爸后背有点痛,你帮爸爸看看是不是被虫子咬了。”
唉,到底是加入戏精这个大家族了呢。
“爸爸哪里痛?苏苏给你呼呼,痛痛就飞走了。”
“再往右边一点,对对对,就是那儿……”
徐瑾见父女两个亲亲热热,马不停蹄的跑了,都快要演不下去了。
阮澜烛心中不由地暗爽,嘴角一翘,也起身走了,程千里紧跟其后,一起上了楼。
剩下徐瑾一个人,用怨毒的眼神看着他们的背影。
晚上,自然是父女两个一起睡一张床,阮澜烛和程千里睡另外两张床。
对于徐瑾睡哪儿,和谁睡,沐晴表示她一点都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