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庆文期望这两人只是路过,不要在这住下。
到时候说不定会起什么冲突,要是他俩是好人还好说,就怕他们是谢添权那样的人。
曾庆文做了最坏的打算,就是把这两个人当成谢添权。
杀了一了百了,不用给自己添麻烦,还帮国家除了祸害,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不是祸害就是了。
曾庆文在想一个万全之策,要么对方走,要么就永远不要走了。
这不是曾庆文心狠,他怕了,害怕再出一个谢添权。
现在的曾庆文就是一个孤家寡人,什么都不怕,只要对方侵犯了自己,那曾庆文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看着他们两个,曾庆文暂时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
不能拖太久,那两个人会发现这个村子还有活人的。
曾庆文缓缓后退,明天还看到这两个人,那就不要走了。
他丝毫没有想过自己能不能搞得定这两个人。
王家康和王家年丝毫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还在开心的吃面条。
曾庆文现在没有管他们,先把自己的肚子填饱再说。
张秀莲的离世对曾庆文的影响很大,对于陌生人他都抱有警惕之心,现在不是法律依旧有效的时候。
就算自己恪守地线,有些人就会来踩你的地线。
所以曾庆文并不不打算做个安分守己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这是曾庆文现在的座右铭。
吃完饭的曾庆文还是去监视那两个外来者。
必须要在自己的监控下,曾庆文才会觉得安全。
王家康和王家年对这些当然不知道,他们已经找到心仪的空房了。
那是曾庆文堂伯家,装修的并不豪华,不过建了独立的院子。
曾庆文在外面看不到他们在做什么,所以他找了附近的一栋楼。
上了楼顶,看见王家康和王家年两人正在院子里搬东西。
搬的是一张沙发,随后王家年便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
曾庆文看到这一幕不由得眉头紧皱,看来这两个人打算不离开这里了。
王家康伸了个懒腰,不经意的抬起头看向远处。
曾庆文心中一惊,连忙躲到墙后,可惜还是晚了。
“谁在哪?”王家康大声说道。
王家年迅速起身,躲到屋檐下,这个时候肯定要藏好,谁知道对方有没有远程武器。
虽然国家禁枪,但是不禁弓,有些人还偷偷买气枪打鸟,特别是农村。
“康哥,过来。”王家年对着王家康招了招手。
“怎么了?”王家康不知道什么是怕。
“小心点,你真看到有人?”王家年跑出来拉着王家康躲到屋檐下。
“真的,一个人影在隔壁那栋楼的楼顶,虽然那个人躲得快,但是我确定我没有看错。”王家康肯定的说。
“我们先躲起来先,不知道那个人偷偷的观察了我们多久了。”王家年说道。
“家年,你怎么这么胆小。”王家康哈哈大笑。
“康哥,小心使得万年船,不能大意。”对于王家康王家年其实有些无奈的。
现在是什么情况啊?还以为有政府在上面压着呢?
之前他们可是手脚不干净,被人捉到也就赔点钱,进去蹲两天。
现在肯定是不行的,那个人不出来说不定就是暗戳戳的算计什么。
他们本来就是混子,自然以最坏的结果来揣摩其他人。
虽然他们游手好闲,但是并不代表他们很蠢,反而有些智慧,不然也不会一直混到这种地步。
“康哥,你看到那个人长什么样了吗?”王家年问道。
“看不清,他反应很快,我只来得及看到一个背影。”王家康摇了摇头。
“我们要去看看是谁吗?”王家康说,他们两个真正的领头人反而是胆小的王家年。
“只是一个人吗?”王家年问道。
“对,我只看到一个人。”王家康肯定的说。
“那就去看看。”王家年笑了。
一个人,在暗处偷偷的观察他们不是想害他们,就是害怕他们。
假如整个村子就他一个人的话,那么那个什么人的举动就很好说明了他在害怕。
王家年一副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之中的模样。
“那走吧,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偷窥我们。”王家康冷哼一声。
曾庆文被发现后冷汗直流,他也不知道那个壮一些是人会突然抬头。
“该死的,该死的,现在怎么办?”曾庆文自言自语的说。
他觉得对方肯定会过来查看的,虽然不确定对方有没有看到他的脸。
曾庆文偷偷的露出一双眼睛看向院子,正好看到王家年两人走了出来。
曾庆文立马就缩了回去,不能坐以待毙。
这种情况下,就算对方是好人也没有办法,必须先下手为强。
曾庆文仗着对这栋楼熟悉,因为这是曾志德家,他来过很多回。
曾庆文躲在楼顶的转角处,如果那两个人要找他的话肯定会过来这个死角看看的。
现在已经跑不了了,曾志德家离曾庆文堂伯家就十来米。
早知道找栋远一点的楼来观察他们了,曾庆文心里暗暗叫苦。
非常后悔为了想听到那两个人的交谈而走这么近。
曾庆文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现在很紧张。
“这位朋友,出来吧,我看到你了。”王家年的声音响起。
曾庆文心中一突,被发现了?不可能,我这个位置在楼梯哪里看不见,他在诈我。
曾庆文把手按在自己是心脏处,一直再深呼吸。
王家年给王家康使了个眼色,王家康会意。
王家康随手拿起放在角落的撑衣杆,慢慢的走上楼顶。
曾庆文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不由的握紧手中的开山刀。
“别多了,出来吧,我们不是坏人,只是来找吃的。”王家年在后面用语言干扰曾庆文。
曾庆文才不相信他们的鬼话,已经做好放手一搏的准备了。
突然,曾庆文想到这栋两层小楼楼顶有一个突出的位置。
当时曾庆文还问曾志德为什么要弄这个东西。
曾志德说以后要在楼顶搭个铁棚,防止楼顶渗水,那里是为了安装立柱的。
想到这里曾庆文咬着开山刀,毫不犹豫的翻身跳下去,双手紧紧的抓着楼顶围墙突出的那里。
曾庆文心里暗暗祈祷他们两个快些走开。
如果有人在下面的话,就可以看到曾庆文悬空,只有双手抓着那几块砖。
“找到你了。”王家康大喝一声,举着撑衣杆就要往角落里打。
“家年,没有人。”王家康大声说道。
“没理由啊,这么快就跑了。”王家年听到王家康的话从楼梯房里走到了楼顶。
“应该不会这么快跑了呀。”王家年看着空荡荡的楼顶说道。
“不会躲到二楼了吧?”王家康说。
“可是二楼的房门是开着的啊,难不成这是在故意诱导我们?”王家年脸色大变。
“快我们去二楼。”